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爹妈穿七零(712)
队长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穿在里面的防弹衣,只说了几个字:“研究出这个的。”
“是她!”小队员惊诧。
他们这些经常执行重要任务的特种部队是最早装备上防弹衣的人,也是最早享受到其中便利的人。
就只他们这支小队,谁没有因这种防弹衣少受伤?
他自己就是其中一个,有一次出任务,他急于将敌人抓住,太过冒进,如果不是当时穿着防弹衣,说不定人都没了。
小队员激动地来回走动:“难怪、难怪那些R国间谍要把她抢走!”
他忽然又懊恼地一拍巴掌:“哎呀,早知道绑的是她,当时我就多给那个该死的间谍两木仓!”
队长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别想一出是一出。”
上面给他们的命令是,间谍死活不论,但是能抓活的,还真把人弄死啊。
小队员嘀咕:“不把人打死不就成了,废了人四肢,起码还能多开三木仓呢。”
第二天,苏月收到了一位年轻的小同志送来的糖,她看着糖不明所以,小同志摸摸后脑勺,傻笑道:“苏同志,请你吃。”
他说着不待苏月拒绝,便要跑开,跑了两步又退回来,小声又认真地说了一句:“苏同志,谢谢你。”
苏月更加不明白,他拉开领子,露出里面军绿色的防弹衣,拍了拍,而后不知看到什么,迅速溜走。
苏月笑了起来,她看着小同志的背影,喊道:“喂,谢谢你们救我!”
小同志回头,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十分灿烂。
苏长河和马蕙兰赶到临时驻地的时候,就看到他们的闺女捧着一颗糖,可怜巴巴地吃,连糖纸都没放过。
实际上是因为这颗糖是小队员的最后一颗糖,他塞进口袋里,一直没舍得吃,被捂着都快化了,糖黏到了糖纸上。
这可是别人的好意,当然不能浪费,苏月才抱着舔来着。
但在父母眼中,苏月此时就是怎么看怎么可怜。
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头发跟狗啃似的,露在外面的皮肤灰扑扑的,脸颊的肉飞速地瘦了下去。
那可怜样,跟刚来那会儿都差不多了。
苏长河想到她这段时间在敌人手中,可能吃不饱穿不暖,精神还受到威胁,心都揪了起来。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闺女!闺女你受苦了呜呜,我的大闺女啊呜呜呜……”
领他们来的人看着抱着女儿痛哭流涕的父亲,又看看身旁冷静的母亲,不由挠头:这对爹妈是不是弄反了?
苏月本来是没想哭的,毕竟身边还有那么多人,尤其是那些辛苦营救她的同志们,这些人都是为她来的,她要是哭,也太不好意思了。
可是她爸的哭声太有感染力了,而且这段时间,她也不是不怕的,她在华国好好的,谁要到国外去啊,还是R国?
现在见到爸妈,心终于放松下来,
她搂着她爸也哭了起来:“呜呜爸妈,我差点被带走了!那个郑美还说我是R国人,还有爸你,她说你也是R国人……”
苏长河登时就炸了:“什么?!”
于是乎,从父女俩抱头痛哭变成了父女俩对坐着痛骂狗r的R国。
苏长河一个脏字不带,将R国从头到尾,从历史到现代,方方面面骂了个底朝天。
听得来往的身着军装不方便骂人的同志们都暗暗点头,骂得好!这帮孙子就是这么不要脸的东西!
领着苏长河马蕙兰来的同志颇为佩服,苏长河同志适合干外交官呀!
不对不对,要是当了外交官,说不定会引起国际纠纷,私下里骂听着还是很爽的。
马蕙兰坐在父女俩边上,一会儿给他俩递纸,一会儿附和道:“是是是,对对对……”
哄好义愤填膺的爷俩,她才拉着闺女问:“有没有受伤?”
苏月道:“没有没有,木仓声才响,我就龙叔抢走了,那个女人都没反应过来,然后龙叔带着我嗖嗖嗖就溜走了!”
马蕙兰还是不放心,拉着她回屋,让老苏守在门口,愣是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身上确实没伤着,可是这脸都瘦了,马蕙兰摸摸闺女的脸,很是心疼:“那群人是不是不让你吃饭?”
“没有啊,我昨天晚上吃的是红烧肉,昨天中午吃的是水煮肉片,前天吃了酸菜鱼,大前天吃了豆腐炖鱼,大大前天还吃了海鲜,可惜那帮人太笨了,不会烧,做出来一点都不好吃……”
听着闺女小嘴叭叭出一堆菜名,马蕙兰:“……”
这是被绑架的待遇?
他们这段时间着急找闺女,伙食都没这么好。
苏月无辜地看着她妈:“……那人家是重要人员嘛。”
母女俩说了几句话,就有人来找,是特殊部门的人,想询问苏月一些事情,这一路上,她是受害者,也是除了间谍以外,知道最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