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chuī风chuī久了,又或是说得累了,苏茗嫣的脸上很快就出现了乏意。老妪扶着苏茗嫣下去休息时,她突然说道:“公子,姑娘,二位不要在探查柳云娘的事了,若想还活着。”
花无缺轻轻道:“苏姑娘且放心,在下不会在探听任何关于柳云娘的事。”话那么说,可实际上会不会那么gān,就是他的事了。
他的话令单琉璃吃了一惊,不过转念一想,花无缺那么尊重女性的人,哪会放着苏茗嫣受这般委屈。
当面应允,背地里要gān什么,就不是苏茗嫣该关心的事了。
苏茗嫣看着他们二人,嘴角微微一弯,眉眼间竟有几分回光返照之色。“姑娘和公子就将此处当是自己的家,好生休息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回
巷口僻静,却慢慢地传来脚步声,急促,杂乱。
单琉璃坐在石府大门前的屋檐上,好笑地看着下头恭恭敬敬排成两排的人。
石府的大门终年不闭,石家老爷,现任宜昌府衙知县石邱瑞正站在门口等着什么人。当一辆马车停于大门前,当一名蒙着面纱的蓝裙少妇从马车里探出头,石邱瑞脸上出现了喜不胜收的表情,当下进门吆喝着下人酒筵为她洗尘。
石邱瑞对蓝裙少妇的态度很不同,蓝裙少妇下马车的时候,他一直贴身护着,细心呵护备至,就像蓝裙少妇是他妻子一般。但据单琉璃所知,石邱瑞的妻子早于四年前因一场重病过世,那么这位蓝裙少妇是谁呢?难不成是石邱瑞的续弦?
蓝裙少妇没有先进入内堂,而是转而由着石邱瑞送她去了后院的书房。他们前脚刚入书房,单琉璃后脚便趴在屋顶上,小心翼翼地移开一块砖瓦,透过微小的缝隙往下看去。
石邱瑞握着蓝裙少妇的手,面露忧色:“你怎去了如此之久?可知我担心你?”
蓝裙少妇转身,面上纱巾已揭开,赫然是那柳云娘。她瞧着石邱瑞,银铃般笑道:“公公,你这般想着媳妇,也不怕相公知道?”
语罢,石邱瑞那张清秀的脸庞微微变了色,他反手给了柳云娘一个耳光,怒道:“不许你提远儿,既已打定主意跟我,就不许你在提远儿?”说着,他上前,一把抓住柳云娘的手,接着道:“别忘记了,嫣儿,你的事我全都知道,你既是烟云楼的柳云娘,也是苏家小姐苏茗嫣,旁人都以为你们是两个人,可我却知你们是一人。”
单琉璃:“……”看来石远的眼睛有问题不能怪石远,那是遗传。
偏过头,柳云娘捂着面颊,不但不怒,反而娇笑道:“呵呵,你是怕我与相公同房,爱上了他的年轻力壮,而不要你了吧。”
眼波流转,似水柔情。
美人不愧是美人,看人的眼神也跟别人不一样。
单琉璃见过很多美人,铁心兰,荷露,陈月,可人,苏曼莎,她的义母康华真……江湖上只要是她见过的美人,基本上都见过,可那么多的美人却没有一个像柳云娘那么魅惑人心的。
说媚,苏曼莎绝对是媚入骨髓,可此时此刻,与柳云娘那么一比较,苏曼莎的媚,就没什么看头了。
毕竟,苏曼莎在怎么媚,也没法让姑娘心神dàng漾。
单琉璃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就怕一时忍不住,看柳云娘看出鼻血来。
明明苏茗嫣跟柳云娘是一张脸,可偏偏苏茗嫣就没柳云娘那么媚人魂魄。
清冷淡雅的苏茗嫣和风马蚤入骨的柳云娘,是个男人都会选后者。
伸出一只空着的手,她已极慢极慢的动作解下她的衣服。
石邱瑞似受了惊吓,猛地松开抓着她的手腕,往后退了一步,可那双眼却死死没从她的身上离开。
纵然是在脱衣服,她也脱得风姿柔美。普天之下,或许也就柳云娘懂得如何在脱衣服时令男人心动不已。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光衤果的身子已完全呈现在石邱瑞的面前。
那光洁的肩头,丰满而挺巧的胸膛,盈盈一握的腰肢,白皙修长的手臂和腿……那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心神dàng漾的身体。明明都脱了衣服,柳云娘却偏偏摆着比任何贞洁烈女都要圣洁的表情,如此仙女和dàng|妇的结合,着实令人大开眼界。
石邱瑞的身体就跟秋风落叶般,抖个不停,额头上已渗出薄薄冷汗。
他在忍。
柳云娘喜欢逗石邱瑞,尤其是在这当口,他总喜欢隐忍,明明都离不开她的身体,偏偏还要在紧要关头装装君子模样。她看着他,吃吃笑道:“何苦忍呢?都一月不见了,你不想念我吗?”边说,她边朝石邱瑞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