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我绑定了上进系统(200)
池夏点了点郑元宁和张若霁:“你们两个太冲动了啊。下回不许这样了。”
如果对面不止一个人,以他们两个的小身板,不是自寻祸端嘛。
郑元宁还裹着毯子,神情明显有点不服气:“在水里我怎么可能被别人抓。”
“对你是浪里白条轻功水上漂,一个能打十个,”池夏翻了个白眼:“你给我收着点,别太飘了。”
大概是在学堂里混得太有自信了,加上他父亲也摆脱了不人不鬼的模样,重新活了过来。
郑元宁整个人都没有了在福州时的那种拘谨和苦大仇深,多了少年的意气风发。
但意气风发可以有,冒险还是要不得的。
池夏瞪他:“我警告伱啊,再这么浪我告诉你爹去。”
说完转向张若霁:“张若霁你也是,你爹不是挺保守的嘛,你胆子怎么这么大。”
雍正看她真的有点生气,拍了拍她的手。
“贵妃说的很是,你们两个太托大了,作为学生,保护好自己才是最要紧的。朕不希望将来的国之栋梁在这里折损。”
张若霁眼神发亮,心里估计也是滚烫的,用力点头。
郑元宁虽没表态,眼里的光采却也挡不住。
池夏:……
好好说话都不服,还得是套路得人心。
池夏无语:“行了,未来的栋梁之才,劳你们大驾,下车吧。我们也要回去睡觉了。”
这一晃就到了后半夜。
她最近都是早早就睡了,今天要不是实在是放心不下这群少年,也不会特地跑这一趟。
活动了一下胳膊腿,觉得肚子里的小团子又在演全武行,力度大得都有点离谱了,弄得她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郑元宁大概是看见了,临下车还是特地给她低头认了错:“我下次会看着他们,保证不惹这种事了。”
池夏舒了口气:“说到做到啊。”
马车跑起来之后晃晃悠悠的,肚子里的小团子似乎也被晃悠得睡过去了,不再动作。
池夏困得上下眼皮打架,蹭到雍正身边就合上了眼。
雍正轻拍她的背:“就说让你别跑这一趟了,你非不放心,现下安心了吧,学院里这几个,没有一个是傻子。”
也对,毕竟不是现代的初高中生。尤其那几个弘字辈的,小时候就耳濡目染父辈们的明争暗斗,学业不一定多好,心眼肯定少不了。
池夏打了个哈欠,拉着他的手摸了摸圆圆的肚子。
“那我下个月初考完月考就不来学堂了。让这个小朋友也好好休息一下,顺便让他跟他阿玛培养下感情。”
雍正心软得一塌糊涂:“念念。”
“嗯?”
“你再这么哄下去,朕怕回头真成了昏君。”
池夏乐了,打起精神认真看他:“你不会的,放心吧。”
雍正无声地笑了。
漫说是这重生的一辈子,就算是前一世,他也从未想过,有一日他还需要提醒自己,不能沉溺于情感。
夏夜的风从车窗外溜进来,顽皮地绕在人身边。
池夏的鬓发散了下来,在她鼻尖边上蹭啊蹭。
雍正看她皱着鼻子饱受困扰,想给她拢到耳后,奈何这几根发丝不长不短,刚拢过去又滑出来。
他只能索性缠在指尖,不让它们乱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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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转为胤祥主管后,办事效率是高了许多。
奈何开炮那人还没到刑部大堂,就寻着机会自尽了。刑部的人查了好些时日,依旧没有突破。
胤祥进来回话的时候就有点为难:“这人……是鄂尔泰府里的家生子。”
池夏白天一般都去学院,他也没什么不方便说的。
雍正一听就放下了笔。
鄂尔泰好端端的云贵总督干着,而且他早已站在了新政、新学这边,怎么可能自己跑来打自己的脸。
胤祥叹了口气:“我私底下让人查了,这个人两年前在烟花巷买了个花娘,不敢带回家,在外头租了个房子藏着呢。”
“那个花娘早些天被人抓了……昨儿被人发现死在他租的那个房子里,仵作验过……用了毒,一尸两命。”
雍正眉头紧锁,或许是因为池夏也怀着身孕的原因,他听到这种事竟觉得心里一抽紧。
“查得出来谁家干的么?”
也未免太不地道。
胤祥摇头:“证据是难查了,刑部还在追,我估计,是纳尔苏那边的人干的。”
纳尔苏家里也有远房的子侄去了盛京关外。
他先前是想把这两个人塞进天津水师某个一官半职的。
但天津水师的施世骠还肩负着雍正要他打造“水师标杆”的任务。
哪敢再往里添只拿俸禄不干活的大爷,一口就拒绝了他。
胤祥总结:“上回钦天监的事,庄亲王把宗人府从上到下篦了一遍。加上朝里这些亲贵,现在也不怎么听纳尔苏的了。我看他有点狗急跳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