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爹妈穿七零(474)
现在多了这一笔钱,手里突然就宽松了。
苏月坐在桌子上,看着大家高兴的样子,也开心地晃了晃脚。
她突然有了个想法,大学里的同学那么多,也可以给三中出试卷出习题呀。
这样,三中能有新的教辅资料,同学们也可以有额外的补贴,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苏月的想法倒是和梁校长不谋而合,梁校长正计划把教辅资料这事继续做下去,而三中的师资力量不够,没法出更多合适的习题,要是大学里有学生愿意,相当于给学校找了外援。
而且都是名校的大学生,他们出的题,自带卖点。
梁校长想想都乐了,他说:“月月,你们要是有同学愿意出,就让他们联系三中,我们按出的题目给分成,保证不亏待大家!”
“好!”苏月说,“我回头把这个消息告诉同学们。”
发了这笔补贴,大家就更认真了。
姚稷他们四个一人一个科目,根据大家做题结果来整理易错习题集,而苏月给同学们上起了课。
起因是大家问她问题,她讲解的时候,顺手画了那个知识点相关的知识框架,同学们觉得这种方式有助于记忆,问她其他知识点还有没有。
当然有,苏月想起当初给她爸妈整理的思维导图以及复习要点,原版留在了前进大队,可她脑子里还有呀。
于是就演变成她在上面嗖嗖嗖画,同学们在下面吭哧吭哧抄,抄着抄着有不懂的提问,苏月顺口解答,慢慢就变成了苏月边画边讲。
尴尬的是,苏月的身高不足一米三,黑板离地一米一,以前主要是讲,不怎么用到黑板,就罢了。现在笔记多,天天都要在黑板上写,上面的三分之一,她蹦起来都够不到。
每次做的板书就跟上面有结界似的,可整齐的“一刀切”。
苏月很无奈,她已经天天喝牛奶了,她妈也说她现在的身高在正常范围内的,只能怪和同学们年纪相差太远。
某天,她走进教授,发现讲台上铺了厚厚的几层砖块,铺得平平整整,像是给讲台手动加高了一层。
苏月再站上讲台,伸手就能轻轻松松在黑板上画了。
苏月好奇:“谁想的呀?”
大家都不说,等她背过身,有几位同学互相对上眼神,悄悄笑了。
明明是暑假,三中的学习氛围却出奇地浓厚,本来一个班五十个学生,现在为了听苏月讲课,一个班愣是挤了九十多个同学。
后来,有时候连老师也站在走廊上旁听。
当然,也不是每天都是苏月讲课,有时候是同学们分析试题,有时候是同学们考试,还有的时候是自由活动时间。
每到那时候,就有同学冲出校园,没一会儿,就抱回来一箱冰棍,大家一人一支,坐在教室里嗦冰棍。
有一次,同学不知道从哪儿叫过来一车西瓜,站在楼下喊人:“大桥,兵子,快喊人,下来搬西瓜!”
同学们乌拉拉全从教室里冲出来了。
教室里没有刀,就有人特中二地以掌作刀:“啊哒!”
劈得西瓜七零八碎,汁水四溢,最后一人抱着一块,蹲在走廊上,啃西瓜。
还有一次,有人偷偷带了录音机来,让同学去前后门守着,然后小心翼翼地拨动播放键,录音机里传出靡靡之音。
教室里顿时发出“哇”、“嘘”、“哎呀”各种声音,有人害羞,有人起哄,还有人看向自己喜欢的人,要是两人对上眼,就都红着脸躲开视线。
白曼曼“哎呀”一声,一面捂住苏月的耳朵,一面指责道:“放的什么?还不关了!带坏小孩你知不知道?”
放歌的人刚要反驳:“我哪儿带坏小孩了?”一转头看到苏月、姚稷两人,莫名心虚:“咳咳,你俩不许听啊!快,快,来个人把姚稷耳朵捂上!还有谁不满十六周岁,都自觉点,自己捂耳朵啊!”
早已经听见的苏月笑得东倒西歪,哈哈哈,不就放的甜蜜蜜吗?
我听过的靡靡之音,比你们听的尺度大了去了!
教室里的动静太大,连老师也被吵来了,守在门口的两人忙报信:“风紧,扯呼!”
讲台上抱着录音机的人“嗖嗖”两下,把录音机关了,蹿回座位上,佯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老师过来只看见满教室群魔乱舞,学生们都在那儿哈哈笑,老师能不知道有猫腻?只是不拆穿罢了。
“不许胡闹啊!”
等老师走了,带录音机来的同学才长出一口气,这录音机可不是他的,是他姐的,要是让老师收了,回去他姐能劈了他!
逃过一劫,这同学又和大家嘚瑟起来:“这是最新款的,体积小,便于携带,电池还能用好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