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540)
他只觉得血液都在沸腾翻涌,见赵哥儿亲了一个就不亲了,放下手中的活儿,在他腰侧那捏了一下。
“亲一下又不亲了,你也就这点本事,有能耐,你多香我几个啊?”
赵哥儿埋在他脖颈处呵呵的笑:“那亲多少个,才算有本事啊?”
“把我亲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我就算你有本事。”方子晨往后靠在椅子里:“来,使劲的蹂/躏我吧!你千万不要对我怜香惜玉啊!”他指着左边脸颊:“往这儿下死嘴,来吧,baby。”
赵哥儿笑盈盈的,捧着他的脸亲,闹够了,才趴在方子晨的胸口上,道:“小文不能去,是因为我怕他去了就回不来了。”
他把刘小文之前的事儿一说,方子晨都噎了。
这绝对是个人才啊!
源州四通八达,小巷子也是绕来绕去,照赵哥儿所说,刘小文一出去,没准这一走,又跑京城去了。
方子晨叹了口气。
“我带他一起去吧!有我在,他铁定丢不了。”
赵哥儿:“嗯!也可以。”
方子晨领着刘小文走了,还是找的之前那个牙行管事。
寻常生意送上门,那必然是要高兴的,可这会见了方子晨,管事的脸色愁苦,但又有点高兴。
赵哥儿开店后,管事的去看过了,店里生意用门庭若市来形容都不为过。
这几天,雪糕和鸭脖、泡爪的名儿在源州城里都传遍了,就这,还说铺子的风水不好?
管事的觉得自己被涮了,可听人说,租他铺子的是个秀才郎,他顿时不敢找上门去了。
派人出去细细打听,哎呦,是先头那个拉稀的院试榜首,管事的就高兴了。
原就当是吃了哑巴亏,可这会却不一样,以后人秀才郎若是往上走,做了什么大官,那他这铺子可就够吹了,这么一想,好像又不亏了。
这会人寻上门,不是买奴仆,便是又要找屋子了。
可得警醒点,不能又让人驴了去。
听说要租房,管事的立马领着方子晨和刘小文看了几处院子,都是两房的,且都在香凌街上,不过不靠近主道,都是在人铺子后头。
靠近主道的,都是带着门面,可做生意,价格就贵了,后头的屋舍挤挤囊囊的,有些被四周高墙围着,采光还不算得太好,墙面还长满了青苔。
刘小文没什么要求,只想着够便宜,不漏雨透风,夜里有个歇脚的地儿就行了。
乖仔都去读书了,刘小文也想着等溜溜来了,也找家书院送他去。
读书废银子,他想着能省就省。
看了几处房子,感觉好像都差不多。
毕竟是租的房,人为的故意损坏了是要赔的,因此先头的租客住都小心,方子晨问刘小文意见,刘小文说让他拿主意。
最后方子晨选了一处最靠近自家铺子的地儿,这里两间房,外带一堂屋,以后可以改了,让溜溜住,而且采光也好,起码亮堂,像先头看的那几处,被人院墙围着,一开门进去,大中午的,房里也是黑漆漆。
这儿作价一月九百文。
刘小文听完管事的报价,都瞪大了眼。
方子晨是任人喊多少就给多少的主吗?
那定然不是啊!
当下就同人砍起了价:“管事的,你这不诚心啊!少点吧!”
管事的拍大腿:“哎呦,方秀才,这价我真是不赚你什么的。”
“你驴谁呀?”方子晨说。
刘小文就看着他俩你来我往的喷口水,先时方子晨总一副风光霁月的样,刘小文同他相处不久,还有些怕他,觉得人同自己不是一个层次的,有差距,这会见了人这般接地气的砍价,那架势,村里的铁公鸡来了,怕是都要望尘莫及,刘小文顿时觉得,这人和自己,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了。
方子晨是有备而来,自带‘酒水’,口干了,呼噜噜灌了几口,又同管事的杀起来,管事的毫无准备,这会是口干舌燥。
他想掉头就走,这生意大不了不做了,但方子晨扣着他的肩膀,朝他笑。
他没说话,但管事的总感觉,人的未言之词是:‘你敢走一步试试?试试就逝世。’
方子晨这身份,他也还真不好走人。
管事的不松口,想让方子晨先‘知难而退’,可骂街似的你来我往砍了快两小时,管事的不由松口了。
不松口能怎么办?
除非死,不然今儿怕是都走不出这地儿。
最后以六百五十文的价成交了。
方子晨同人签了契书,刘小文这会还身无分文,方子晨帮垫付了两月,而后心满意足的领着人回去。
也是巧,房子刚租好,隔天下午,刘婶子一家就到了。这会店里的冷品刚卖完,客人刚松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