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19)
方子晨:“那你怎么不回去?”
从刚才开始他语气就不对,听起来像是不太高兴。
赵哥儿捏着剩下的半截红薯,不说话。
方子晨这人心肠软,会心疼人,赵哥儿不傻,知道他是气自己这么不要命的干活,昨晚还说了那么些话宽慰他,但家里吃的不多,而且方子晨娇得很,野菜粥又吃不下,红薯比野菜好吃,他就想着来帮工带点回去,没成想惹人不开心了。
“怎么不说话?”
他呐呐的道:“河婶子说我干得多,就多送我几个。”
其实河婶原话不止如此。
她意思是让赵哥儿连着午时一起把这块地挖完。
赵哥儿不是第一次帮她家干活了,说好了一天三个铜板,她便想让人天不亮就站她地里头,月亮出来了才想放人走。
压榨人的功夫是一流。
闻言,方子晨都要笑了。
这年头红薯这么金贵了?能让人这么不要命的干活。
“你休息,等会儿我帮你干。”方子晨说:“那什么河婶溪婶就不是个人,敢这么压榨人,搁我有钱那会儿,非喂她吃个巴掌不可。”
……
外头实在炎热,即便躲在树荫底下,那汗也不不要钱似的冒,其实方子晨现在就想拖人回去,不过都干了一早了,红薯都挖了一半,现在回去什么都没得,岂不是白做工便宜那河婶了?
这不行啊!
坚决不回去。
晒死都不回去。
红薯比命值钱。
……
休息了半个钟,方子晨扛着锄头回到地里。
红薯藤已经被河婶割回去,干裂的土地上光秃秃一片。
方子晨就没干过活儿,此时抓着锄头有些无从下手。
但他学习能力强,叫来赵哥儿,让人示范两下,看过两眼,当下就觉得这项技能自己已经会了。
“我来吧!你回去休息。”他说。
“你会了?”赵哥儿疑惑的问。
“那是当然啊!”方子晨信誓旦旦的说:“又不是什么技术含量高的事儿,简单得很。”
赵哥儿见他自信满满说:“那你别把红薯挖破·····”了。
方子晨一锄头下去,正正三个红薯钉在锄头上。
方子晨:“····”
还真是术业有专攻。
干了不到五分钟,在赵哥儿有些着急和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眼神下,方子晨讪讪的把锄头交过去:“·····还种需要技术的活儿,还是得你这样的专业人士来!我从旁打补助。”
“你去休息,”赵哥儿抬起头,视线瞥过方子晨被晒红的脸,抿了抿嘴:“我做快一点,天黑前也能挖完的。”
看着小半框被挖烂的红薯,以及赵哥儿方才那副“口气那么大,你竟然这么菜”的表情,方子晨也不知道是晒的还是怎么的,觉得脸烧得厉害:“你挖我捡,赶紧的赶紧的,别看着我,我知道我帅。”
他强挽自尊,语气却不由得虚,赵哥儿嘴角微扬,没说什么,‘哦’了一声,挖红薯去。
箩筐被河婶背回家了,方子晨便把红薯捡了堆一堆,乖仔跑过来,说要帮忙,方子晨捏捏他的脸,觉得喉咙已经冒火着起来了:“别了,我都受不住,你要是被晒成人干了,以后谁给我养老啊!听话,去树底下待着,等我忙完了,带你去抓虫虫回去喂你的蛙蛙。”
乖仔撅着嘴:“我能干活儿。”
“是是是,”方子晨敷衍他:“你看看,”他挑了个大的红薯给乖仔看:“它都有你头大了,你回树底下睡个午觉,争取一觉起来大过他。”
乖仔盯着他手里的红薯不动,他徐徐善诱:“身为一个男人,你知道哪两处不能小吗?”
乖仔摸着自个脑袋:“不系道。”
方子晨勾起唇扬着眉,笑道“当然是你的头和你的老二了。”
“什么?”乖仔歪着头一脸不解。
“就是你裤/裆里毛还没长的小鸟。”方子晨说。
什么~
乖仔眼睛都瞪大了,他低头就扯裤子,里头空荡荡:“···父亲,”他似乎很是失望,小脸儿都垮了:“没有小鸟啊!”
方子晨:“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没有呢!没有那不成太监了,哈哈哈~”
赵哥儿忍了又忍,最后没忍住在一旁插嘴:“你别教坏他。”
方子晨不认这个罪:“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在教他认亲戚,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儿,你不懂就不要瞎说啊!很毁人名誉的。”
“过来,”方子晨等乖仔靠近,拉了他裤子一把,弹弹他的小鸡鸡说:“这个不就是小小鸟吗?这可是我们男人的象征,你要保护好他,以后有大用处的,知道吗?”
赵哥儿:“·····”
“嗯!”乖仔不知道,但这不妨碍他点头。
方子晨看他乖乖巧巧,虽瘦弱蜡黄却也难掩其出色的五官,想想这里跟男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哥儿,又道:“以后不要让别人乱扯你的裤子,谁扯你就骂他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