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学文手撕邪祟(39)
今日进一步接触后谢钦辞发现并非如此,纵然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但让那些邪祟孜孜不倦找上他的,是傅明霁身上的紫气。
紫气轻易不可得,无论是对修道之人,还是妖邪,都是大补之物,即使紫气被不知名薄膜包裹,傅明霁的存在对这个灵气稀少世界的邪物来说吸引力依然非常大。
它们趋之若鹜找上傅明霁,想得到紫气却不得其法,那层薄雾既隔绝了紫气与外界的联系,也对阴邪之物起到一定震慑作用,使它们虽然馋,也不敢轻易动手。
若非如此,傅明霁恐怕早被那些东西分食而尽了。
“没关系,”感受到谢钦辞语气里隐藏的失落,傅明霁反过来安慰他,“你已经帮我许多了,只要没那些奇奇怪怪的意外,对我来说就够了。”
男人目光温柔,眼中一片真挚,他不是在说客套话,而是真这么觉得。
“我会想办法。”失落过后,谢钦辞升起浓浓挑战心,他还就不信了,无解的无限世界都被他打穿,这件事他会解决不了。
“我给你的珠子你带着吗?”
“我时刻贴身戴着。”傅明霁解开袖扣。
他穿的长袖衬衫,穿着墨玉的红绳藏在袖子里。
谢钦辞之前就注意到傅明霁手腕上戴了东西,他没想到的是傅明霁会把珠子戴在手腕上。
傅明霁正要取,谢钦辞已经伸手触碰上去:“不用取,我这样看就行。”
谢钦辞的手有些凉,沁凉手指触碰到手腕处的温热皮肤,傅明霁心中涌现一股奇怪感觉。
墨玉珠子里的力量被消耗了一半,谢钦辞重新注入。
时间太短,傅明霁来不及仔细思考那股奇怪感觉的来源,谢钦辞收回了手。
将谢钦辞送到住处,傅明霁驱车回去。
工作忙完一个阶段,他最近住在傅宅,一下车,体型庞大的德牧摇着尾巴冲过来。
即将扑上来的瞬间猛地止住脚步,东嗅嗅西嗅嗅,确定某个让狗不喜的存在不在,嗷呜嗷呜往男人身上蹭。
管家后一步追来:“先生,您回来了。”
“爷爷呢?”
“老爷还在捣鼓他那些古董,在书房呢。”
傅老爷子退下来后,一心沉迷古董,书房里摆满了他从四处淘来的古董。
“今日怎么回来晚了?”傅老爷子放下手中古董。
这会儿天都黑了。
“……”傅明霁顿了顿,道,“见到一个朋友,耽误了一会。”
“我听说,最近燕京出了位实力很强的大师,你的问题说不定……”
“爷爷,”不等傅老爷子说完,傅明霁打断,“您别操心,我会处理。”
“你处理?”傅老爷子冷哼一声,“你处理就是将我好不容易才南省请来的大师丢出门外?”
傅明霁无奈:“爷爷,那就是个骗子,再说,您不是请青木大师给我看过吗?”
傅老爷子沉默,好半晌才道:“明霁,我已经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次了,不想再……”
“不会的,那位大师,我会去接触。”
“冥顽不灵”的孙子终于松口,傅老爷子皱起的眉头松开了一些:“希望那位大师有办法……”
想到好几位大师都无法打破孙子只能活到三十岁的命运,傅老爷子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已经没了儿子儿媳,上天为什么还要收走他的孙子?如果可以,他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孙子的。
几日没回来,屋子里有些脏,谢钦辞指挥黑坨坨去搞卫生,结果被搞的一团糟。
“差点忘了,它不是鬼仆。”谢钦辞头疼地收拾比回来时更乱的房间。
但他自己也没怎么做过这种事,哪能收拾好。
最后一人一鬼望着乱糟糟的房子面面相觑。
第一次来这里时,房子被原主收拾的很干净,现在被黑坨坨祸祸了一番,乱的不成样。
“算了,住酒店。”
谢钦辞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打算下楼。
黑坨坨主动进了法器。
法器是青木大师送给谢钦辞的,外观是一个金色小铃铛,铃铛上刻有梵文。
谢钦辞解决了宁徽身上的鬼物,还送了一只鬼头给青霄观方便他们寻找其他鬼物,青木大师见他没什么法器,就把这个闲置的装鬼法器送给他,聊表谢意。
走到玄关时,屋里的灯突兀闪烁了一下。
“滋滋……”
谢钦辞挑了挑眉,他还以为对方坐得住,没想到他一回来就动手了。
灯光一闪一闪,忽明忽暗,谢钦辞抱臂靠在玄关边,饶有兴致观看这场免费“灯光秀”。
“叮铃铃。”
金色铃铛响了一声,被谢钦辞按住,一并被按住的,还有蠢蠢欲动的黑坨坨。
谢钦辞想看看,是谁在打原身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