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1127)
敌军有小队杀到后方来了,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入涸洲来。
无数的箱子和投石车也跟随大队前往吉洲。
他前脚离开,赵哥儿立马派了人去外头‘置货’。
硝酸钾、雌黄粉等用的量大,涸洲已经供给不足了。
杨铭逸带着秦家军昼夜不停的做。
如今西北军比联军少,敌众我寡,想取胜,只能靠热武器。
吉洲接连失守,敌军小队摸到了后头来,到处的猖狂,原先方子晨以为吉洲知府已经跑了,不然吉洲乱起来,他怎么一封求救的书信都没收到。
若是涸洲如此,难民怎么安排,他定是要给旁边两洲去信,恳求他们接收一二。
虽然接收不接收的他管不了,但没去信,便是他的失职。
可他至今未收到来信,原以为吉洲知府跑路了,结果让秦六去查,好家伙,原来人是被砍了。
老大都不在了,下头可不得乱成一锅粥,路正仁是‘自身难保’,估计也是无暇顾及到后方的事儿。
敌军小队‘偷渡’到了后方来,方子晨回去时给路正仁去了信,路正仁即刻就让下头各县县令派兵出去剿了,可敌军逃得快,躲起来直接找不见人,而且,小地方的县衙里的衙役,多是直接从平民中招上来的,压根没多少身手。
两方猫抓老鼠一样。
先头敌军又冲到了村里,抓了四十多个俘虏,这会儿正被绑着押到了幸平县下。
“老头,你开不开门?”敌军小队长操着一口撇脚的大夏话,微微仰着头,同城墙上的唐县令说话:“不开?难道你忍心看着你的子民残死吗?”
唐县令咬着牙不说话。
小队长眉头一蹙,做了个手势,身后一小兵直接推着个老妇出来,那老妇双手反绑着,被推得一个踉跄,跪到了地上,那小兵站在她身后,举着刀,就朝他脖子挥过去。
峪
“娘······”
有人失声痛喊。
眼看着那小妇倒下去了,师爷赤红着双眼:“大人。”
他想叫开城门。
唐县令沉痛万分,摇头道:“城门不能开。”
“大人。”
“我得为城里的老百姓着想。”
师爷指着城门那那帮惶惶跪在地上的百姓:“那大人,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吗?他们也是你的百姓啊!”
唐县令不说话。
城中多少人?
外头多少人?
一旦打开城门,敌军一进来,死的便不止几十人了。
“大人,我们去和他们拼了。”一衙役咬牙切齿的说。
先头唐县令派了大部分官差出去了,如今留城里的不足百人:“以卵击石,无用。”
敌军队长又问了一句,眼见唐县令还不愿打开城门,他又朝后头挥手。
小兵又推了个人出来,见着他又要砍人了,师爷喊了一声:“大人······”
唐县令闭起了眼。
城门上所有官兵都不敢再看,下意识移开头。
敌军举起了刀,正要砍下去,可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利箭破空而来,裹挟着风声,只听咻的一声,那正要砍人的敌军直接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他背后正插着一只箭。
事发突然,敌军都懵了,正要回头看,一声嘹亮的号角响破天际。
一队骑兵突然闯进了他们的视野,来势汹汹。
“趴下。”
方子晨喊。
敌军没反应过来,被擒的老百姓却是立刻反应过来了,立马的趴到了地面上,紧接着无数箭雨朝着敌军射了过去。
这一小队几百人,顷刻之间死了大半,有人护盾护着没事儿,方子晨打马到了跟前,一刻都没有犹豫,长枪直接扫了过去。
敌军队长被掀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他都还没能爬起来,方子晨又一长枪过去。
对方的头直接咕噜噜掉到了地上。
乖仔骑着小白紧跟其后,一根大铁棒朝着一大辽军的头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旁儿人听的都要耳鸣,铁棒砸到了对方的头盔,照理说应该是没事,可乖仔力气大得很,几十斤的铁棍被他挥得虎虎生风。
这会儿一身特制的盔甲,头上也戴了头盔,这头盔是专门给他量头打造的,不量头打造的戴不下去,此刻浑身身上被‘武装’得严严实实,就漏着一张小脸儿,表情严肃得很,那一棒他使了七成力,敌军那头盔都直接扁了,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摔在两米开外,直接死得不能再死了。
乖仔看着他,那人躺在地上,七窍流血,他伸长脖子咽了一下口水,小心脏噗通噗通跳,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铁棒。
他杀人。
可父亲说,能一招毙命不给敌人喘气的机会最好。
这帮人是超级大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