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皇帝说:“爱妃你知道么,朕做皇子的时候,是曾经被一个女子强吻过的。”
白呦:“……!”
她心跳因心虚而加速,整个人飞快跳起,气愤骂道:“什么?陛下你的清白居然那么早就被玷污了?谁敢这么对待你?太过分了!臣妾太难过了!”
皇帝诧异仰头,有些愣,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而白呦又小心试探:“陛下你知道那个可恶的狐狸精是谁么?”
皇帝摇头。
白呦放下心了,重新挨着他坐下来。
皇帝低着头,慢吞吞道:“其实朕一直有件事很好奇,想问问爱妃。”
白呦笑嘻嘻:“陛下随便问,臣妾对陛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皇帝抬头问:“五年前,你跟六公主建议,让她亲亲你的嘴时,你们两个是真的亲嘴儿了么?”
白呦:“……?!”
她瞪大眼睛,一刹那失神,又满心惊惶。她大脑空白,一下子要吓得跳起来时,皇帝伸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按在了他怀里。
他倾身,唇与她相挨,发间明珠与她鬓角擦过。
他扣住她后脑勺亲她。
白呦被抱在皇帝怀里,从腰开始,全身僵硬,眼神更惊恐。
皇帝与她气息相挨,俯眼观察她,觉得她的震惊和僵硬有点儿反应太过。他有点担心她状态了,问:“你震惊什么?”
白呦哆哆嗦嗦:“你不是喜欢男的么?还是……你男女通吃?”
皇帝:“……”
脸瞬间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鱼鱼酱好菜啊扔了1个手榴弹,猫饼扔了1个手榴弹
猫饼扔了1个火箭炮
宁扔了1个地雷,米扔了1个地雷,机智的小鲤鲤扔了1个地雷
第10章
白呦很惨。
她刚被皇帝亲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感受这种一种怎样的体验,就因为口无遮拦,说皇帝喜欢男的,而被皇帝惩罚了。
烈日炎炎。
白呦被罚跪在日头正盛的窗案前,前面还有嬷嬷手拿着戒尺。不远处,皇帝一身清爽薄衫,有冰吃着,有人扇着风,盯梢嬷嬷对白呦的教育。
这宫中嬷嬷,一本正经,唇角一丝笑纹都没有。她被皇帝召来给白贵人上课,教授白贵人何谓“男女之爱”“阴阳协调”。
这本是宫中人都要学的,学的内容和过程都会有一些旖.旎缱绻在里头。然被皇帝这么一搞,白呦半分心思也生不起来,还不停地擦汗。
白呦头昏脑涨,每次瞌睡时就被戒尺在桌案上重重一敲,然后她就得伸出手来被严肃的老嬷嬷打手心——告诫她听课不认真。
白呦心里怨死了,不停地转头看那边乘凉的亲自监督她学习的皇帝——
何仇何怨啊?
不就搞错了他的性向么?
她之前那么想的时候,他也一直没有反驳啊。他一直不反驳,她就默认了啊。毕竟正常男人怎么会像他那样,同睡一张床,还界线分明的啊?
他亲了她!
还罚她晒太阳,罚她学习!
也许是白呦太可怜了,被老嬷嬷打了好几次手心,她笨得皇帝都不忍多看了;也许是她睁着无辜的可怜巴巴的眼睛不停看他,尽是委屈和求助。皇帝坐了一会儿,就施施然走了过来,站到白呦旁边,低头看她学习成果。
皇帝俯眼看她:“有何感悟啊爱妃?”
白呦仰脸,大概是他亲她给了她反抗的勇气,白呦大着胆子说:“我看你根本分不清你是爱我还是恨我。”
皇帝平声静气:“朕看你根本分不清你是该跟朕求饶还是倔下去。”
皇帝静一瞬,看白呦低下头,他心中略有些焦躁,便主动问:“知错了么?”
“不知道!”白呦拿起书本挡住自己的脸,故意大声道:“臣妾还要读书呢!陛下不要耽误臣妾用功读书!”
皇帝一下子怒了:“你!”
跟着皇帝的大内总管吓一跳,探究地看一眼那个居然把皇帝弄得生气的白贵人。大内总管跟这位陛下这么久,陛下永远是一脸平静地杀这个杀那个,陛下就没有情绪,也不多看谁一眼。
皇帝陛下活得如同一滩死水。
白贵人却让皇帝生气了。
皇帝怒瞪白呦半晌,脸色铁青、唇抿成线,却没有说出那个大内总管都听得习惯了的“杀了”二字。皇帝见白呦不知悔改,气怒之下,直接拂袖走了。
大内总管敬佩得看着白呦:……原来这就是宠妃啊。
而宠妃白呦还在大声背书,故意装听不懂陛下的话。直到陛下走了,身边宫女冲她流露出忐忑神色,白呦也不管。
没错,她就是恃宠而骄。
他亲她了哎!
她就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亲她,他是不是喜欢她,他喜欢她的程度,能不能容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