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反派走向正道(127)
稍稍离开柔软的唇瓣,他含住了那小巧的耳垂。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温泉水面上的花瓣在打着转转,祁瑾眼底蒙了层不明的情愫,转而亲了亲她的脖子,声音有些暗哑,“夭夭,给我好不好?”
小姑娘长久没有吭声,祁瑾便当她是默许了。
他拾起一旁的浴巾铺在扶桃身后的台子上,手探入水下扶起她,将她转了一个方向趴在上面背对着自己,声音也不自觉温柔下来,“这样可能会没有那么疼。”
轻吻她的耳后,祁瑾的目光落到那被湿漉漉长发遮挡的背部,伸出修长的手指欲将那些头发拨开移至她的身前。
只是在撩起那些发的瞬间,他的动作顿住了。
一块淤紫赫然闯入视线中。
四周刚刚蒸腾出的热气瞬间没了,祁瑾眼底恢复清明,想起刚进屋时小姑娘反常的举动,意识到什么,他望向她藏在水下的身体,扶着她再站起来一点,露出完整的后腰。
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深色掐痕,明显是才留下的。他想要触碰那些淤紫,指尖在她后腰上方犹豫片刻,颤着收回了。
抬眼看向乖乖趴在池台上什么都不说的小姑娘,祁瑾的心开始慌了,“夭夭……”
背后感到凉意的刹那,扶桃就知道他肯定能看到那些伤痕。她本以为现在的祁瑾不会在意,然后接着做下面的事情。
现在听到他担忧地唤着自己,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没骨气地掉了下来,一发不可收拾。
她趴在铺了浴巾的台子上抹眼泪,将头埋在手臂间。
看着那单薄的肩在发抖,祁瑾红了眼睛,害怕中心里还窝了一股火。他匆忙拾起台边的衣服,抖开来小心包裹在那瘦弱的身体上,将她转过来一把打横抱起,准备出池子时目光又落到她膝盖至小腿上一道被水泡得发白仍在溢血丝的划口上。
祁瑾感觉眼前一暗,心悸不已,他颤着手抱住扶桃坐在那浴巾上,双手拂开那遮住面孔的额发,看着那布满泪的小脸,她眼角的泪珠止不住溢出,吧嗒吧嗒落在他手上。
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住似的,他低头拢好扶桃领口的衣服,将她一把紧紧抱在怀中,“夭夭,对不起。”
原本无声哭着的小姑娘,埋在他胸口的瞬间放声哭了出来,所有的委屈像是在那一刻找到宣泄口。
“为什么……要她们骂我……”
她将拳头抵在唇边哭诉着。祁瑾低头看她闭着眼睛哭红了脸,他吻住她的眉心,顺了顺那湿漉漉的头发,唇角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眶也跟着红了。
整个浴室都是抽噎声。
怀里小姑娘因为哭太久睡着了,祁瑾用内力将她身上烘干,抱着她走出了温泉,来到床边。
小心将人放置床上,扶着她的脑袋慢慢落在枕上,祁瑾拉过被子为她盖好上身,然后坐到她屈起的腿边,看向那两指长的伤,俯首动作轻柔地吻了吻那血口,眼里划过一抹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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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方才去瞧了扶桃,她目前状况还可以。”
蒲花回到临水殿,落座到俞仲水的对面,拿过杯子,给自己倒了茶。
“没有受伤吧?”
“没有。”蒲花使劲摇头,但就这样她发现自己师父还紧皱着眉,“师父还是不放心吗?”
“你出去后,为师将今天看守天门的天兵叫来问话。”俞仲水手撑着头担忧道:“他们都说自己瞧见祁瑾身上有很重的煞气。”
“煞气?那肯定的啊。”蒲花不在意地喝了一杯茶,“扶桃说他们被抓到万恶渊,他就是因此受了魔兽的伤。”
“出来后没有用雪草疗伤?”
蒲花摇摇头,“没说。”
“他怎么能忘了用雪草呢。”
“师父瞎操心什么,人家有魔神的血脉,伤口愈合很快的,这煞气又伤不了他。”
“他是不会受伤,但扶桃那点道行的小花精会被烧伤的。”
蒲花立马明白俞仲水的意思,刚喝下的一口茶猛得喷了出来。
“蒲花,你快回去看看,能不能及时拦下。”
“这个事情……”蒲花红着脸有些为难,但想到扶桃可能会受伤,又迅速站了起身,“我明白了。”
她这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就要再回去。希望这个点,祁瑾别回来了。
这么想着,再寻着之前的路走去。
途经交叉路口,遇到四个仙侍向自己行礼,蒲花本没太在意,但细想一下她们走过来的方向,知道这些人就是从扶桃那里刚回来的。
“你掐了她几下?”
“五下吧。”
“比我少诶!”
“那个花精皮肤挺嫩的,掐过会留很明显的痕迹吧?天帝看到会出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