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493)
徐大夫左顾右盼:“那你儿子呢?”
“······哦,在这里。”方子晨把红色的披风撩开,徐大夫就见乖仔猴子一样,四肢并用的缠在方子晨身上。
乖仔被放在桌子上,徐大夫想给他把脉,却见他被遮的严严实实,‘肥’得跟个球一样,手都没漏出来,徐大夫一手握着他的手肿,另一只手想把他衣袖推上去,好露出手腕给他把个脉,可推了一下,却硬是没推动。
这是得穿了多少啊?
不得已,方子晨把孩子提溜起来,开始给他脱衣服。
徐大夫等了老大半会。
那是一件一件又一件,两件三件四五件,直到脱到第六件,衣袖‘松快’了,这才推得上去。
乖仔身上目测还有三四件衣服。
不止徐大夫呆了,排方子晨后头等着问诊的几个病人也吃惊了。
这他娘的,天都没到最冷的时候呢!就搞这架势,这是怕把铺子的童衣都穿身上了吧?是得多怕孩子冷到啊,这么穿孩子不觉得难受吗?
乖仔似被剥了毛的鸡,这会瞧着直接‘瘦’了一大圈,看起来小小的一个,黑溜溜的大眼睛,天真可爱得紧。
徐大夫看着堆在桌上,快积成小山堆的衣裳,无奈的摇了摇头,方子晨蹙着眉催促。
“大夫快把脉啊!不然我儿砸该冷了。”
徐大夫:“······”
徐大夫食指和中指压在乖仔的脉搏,过了片刻,他站起身双手合掌,在乖仔左边拍了一下,见乖仔扭头看过来,他又再调换方向在乖仔右边拍了一下,乖仔以为他在跟自己玩,呵呵笑起来。
“爷爷,你再干西莫呀?”
徐大夫摸摸他的头,坐下对方子晨道:“孩子身体倒是无碍,也无耳疾眼疾之症,只先时于母体内未得足月,有早生空亏之相,加之后天温饱不食,孩子较为体弱。”
“啊?”方子晨见他把玩脉了,急忙给孩子套上衣服,扭头道:“那要扎针吃药吗?”
乖仔闻言,小嘴都噘起来了。
他给方子晨熬过药,每次方子晨喝药时,脸都扭曲了,乖仔好奇问他为什么会这样,是太烫了吗?太烫了就放下来,他帮吹吹,方子晨驴他,说是因为太甜了,赵哥儿捶了他一拳,扭头跟乖仔说你父亲是骗你的,不要信,把碗拿去厨房放。
乖仔听话,然进了厨房,见碗底还有些褐色的药汁,就偷偷用食指沾了些,结果一舔,接连呸呸呸的喷了出来。
药可苦可苦,他不想吃。
徐大夫捋着下巴上的一小撮山羊胡,慢道:“此也无甚大碍,是药三分毒,回去慢慢食补即好。”
方子晨说,那孩子没其他毛病了吗?听徐大夫说没有,方子晨不信,若是没有,自个儿砸,怎么会有迟暮之相?
人都是到了年纪才会骨节疏松,肌肉退化变矮的,他儿砸才三岁呢!就出现变矮的现象了,这老头竟然说没事?
庸医一个!
方子晨扭头又去了其它医馆,得到的结论也是如此。
方子晨心事重重的抱着儿子回了
古代到底是落后。
孩子本来就矮溜溜一个,如今竟还缩水了,两月缩了一厘米,往后如此,一直缩下去,几十年以后怕是得用放大镜找,才能找到儿子了。
他心里憋着事,晚上都没心思跟赵哥儿你侬我侬,躺床上时,方子晨在赵哥儿侧腰上戳了戳。
赵哥儿觉得痒,拍开他的手,转过身来,朝他胸膛轻轻的捶了一拳:“干嘛呀?”
方子晨说:“我有点事想问你。”
赵哥儿看他:“嗯,你问。”
“当初那个强了你的畜生,”方子晨咳了一声,有些不情不愿:“你有看得清吗?他高不高?”
赵哥儿不矮,要是那人也高,倒也不至于太过担心。
可若那人是武大郎他老表,那这骨头汤就没有熬的必要了。
毕竟基因也是挺强大的,外界因素很难与之抗衡。
他早早认命,多赚点钱,以后家里金山银山,再加几座矿,自己儿砸就是矮得只有一米三,媳妇儿也是能讨到的。
赵哥儿沉默了一下,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但上次方子晨吓唬他,他说他贼眉鼠眼,方子晨可是气得不轻,这会儿只得挑了好话讲。
“他长得挺好看的,”赵哥儿有些迟疑地说:“很温柔的一个人,个子也很高。”
方子晨不说话,只看着他,赵哥儿继续道:“反正就是还行。”
他嘴里蹦出来的都是好话。
可这话听在方子晨耳朵里就相当刺耳了。
“赵哥儿,当着我的面你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太好吧!”他可是心眼跟针头一样小的现任啊,听不得前任半句好话,方子晨心里酸地不行:“我只问你他高不高,你夸他好看温柔的干什么?找打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