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我绑定了上进系统(307)
于是她和燕妮,就被毫无预兆地拱上了第三第四名的位置。
时筠看了看一左一右站在她和燕妮身边的少年郎,有点懵懂。
他们走得莫名其妙,又来得莫名其妙。
来来去去都好像是一阵风,叫她摸不着头脑,却又忍不住被风吸引过去,拂动了心弦。
第217章 土尔扈特部
雍王府的四周角落适时燃起了烟花,一蓬一蓬地炸开。
院子里的小灯泡全都随之熄灭下去,整个夜空里,只余了烟花绽放的光点,从漆黑的空中滑落人间。
时筠忍不住转头,偷偷看向身边的少年。
郑元宁警觉地侧了侧身,收回飘远的目光。
他刚才看着池夏和雍正在台上说话,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就意识到了。
收敛了心神,低下头问时筠:“怎么了?”
时筠飞快地摇头:“没事,我是想谢谢您和张公子,如果不是你们帮忙,我今天就要给姐姐丢脸了。”
边上正在散场,声音喧嚣。
她说话声也不大,原本以为郑元宁没有听清。
但郑元宁却难得地笑了笑:“怎么会?即便我们没来,也有不少人想把花灯送给你们的,只是碍于面子不敢过来罢了。”
他忽然转头,一把按住了从身后凑过来的手:“是不是啊,弘晟世子?”
弘晟的手被他压在身后,痛得哇哇叫:“喂!你们两个人太不够意思了吧?回来了不是第一个来找我也就算了,现在还这么对我?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郑元宁松开手,躲开了他的“熊抱”:“叙旧就叙旧,别动手动脚。”
弘晟撇嘴,手还想去勾他脖子:“行吧,伱们两个怎么这么巧一起回来的?”
张若霁笑眯眯的,睁着眼睛说瞎话:“进城的时候遇上了,你别拉扯元宁了,他一路赶回来的,几天没合眼了。”
“啊?”弘晟吓得一松手,仔细看郑元宁的脸:“难怪这脸白得跟鬼似的。”
他还要再说话,郑元宁没防备他冷不防地撒开手,眼前一黑,直直地栽倒了下去。
弘晟离他最近,连拉带抱都没能接住他,整个人都懵了。
边上的时筠和燕妮更是吓呆了。
还是张若霁蹲下身把人扶了起来:“世子,他身上有旧伤。”
郑元宁只觉得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身上也一阵冷一阵热。
他清醒地知道这里人多,想要睁开眼,让他们不要声张,眼皮却像是有千斤重,怎么都掀不开。
好不容易撑开一下,终于看到有一个人,拨开了无数斑驳杂乱的光点。
走到他面前。
“怎么回事?叫太医啊!”
郑元宁在失去意识前最后一刻听清了那个声音。
那是他在海上漂泊,命悬一线时,都不敢放在心底最深处想一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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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夏原本是回宫前过来找时筠说两句话的,没想到就眼看着郑元宁直直地晕了过去。
干脆直接把他和张若霁都带上了马车,直奔太医院:“怎么回事?”
张若霁把郑元宁裹得紧紧的衣领稍微翻开了一些,给雍正和池夏看了那道伤口。
“是两个月前有一次在海上伏击俄国冲锋舰的时候伤到的,我们都没当回事,但奇怪的是伤口一直反反复复地愈合、崩裂。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完全愈合。”
“这已经是第五次重新崩裂了,我觉得可能是俄国人的箭头上淬了什么药。当时原本只是擦伤,这两个月来却越发严重了。”
池夏原本见那伤口不深,且还在流血,还以为是回来的途中伤到的,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回事。
雍正也皱起了眉,撩起车帘吩咐:“叫刘裕铎在太医院等着,把年妃也请过来。”
这症状听起来就不那么正常,恐怕也未必是太医院能够解决的。
池夏明白他的意思,紧紧扣住了他的手。
刘裕铎和年妃一起被传到太医院,互看了一眼,就知道定是有棘手的事了。
果然两人前后脚诊完脉,均是一筹莫展。
年妃先开口:“伤口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劲,如果你们不说,我会觉得这是新伤,用了药不出十天就能好了。”
毕竟伤口并不是特别深,也没有在最要害的地方,看起来像是被流矢擦伤了。
刘裕铎点头赞同:“年妃娘娘所言,正是微臣心中所想。”
张若霁的心沉了下去:“怎么会这样?”
他们一直觉得这是中了毒,寄希望于太医院能配出解药来。
没想到太医院最有想法的两个人,竟是不约而同地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他在太医院住过很长时间,跟刘裕铎和年妃都算熟悉,把郑元宁中箭时的细枝末节都仔仔细细地和他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