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如此,李仕在这里寻找宝贝时,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屋子的本身,而是让人一直挖下面的土地,认准了他想要的东西埋在下面。
到底是没找到还是根本没有。
这件事他也无法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
但是有一点很肯定。
那就是李仕当年确实是在妮康成手中看到过一件价值连城的国宝,所以才会一直盯着不放。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没过多久就有人开了口,“林知青,你找我啊?”
林知野收回思绪,他点了点头问道:“大队长,妮康成和容家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妮康成在容家祠堂藏了东西,这并不是假消息,而是从容阳口中得到的证词,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公安这边就紧急部署,才将李仕这条大鱼给钓了上来。
当年容阳确实是从妮康成口中偷听到这个消息。
但是他只知道这边藏着东西,并不知道藏在哪里又是藏的什么东西。
所以有一点可以肯定。
这些牌位肯定是妮康成埋下去的,但是妮康成又为什么会将容家先人的牌位埋下去?
肯定是察觉不妥,为了保护住这些牌位,所以事先埋藏好。
但他既然这么费工夫,肯定是因为他和容家有关系,不然也不会做这些事。
林知野手中倒是有一份资料,上面说明为什么妮康成的后辈会落户到红山村。
妮康成去世之后,没过多久妮萍的父亲便跟着家人落户到这边,而这并不是他的选择,而是因为局势的缘故不得不被驱赶到这个偏僻的小地方。
以前不觉得这个事情有什么不对劲。
但是联想到妮康成愿意帮忙埋下容家先人的牌位,就不得不让他多想了。
不过他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罗建林摇了摇头,“这我还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后来才迁到红山大队,具体的情况得问问大队的老人。”
林知青这么一说,他也挺好奇的。
妮家地主并不是当时红山村土生土长的人,当年救济的也不仅仅是红山村,还有周边好些村子,包括他年幼时候待着的地方。
但是妮家地主好像经常往红山村来。
不过转头想想,好像也没什么稀奇的。
要知道他可是一位大地主,不仅仅是在红山村还有其他村子都是有土地,过来看看庄稼的长势或者来收收租金,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罗建林跟着说道:“容家现在最长的一位已经七十好几,耳朵有些背但好歹还能说话,我带你过去问问?”
林知野点了点头,跟着一块走出了祠堂。
此时天色已经渐亮,那些睡了一晚上的人已经苏醒,听到晚上发生的事后,都有些后悔自己睡得太死,错过了这么大一个热闹。
其中就包括容水根。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二姐重聚太过激动了,一躺上床就睡了过去,还做了一晚上的美梦。
梦中他不但和二姐重聚,还见到了父母以及大哥。
所有亲人相聚在一堂,要多开心有多开心。
到早上的时候,都没舍得马上睁开眼,还在床上回味了一下。
所以其他人有些后悔睡得太死,他倒不觉得遗憾,反而庆幸自己没醒过来。
反正就算他没参与晚上的大热闹,不也能听媳妇和晓晓说嘛?
等听到容家牌位后,容水根不由正了正脸色,“那些牌位中说不准有我太爷爷的,等这件事了了我得好好给他上炷香。”
“应该是有。”容婆子也跟着点了点头,“当年牌位丢失,爷爷和爸也是找了好久好久,没曾想一直都留在祠堂内。”
吴传芳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听得清清楚楚,也能参与到这个话题中,她奇怪道:“妮家地主干嘛帮着容家把牌位给藏起来?总不至于无缘无故就操这个心吧?”
确实是帮忙。
要不然过上一段动荡时期,有一些人会闹到其他人的祠堂内打砸,甚至还有可能一把火将祠堂给烧了。
容家祠堂一直留到现在。
也是因为里面空空如也,就算想砸想烧也没个理由。
容婆子摇了摇头,不清楚妮家地主为什么这么做。
但是容水根却开了口,“倒不是无缘无故,这样算起来,当年的容家可是妮家地主的家仆,嫡系那一脉的其中一人还算得上是妮家地主的奶兄弟。”
吃同一个人的奶水长大的。
也就是说那人是妮家地主奶妈的儿子,两人算是一同长大,虽说是主奴关系,但想来关系还是挺亲近。
“还有这事啊?”容晓晓有些惊讶。
容水根点了点头,他在心里仔细算了算,“咱们这一脉和那边的关系稍微有点远,容浦那边倒是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