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夫君金大腿(出版书上部+下部)(49)
她听他答道:「这片诡谲山林寻常人不敢冒进,但是对你我来说却是再自在不过的地方,当年你在这座洞窟被逼得灵能大动,阴错阳差间助我将体内灵蕴拨乱反正,念头一起,脑中即浮现此处,所以应是最口适的所在。」
……念头一起?最合适的所在?
乐鸣秀打开指缝觑着他,才想再问,发出的却是惊呼——
「金玄霄你干什么?」
金大爷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把小银匕,在她觑向他的同时,他正持着银匕往自个儿左掌心划开一道,再收拢五指握成拳。
哪里还顾得上羞赧,她起身想拉他的手,肘部撑地勉强支持两息,人便又躺落,还气喘吁吁。
金玄霄彷佛轻叹了声,未受伤的右掌上来将她按住,轻扣她下巴。
「我要吃了你,但来不及办一场木灵族人期盼的婚礼,只好先按我猎狼族的习俗来走,日要与你完成结契,以我鲜血落印,日月之神,天公地母,皆为我证。」
乐鸣秀还没理解透澈,扣着她下巴的力道变大,令她无法合起嘴来,然后……就被喂血了!
金玄霄把左手拳头搁在她小口上,五指一松,鲜血便直直流入她嘴里。
呜呜呜,不要不要!她不要喝血啦!那么可怕的味道,为什么非要强迫她喝不可?救命救命,不喝成不成?呜呜呜……男的想要了,直接闯进女的家里抢人,把女子抢回自个儿窝里……
若是遇到要认定一辈子、一辈子也不会对她放手的姑娘家,猎狼族的男人就要喂这姑娘喝自个儿的血,血肉交融,当成一生结契的印证。
男孩认真且虔诚的解说在此刻浮现脑中,乐鸣秀心中悸动,张着泪汪汪的杏眸直望着喂血给她的金大爷。
所以他这是把她抢到窝里,还一辈子不放手了?
男人那张刚硬峻庞有种义无反顾的神气,目光却是温柔的,既坚定也温柔,似在无声哄着她,也像带着一丝乞求味儿,要她乖乖将鲜血咽下。
呜……她心没来由塌软了一角,随即喉儿咕噜咕噜几响,真把血全给吞进肚里。
不知是吓着抑或觉得受委屈,又或者难得想耍娇气,才咽下满口鲜血,她竟「哇啊」地放声大哭。
没能再哭得更响,因为金大爷这一次把舌头喂进她嘴里。
他箝制她的力道并未下重手,却足能制得她无法挣开,她还是在哭,可怜兮兮的,他的吻则越来越激烈,喉咙发出近似兽吼的低沉咆哮。
他说要吃掉她,根本不似假话,她很可能在下一刻就要被生吞活吃。
乐鸣秀不断呜咽着,杏眼滚出一波泪珠,迷蒙中觑进他烁光的瞳底,错觉顿生,觉得他两丸黝瞳宛若又异变成兽,目中尽黑,不见眼白。
好不容易小嘴得以出声,她妣蜉撼树般推着他,紧声问——
「金玄霄,你认不认得我是谁?」在这座奇异洞窟,他的灵动似格外厉害。
下一瞬,她的双手被他拉到她头上扣住,男人用身体磨蹭她,鼻尖不停在她肤上蹭挪,如同当年他近乎兽化时对她做的那般,不断嗅食她的气味,沉醉在那饱满活泼的芬芳里。
乐鸣秀浑身不自然地发烫,覆在她身上的刚健身躯更热得像火炉,她禁不住再次唤他,哭音甚重,终听到他吮吻着她的耳珠低声道——
「秀秀,你是我结契的妻子,猎狼族人的妻子,你永远摆脱不了本大爷。」
他知道是她,没有异变兽化,乐鸣秀险些又哭,软软瘫在他底下。
随便他了,随便他要对她做什么了,她毫无力气抵抗,也没想抗拒。
似乎渐渐变得无法思考,只能感觉,他的手、他的鼻息、他的嘴……然后体内那股力量一直在回应他。
当她放任一切,灵能与灵能的碰触和交融变得自然而然,那股无形涌动再涌动,不断地流向她,带来属于他的坚硬和强壮,却以如许温柔滋养着她的灵蕴。
「秀秀,等把你养肥了、养壮了,再补你一场婚礼吧。」男人声音沙嗄。
她昏昏然想着,才不要被当成牛羊那般养得肥滋滋,下意识的抗议尚不及喃出,他已撑开她的腿坚定顶入她身体里。
她彻底动情,灵能相交相融,但身体的结合引来从未有过的疼痛,乐鸣秀倒抽一口气,杏眸睁大,泪水满溢。
「秀秀……秀秀……」
男人什么都没说,却不断、不断唤着她的小名,唤声低哑温柔,满满安抚意味儿,但他的举动没有丝毫迟疑,这一刻,她像似他极欲去征服和占有的沃土,如今得手,便竭力在这方沃土上奋力耕耘,刻画印记。
乐鸣秀开始分不清虚实了,破身的疼痛不知何时变得模糊飘渺,灵动激切,相互呼应,一波波不曾有过的欢愉浪潮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