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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和炮灰私奔了(47)

她仍跪在他脚边,见他虽然口上说要杀她,实际上也没有生气得真要把她拉出去砍了。她就大胆一点儿,手撑在了他膝盖上,为自己辩解道:“我以为陛下是特别珍重自己。你一个女人都不睡,臣妾以为你有什么毛病。所以才害怕啊。”

皇帝:“那这是怪朕了?”

白呦在皇帝的冷眼下,继续尴尬地辩解:“哈哈,现在臣妾明白了。陛下也是男人嘛。臣妾实在是对陛下偏见太深。其实陛下根本不会生臣妾的气,昨晚陛下毕竟也爽到了嘛。陛下又没损失什么。”

皇帝呵呵。

他一呵呵,她就牙疼。

皇帝说:“朕没损失什么?”

白呦心想你不是坚持你并不是重视贞操么,那除了贞操,你确实没损失什么啊?

皇帝幽幽道:“三滴血,一滴精。之前朕救你给了你多少血,昨晚又给了你多少……算下来,朕真的一点都没损失么?”

白呦被他的逻辑震服。

她讷讷:“陛下你这话说的,臣妾就没法接了。”

皇帝冷冷地看着她。

白呦低头,手搭在他膝上,不安地动了动。她乖顺道:“臣妾错了。”

白呦:“下次臣妾再不敢把您一个人扔在床上不管了。”

她乖下来,皇帝的脸色就稍微缓和了一些。早上独自一人醒在陌生的床榻上,皇帝的心情确实糟糕十分。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甜蜜的早上,美人小鸟依人地在他怀里,哭一哭他太孟浪她承受不起,或者撒撒娇管他要补偿……都很美好嘛。

硬被白呦搞成这样。

皇帝有些挫败,心想他平时在白呦那里是有多保守,白呦才对他误会这么深。

皇帝有些尴尬。

她不会觉得他是圣人,根本不需要女色吧?

皇帝沉思时,见白呦跪在下方,小心地动来动去。她是跪得不舒服了,但又不敢招惹他。皇帝心一软,看到旁边还有座位,就扬了扬下巴:“起来,坐着说罢。”

白呦抬头,惊喜地看他一眼。

皇帝寻思着这也不至于惊喜吧。

就见白呦撑着他的膝盖站起来,她红着脸搂住他脖颈,在皇帝僵硬又震惊的目光下,她害羞地坐到了他大腿上。

皇帝:“……”

她看不到旁边有座位?

白呦仰头就亲他一下,笑吟吟地蹭着他的颈:“臣妾就知道陛下舍不得罚臣妾,陛下心疼臣妾,陛下最好了。”

皇帝:……算了。她眼瞎得看不到座位,非要坐他腿上就坐吧。

不过皇帝说:“也不能完全不罚。”

白呦茫然:“啊?”

皇帝说:“伸手。”

白呦:“干嘛?”

皇帝:“打你手心,以示惩罚。”

隔着帘子,皇后心惊胆战地在外偷听。毕竟这是皇后的寝宫,皇后想安插人手还是很方便的。听到打手板的清脆声音,皇后忍笑,放心离开。

皇后轻叹。

希望他们进展顺利吧。

若是陛下能够好起来,江山能够重整,她就能完成答应父亲和太皇太后的请求,就终于能走出这座皇城了。皇后是她的职责,但并非她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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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一个山下小村,二皇子程苹隐居于此。

程苹刚从一次病魔中苏醒,他精神憔悴,神色苍白。然这无损他的容色,他仍然是温润尔雅的贵公子风。

幕僚们说了现在江山支离破碎、只等有人重整,他们情绪激昂:“那狗皇帝一蹶不振,根本不配当皇帝。咱们只要等待时机,过不了多久,我看那狗皇帝自己就能把江山折腾得没了。”

程苹目有痛色,叹息一声。这江山本是父皇留给他的,若不是三弟逼得他不得不逃走……而三弟取了江山,也不珍惜。那他就有责重整江山!

幕僚们退下后,再有下属来回报他,说他们留在宫中的钉子被拔去了一个,他们失去了和白呦的联系。

程苹沉默片刻,道:“当初不该让呦呦走的。三弟如今疯得厉害,他若是杀了呦呦,我们根本救不了。”

下属说:“您的病不能再拖了,若是娘子真的能帮您取到那暴君的心头血,您就得救了。”

程苹笑一下,道:“有了他的心头血,不光是我,呦呦的毒也能解。”

然而留在宫中的眼线没了一个……程苹犹豫半晌,还是说:“不如,还是让呦呦回来吧。我舍不得她在一个暴君的眼皮下艰辛求生,取心头血的事……没必要让一个女子犯险。”

他有些责怪下属:“当初我昏迷着,她要走,你们就不该放她走。”

下属低头认错,说那是白呦的意思,他们拦不住。

这样说着话,又有一个下属敲门:“郎君,于娘子醒了,哭着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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