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夫君金大腿(出版书上部+下部)(32)
「……呃。」她双颊被他掐了,如同她方才掐金玉磊小脸蛋那样,亦如同金玉磊回掐她的那样。
什么状况?金大爷想威逼她吗?
她的惊疑立时得到解答,金玄霄很快道:「你最好别拐了孩子又伤了孩子。」
他掐她颊肉的力道略沉了些,是还不至于令她感到疼痛,但禁锢感十足,语气虽轻,却字字迫人。
他口中的「孩子」指的是谁,乐鸣秀当然心知肚明,他的话说白一些就是——她乐鸣秀不能在跟孩子亲近亲爱之后,又让孩子小小心灵受伤害,她要敢那样干,他大爷一准要她好看。
她被男人威胁了,心却暖意泛滥,唇角控制不住直往上翘。
管他的呢,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看招!
金玄霄等着她答话,等到的竟是自己的两颊也被掐了,「互掐」的场景重现,只不过姑娘家的对手从小只换成大只,从男孩换成男人。
「金大爷,原来你真的是个好阿叔呢!担忧全藏在心底,就怕可爱侄儿被人拐了去,有你这样的叔叔明里暗里地照看,我心甚慰啊甚慰。」他的肉好硬,掐起来没有孩子那种能疗癒人心的手感,但她还是捧场地掐掐捏捏揉揉,笑得见牙不见眼。
金玄霄说不出是错愕抑或觉得威势受辱,脑中有短暂空白。
近在咫尺的圆圆小脸被他捏到微微变形,那双杏眸依旧明亮如星,星星点点的辉芒淘气跃动,流淌着旺盛的生命力……
他知晓她今夜来此的目的,木灵族的灵能在于守护、强在疗癒,她白日为族人耗掉不少精气神,自当汲取再补足。
见她小脸在月夜中容光焕发、熠熠生辉,看来已把自个儿「养好养满」,无须谁挂心,然后「饱满」的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某种近乎肥美丰硕的气味,就是那种足令人唾液泛滥、垂涎三尺的香气……
牙关咬得生疼,渴望汲取,痛痛快快地汲取,欲将她拆吃入腹,吞得连根骨头都不剩,但,时候未到。
这一会儿换乐鸣秀小小错愕,怎么她才掐上他的脸,他表情顿了顿,之后竟干脆撤了手放开她的颊,接着……他的手就改而去揉自己的大耳朵。
唔……好吧。
礼尚往来,人敬她一尺,她还人一丈,见他都不掐人了,她两手自然也就跟着放开。
他沉静不语,目光幽深,乐鸣秀心音略响,禁不住又道——
「我算是初来乍到,对磊儿而言,确实还是个陌生人,知道你为孩子忧心,我也就直接挑明,不管金大爷信与不信,我对孩子绝对是真心实意,此话一出,敢以我命起誓。」她微微一笑,眉间舒朗。「所以咱们握手言和,别互掐了,可好?」这话说得有些一语双关。
一只白嫩可口的柔黄大方地伸到他面前,金玄霄峻目微眯,鼻孔彷佛都要不屑地哼出声来,下一瞬却颇出人意表地也伸出手,与她相握。
「对孩子绝对是真心实意,都敢拿命起誓了,所谓昭昭然日月可监嘛。」淡淡的嘲弄表情回笼,似还夹着几分轻愉。「就不知秀秀对待孩子以外的人,是否也是绝对的真心实意、日月昭昭,甚至亦敢以命起誓?」
乐鸣秀心中微凛,感觉他收拢五指将她握得更紧,注视那张轮廓分明的峻庞好一会儿,她终于答道——
「若那人以真心相待,我必也以真心回报,有福自当同享,有难相互扶持,甚至为这样的『真心人』丢掉小命,我想,那也是值得的,而命都能为其而抛,以命起誓又有何不可?金大爷以为呢?」
她一时间瞧不出他有何神情变化。
老实说,这位大爷最常挂在脸上的表情除了嘲弄还是嘲弄,她看了这么多天也看惯了,没打算多探究,更没指望他回答她什么,但……他手是不是该松开了?一直握着不放想怎样?
金玄霄嗓声轻沉。「本大爷以为……夜深,该回去了。走吧。」
「啥?咦?」乐鸣秀尚未反应过来,人已被牵着走。
月光相随,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微长,一前一后,一个高大一个娇小,手牵着手缓步徐行,像是一对相约黄昏后的男女,在一块儿度过美好时光,然后夜已深沉,男子不得不将女子送回,于是两人的步伐便这般缓着、悠着,留连着彼此指尖与手心中的温暖。
噢!乐鸣秀你清醒些,别又胡思乱想!
但扪心自问,她好像……似乎……没那么想抽回手了。
男人的手好大好厚实,有些粗糙,但很有温度,她不觉排斥,更无丝毫隐忍,就是一颗心跳得有点快,皮肤底下好似有小火细细烧着。
她暗自调息,本以为两人会一路无话,金玄霄却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