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632)
赵云越立即哇了一声:“那那孟小舅岂不是倾国倾城了?我还以为坊间传闻是夸大事实了呢!”
“确实是出众的,不然当年求娶的儿郎也不会从左相门口排到京城外了。”赵云峰说。
他有幸见过孟如清一面,那惊鸿一瞥,当得是惊艳。
方子晨一见李志诚,心里没由来的便是一股厌恶。
他定定看着李志诚,对上他的双眼,目光又落在站在他身旁的赵哥儿身上。
他在源州做的那个梦,那双眼······想到这儿,那股厌恶变本加厉般地沸腾着。
妈了个巴子的。
咋滴和这个什么鬼诚的那么像呢?
方子晨的眼皮微微抽动了一下,心里说不上来的烦躁。
四目相对,李志诚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方子晨瞧了个清楚,立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人看着,就像梳着中分头的卖国贼,一看就是个该拉去枪毙的东西,还敢厌恶他个□□传人,妈的。
那股情绪压都压不住,方子晨心情不舒畅,谁的面子都不想给了,转身就往外走。
赵哥儿立即起身追出去:“夫君?”
赵云越几人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啊?”
见着李志诚脸色也不对,似乎很难看,赵云越似个二愣子。
“志诚,你招惹过我弟夫?”
“别乱说话。”赵云峰呵斥他。
李志诚喉咙似乎磨了沙子,嘶哑着:“他就是你弟夫?”
“不然是你爹?”赵云越刚说完,赵云越一巴掌朝他呼过去:“闭嘴吧你。”
赵云越:“······”
行。
谁巴掌硬,谁牛。
他不说话了,蹲到一旁嗑瓜子。
嗑瓜子总不至于还要挨打。
李志诚眉心紧蹙,几乎提着心在问:“他,他今年多大了?”
“二十了。”赵云峰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年纪根本对不上,你不要多想。”
“这样吗?”李志诚又朝着门外看,方子晨早就走远了,他喃喃着:“世界上,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吗?”
赵云越又顶不住了:“怎么没有?长安街专门收夜壶的杨老头和广福街那杀猪特溜的宋老头,两人就长得特别像,亲兄弟一样。”
李志诚没说话,沉默了片刻告辞走了。
赵云越只觉得莫名其妙。
赵云澜也不太懂:“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瞧着志诚他好像有点不喜子晨。”
看见个外人长得像自个舅,又颇像自己,不说感到亲切,但怎么的,也不至于厌恶吧!
“左相家的四少孟如清是志诚的小舅。”赵云越说。
赵云越点点头:“刚不是说了?”
赵云峰道:“这事发生在十几年前了,那时候你们还小,大概也不知道,四少当年嫁的是秦家的大少爷秦恒煊。”
“大哥,”赵云越突然道:“你就这么小看你两个弟啊?这满京城人士都晓得的事儿,我和二哥又不是京城山外的猴,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赵云峰额角青筋暴跳,踹了他一脚:“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
“能能能能能。”
“那我们重新来。”赵云峰咳了一声:“这事发生在十几年前了,那时候你们还小,大概也不知道,四少当年嫁的是秦家的大少爷秦恒煊,四少嫁到秦家没两年便怀了身孕,然那年左相夫人大病,四少得了消息,从衡阳赶了回来,左相夫人身子好转后,四少便返程回去了,志诚他娘,也就是孟姨,老三当时还小,你可能不记得了,但老二你应该有印象吧。”
赵云澜点点头。
赵云峰继续道:“孟姨说他大着肚子不放心,要送他一程,可是也不知道是路途颠簸还是怎么的,马车刚到东环岭,四少就早产了,他当时已有八个多月的身孕,京城到衡阳,一南一北,若是都转水路,都要去两个多月。”
赵云澜眉头微蹙:“他是不是傻?这么大的月份,怎么不在京城待产?十月怀胎,八个多月的身孕,定是要在路上生的。”
外头赶路的,不说风餐露宿,但怎么的都比不得家里。
孩子刚生下来,也多是经不起颠簸的。
“是这么个理,可是当时听说秦家遇刺了,秦大少出了事,四少得了消息便赶了回去,在东环岭早产时,是孟姨和两接生婆接生的,可是孩子刚一出来,便被孟姨弄丢了!”
赵云澜被震了一下,眉头紧锁:“弄丢了?这······孟姨故意的?”
孟如清乃秦家少主君,秦家子嗣艰难,且听闻秦家大少非常宠爱孟如清,未成婚前便对人死追猛打,夜里还爬着墙头潜入左相府去调戏人,被夹子夹了脚,他还坚持不懈地拄着拐杖前去,孟如清怀着身孕,回京秦少和秦老将军不可能不派兵全程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