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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464)

作者:白云上 阅读记录

方子晨挺着胸贴,仿佛与有荣焉:“那是,我夫郎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

赌馆老大知道这个的尿性,那就是个色令智昏的,可要说色令智昏,他对别的美人儿却又不带心,人朝他抛媚眼,丢荷包,他反手能直接朝人丢个棒槌。

从赌馆出来,方子晨去醉宵楼逛了一圈,同杨掌柜和杨铭逸聊了几句,这才往家里赶。

赌馆老大跟他说,孙尚城已经被问斩了,上上个月的事,听说一刀下去,那头直接从台上咕噜噜滚下来,孙宗泽和孙夫人因包庇和从谋,被判了六年劳役,河慧慧是三年,上个月已经被官差押往服役之地了。

孙宗泽和孙夫人以后如何尚且不说,河慧慧算是彻底毁了,偷人被休,这事儿本就不好听了,想再嫁更是难,偷人这事儿若是没被方子晨捅出去,只单单合离,冲着她的模样,身边也没有孩子,再嫁算不上什么难事,周边村子多的是还没娶媳妇的汉子,可这会传出偷人的事儿了,谁还敢娶啊?

嫁镇上,吴家那般人家,吃喝不愁,啥事儿也不用做,她还顶不得寂寞要偷人,若是嫁村里,要洗衣做饭,伺候汉子和地里,怕是没过几天就要跑了。

这般,谁还敢娶?娶回来了,没准也要戴绿帽子。

现在人还坐牢了,坐牢的是什么人啊!那都是作奸犯科无恶不作的,这般姑娘,更是没人敢要了。

方子晨带着孩子从医馆搬回村里的时候,河铁柱还想着上门求个情,让他同县老爷说说,不去服役了,他们缴银子。

他村里汉子不懂事,只以为这跟服徭役一样,不想去了,给银子就行。

劳役苦得很,汉子都顶不住,何况是个姑娘

河家在村里也算过得去,全部家当倒也勉强凑得二十几两。

他想上方家求情,儿媳妇却拦住他。

人多是为着自己考虑,自身过的好了,才会想着帮衬他人,若自己吃了上顿没下顿,没个菩萨心肠,是做不到‘大方无私’四字的。

儿媳妇哭着:“爹,你今儿若是上了方家,明儿我就带着两孩子回娘”

“瞧你说的什么话。”河铁柱青着脸:“那可是你妹子。”

“她算我哪门子妹子?没合离前,当着自己是贵夫人一样,瞧我不上眼,被休回来了,还呆在屋里做姑娘,让我来伺候她,我是她嫂子啊,又不是她的丫鬟,她尊敬过我吗?她是你们生的你们疼,轮不着我,你们想怎样我也不管,可家里的银子有我当家赚的,那便是我的钱,你们现在想掏空了家底去帮她,有同我商量过吗?家里的银子全搭进去了,你们有想过以后家里该怎么过吗?我两个孩子不小了,你有为着他们考虑过吗?她做出这种事,桩桩件件,家里的脸都让她丢光了,现在我走出去,大家都对着我指指点点,我都恨不得她不回来,你们竟还想帮她,我不同意。”儿媳妇囔着,说他要是想要女儿,那就没儿媳,要儿媳,便就没女儿。

河婶听不下去,扑上去揪着她头发骂。

这事闹得大,村长都过来了。

做为一村之长,村里大大小小的事,他得管着,像方子晨先前跟马家和刘赖子闹,他都得出面把架劝下来。

在他看来,不管如何,打架就是不对,同个村的,有矛盾,那也该坐下来好好谈谈,而不是直接动手。

王大梅同他一起去,河家闹起来时,不管不顾的,嗓子吼得震天响,王大梅同隔壁妇人打听,知道原委,不由嗤了一声。

河婶未出嫁时便瞧不起王大梅,如今,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河慧慧同河婶简直是一模一样。

河家儿媳不愿赔了家底去保这么个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村长把架劝下来,骂了河铁柱一顿,说他闺女害得人儿子那样,他还怎么有脸去方家求情?即使这情能求,当县老爷是什么?人家都判了案,如今去求有什么用?

想贿赂,那也该是跟吃饭一样,得趁热。而且,二十多两银子,人家县令也未必看得上,何况县老爷还是个正直的。

这些事儿,方子晨并不知道,刘婶子倒是跟赵哥儿说了一嘴。

四月过,五月来,天气越来越热了,卷粉有些脱销,卖得不如早先的好,不过也不算大事,辣酱重新做了起来,烤鸭生意也依旧好,如今又加了鸭脖鸡爪这些小吃食,店里生意更是红火,因要的量大,赵哥儿直接跟鸭行签了两月的书契,鸭爪零售是一斤五文钱,给赵哥儿的是四文钱,鸭脖鸡爪也是如此,都比市场价少了一文。

鸭行的人自觉赚了,毕竟这玩意儿不常有人买,往常自己吃不赢多是拿去喂猪,现在竟有个冤大头跑上门来,可不得使劲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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