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娇软知青抱紧糙汉前夫(217)
乔宏振应了一声,和乔建业一块出去,接过他手里的火折子,招呼人锁好院门,大步往家去,没人的时候终于能松松一下右手臂,他大哥还是挺重的。
杨翠花厌弃地叹了一口气,点燃她一直不舍得多用的煤油灯,还好她早有准备热水,她拿过架子上的盆倒入暖壶里的水,扭干了帕子,大力把乔建军翻过来,一点没客气地在他脸上死劲擦。
乔建军快憋闷地喘不过气了,不住地乱动着脑袋,嘴里嘟囔道,“婆娘,轻点。”
杨翠花把帕子往上放了放,露出乔建军的嘴巴鼻子,骂道,“轻个屁轻,喝酒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少喝点。”
其实乔建军这回喝醉她也没生气,这人一年下来喝酒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喝他一回也没啥,只是床上躺着一只酒鬼她看着就烦,把她才换上的被单都熏了一个味道。
杨翠花骂骂咧咧地将他棉衣棉裤还有鞋子都脱了下来,随便给他擦了两下脚,就将人怂进了被窝。只是她把衣服放到一边的时候,好像还有一股味。她皱着眉仔细嗅了一下,眼中的嫌弃更深,啪的将棉衣棉裤摔在了一旁,还放什么放,一股子猪屎味,也不知道去做了个啥。
杨翠花走到床边将人推醒,大力地拍着乔建军的脸颊,“醒醒,醒醒。”乔建军将脸埋在枕头下,耳边聒噪的声音让他不耐地睁开了一点眼缝,眼前一会左一会右的人影眩的他头晕,他猛地伸手抓住右边的人影却扑了一个空。
他愣愣地看着空空的手心,难以置信,“我婆娘呢,我婆娘咋不见了。翠花,阿花,媳妇儿。”
他越说越大声,还挣扎着起身,杨翠花生怕他吵醒其他人,一下捂住他的嘴,将人推搡着重新躺下去,语气和开始已经不一样了,昏黄的屋里也能清晰地见到她眉眼间的喜色,“得得得,我在这呢。”说着还小声嘀咕着,“真是的,平时又不见你叫媳妇儿,现在倒是叫上了,还怪让人不好意思的嘞。”
乔建军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也不再闹腾,大手揽着身上的人又睡了过去,杨翠花还等着人多叫两声媳妇来听听半天也没动静,一看人又睡死过去了,无语地一掌拍过去,将腰上的手甩开,捡起刚扔在地上的棉衣晾挂,如今洗了不好干,反正是旧衣服晾晾接着穿。
……
乔宏振送人出去后,乔大根和赵厚良虽喝得比乔建军的多些,但两人还没醉,要不是一身的酒味还看不出两人喝了酒。乔大根将一桌子的碗筷收拾进厨房,堆在一边放着乔宏振回来洗,赵厚良就将桌上的骨头给收拾了。
和张欣招呼了一声两人回了房间,他们屋的炉子在乔宏振走前就烧好了,炉子上还烧着水,不需要再去厨房烧一锅水。因为担心烧炉子屋里闷,洗了脸洗了脚的水就放在屋里,等第二天再倒掉。
“回来了?”张欣也没回房间,就坐在堂屋等他。
“嗯。”乔宏振锁好院门,带着媳妇往他们的厢房走去,“怎么不回屋?”
张欣轻轻笑道,“等你啊。”明知故问。
乔宏振唇角轻轻勾起,他就是故意问的。张欣坐在床边,拦住要去倒水的乔宏振,“你先去收拾,我等你一块洗。”
乔宏振也想,但是他下午才收拾了猪下水又喝了酒身上一股味道,要是不洗个澡,媳妇未必愿意让他抱着睡,所以为了晚上的福利,他还是坚定地倒好水。
“你先洗,我等会还要洗澡,还不成。”乔宏振兑的水温偏高,但张欣泡着刚合适,她现在早就弯不下腰了,有时候穿鞋都要乔宏振来,她也不能在浴桶里洗澡,只能在淋着洗。
乔宏振每晚都要给张欣泡脚,在轻轻按摩,他从不觉得给媳妇洗脚有什么,他的快乐不需要说与他人听。他媳妇以前的脚瘦长略小,雪白雪白的,而每一颗圆润的脚趾也像莹白的珍珠,在晕黄的灯光映衬下煞是好看,如今怀孕双脚浮肿,也只是肉肉的。
乔宏振心疼地摸着媳妇的脚底板,他是想把媳妇喂得胖胖的肉呼呼的,但并不是因为怀孕受罪使然。每次媳妇起夜有时还疼的睡不好他都看在眼里,可他什么也帮不了,只能更仔细地照顾。
生孩子很疼,怀孕也很辛苦很累,他们只生这一个就够了。
乔宏振擦好脚后,将一只布包靠在床头,抱着媳妇躺上去,因为他才碰了脚没有去碰媳妇的脸,只是把掖了掖被角,“灯不亮,等白天的时候再看书,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张欣目送着他出去,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干脆扶着肚子躺了下去,慢慢酝酿睡意,等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被子被掀开,过了好一会一个炙热的人才靠过来,脸上也得了一个湿热的亲亲,张欣被人抱在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