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307)
方子晨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训斥的话还没升到喉咙口又被咽了回去,赵哥儿的过去,他受过的委屈,他掩藏着的那些未宣之于口的心事,他通通都不知道。
那双硌脚的鞋子,穿在谁身上,谁知道。
换句话说,他要是经历过赵哥儿经历过的一切,也未必比他好到哪里去。
“睡吧!”方子晨亲着他的发顶:“我在,会一直在,快睡吧!”
闹了大半夜,隔天一家三口几乎是临近中午才醒来。
赵哥儿去买了几个包子,方子晨吃了三个,而后又扎了几针,大夫给他捡了几包药,说可以回去了。
之前虚弱,很大程度是因为中了药的原因,另一原因便是因为饿。
这会吃了三个包子,他又精神活虎了,可方子晨没动:“大夫,我真的没事了?”
徐大夫瞪他一眼:“你是在质疑我!”
倒也不是质疑,主要是徐大夫看着上了年纪了,虽说姜越老越辣,这行医的也多是如此,可徐大夫六十多出头了,要是突然糊涂了,误诊了怎么办?
而且昨儿都把了脉了,竟他娘的还说他不举,方子晨严重怀疑他是个老庸医。
第144章
方子晨哽道:“我感觉······我那里好像还没好!”
“哪里啊?昨儿个看了,你除了受点寒,中了药外,并无甚大碍。”徐大夫说。
方子晨拧着眉:“不可能,要是没事,它怎么没有反应!”
“什么地方没反应。”徐大夫反问。
方子晨焦躁的道:“我的大兄弟啊!”
徐大夫:“······”
徐大夫深缓了口气,没好气道:“它能有什么反应啊!你还想对着我有反应啊?等你回家,见你夫郎脱光光了,还是没有反应的话,你再来找我。”
方子晨:“······”
这么一想好像也对。
常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可他也不可能特么的一有空就色啊,这会没反应,也是正常。
真是担心则乱。
回去路上,方子晨抱着乖仔一个劲的亲他:“哎呦我的小心肝,两天不见,父亲可想死你了。”
“乖仔也想想你。”乖仔抱着他的头,拿脸同他蹭了蹭,告状道:“爹爹之前说父亲不要乖仔和爹爹鸟,爹爹乱说话,父亲回去打他屁股。”
“好。”
“但父亲要很轻哦!不然爹爹会痛痛,痛痛鸟乖仔还得亲他,乖仔渴渴滴,都没有口水鸟。”乖仔小大人一样,道:“爹爹笨笨,几有乖仔西道,父亲系迷路鸟,不是不要乖仔和爹爹。”
“对,”方子晨抱紧他:“我儿砸最聪明。”
乖仔母鸡似的,呵呵笑起来:“对滴,乖仔也这么觉得,乖仔系天下第一无敌聪明。”
“不不不,你只能算第二。”方子晨说。
乖仔拧着眉头:“那第一系谁也?”
方子晨极不要脸:“第一次当然是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足智多谋的父亲了。”
“对头,”乖仔道:“父亲第一,乖仔系第二。”
赵哥儿拿着药跟在他们父子俩后头,听着他们一路黏黏糊糊,絮絮叨叨,心又满了。
刘婶子和周哥儿一宿没睡安稳,早上早早起来后便直径来了赵哥儿家,外头院门大开,两人都愣了,冲到屋里,见满室柴火,吓了一大跳,可找了半天,赵哥儿和乖仔却是不见半个影,正慌着,村长来了,同他们说了方子晨的事。
刘婶子长长松了口气。
他同周哥儿把柴搬到后院,这才回去。
方子晨要修养,便让河西帮着给醉宵楼递了信。
晚上下工,杨掌柜还亲自来看了下,带了些补品和糕点,让他好好养,店里的事不急,杨铭逸能帮着顶上。
方子晨想了想,回屋写了封信,让他帮着交给杨铭逸。
闲聊两句,杨掌柜又抱了抱乖仔,逗了他一会后便走了。
……
方子晨消失这两天,杨慕涛可谓忙得头冒烟,方子晨在他府里失踪,他自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派了部分人手在镇上找,又要处理杨夫人的事,忙得两头大。
可在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处置杨夫人的时候,源州官兵拿着令牌来了。
隔县缉拿,常是带令,没有知府的令牌,便视为挑衅,镇门口都进不来。
吴老回了源州,便让人全力彻查此事,知府将那几个山匪带回衙里,都还没怎么拷打,见着满墙的邢具,尿都飙了,一五一十全权交代了。
按着山匪们的描述,衙差们抓到了那中间人,中间人经不住拷打,这才把杨管家供出来。
杨府的管家找到他,给了他一笔不菲的银子,让他找帮人,帮着把杨府的独哥儿杀了。
……
官兵去的那天,杨夫人正跪在正厅里哀求:“娘,娘你帮帮我,帮我劝劝老爷,我知道错了,让他不要赶我走,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