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路上捡个王爷来种田(7)
年轻大夫看过来,视线往下移,见是个还不及他肩膀的小女孩,他笑了笑,“你还知道穴位。”
中年男人已经疼得嗷嗷叫了,他还有心思笑。
单春走上前,从袖子里捏出银针,一边按压男人四周的肌肉,一边缓缓扎下去几针。
男人见此吓得更加叫声连连,“你在干吗!你这医馆有没有人管!连个小孩都来扎我!给我扎死了谁负责!”
单春没理会,闭眼进超市找了把小刀,倒上酒精拿打火机烧过几遍消毒后,睁开眼,从袖中将刀掏了出来。
她手起刀落,直接在男人指尖划开几个口子,血却流不下来。
单春蹙眉,男人见此,简直想动手打人了,张嘴全是骂骂咧咧的话。
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拔走了一根针,血就很快滴滴答答流了下来,男人也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单春顺着手看去,正是那位年轻大夫,他笑着说,“肾盂穴的针忘拔了。”
是她小瞧他了。
男人处于震惊之中,“这就好了?被一个小孩子给扎好了?这么简单?小姑娘,你也是这医馆的人?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我也是来找大夫的。”单春到处瞅瞅,看到了那位老大夫,刚想走过去,就被拉住。
“我就是大夫,你可以找我。”他笑意谦谦,“我是医馆的老板,你不放心吗?”
他才是老板?那个老大夫竟然是给他打下手的?
单春震掉下巴,男人也搭话,“别看刘大夫年纪轻,看病可是出了名的,信他没错的。”
也不知道刚才骂人庸医的是谁。
单春抿抿嘴,“那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单春并不敢将疫病的事说出来,便只问了以往疫病的病情及药方,但和苍景澜的都有些出入。
“那您今晚方便吗?我想请您回去帮我看个人。”
谁知刘大发竟然答应的很快,前提是她得在这里帮忙一下午。
“那自然没问题。”单春想起件事,“对了,你帮我看看这最后两句写的是什么?”
“你不识字?”刘大发怔了怔,接过纸,“信上在问你怎么知道名字的,问你知不知道他姓氏。”
“苍姓是什么大姓吗?”单春问。
“苍?苍天的苍?”刘大夫挑了挑眉,“国姓,是天潢贵胄的姓。”
竟然是皇族,也会沦落至此吗。
可能是个不起眼的旁族,家人朝中犯了事被赦了诛九族?
单春没再多问,下午医馆里没人后两人便启了程,路程遥远,晚上的时候才赶回家,结果老远就听见弟弟的哭喊声。
单春跑进门,看见昨天刚收拾好的院子,又被砸得乱七八糟,门口还站着几个壮汉拦着,弟弟围着院子满屋子哭喊。
一看见姐姐回来,弟弟立马扑过来,“爹娘被带走了,被姑姑绑走了!”
第6章 父母被掳走
单春先检查弟弟身上的伤口,见是皮外伤才放心,将手中的药包交给刘大夫。
既然弟弟没事,那就该到她算总账了!
将弟弟委托给刘大夫照料,单春直奔单若梅家,冷眼扫向守在门口的几名壮汉,“单若梅人在哪里?”
单春的声音很阴冷,眼神中泛着浓浓杀意,让几名膀大腰圆的壮汉不由得心生畏惧。
这穷丫头,什么时候有这等气场了?
几名壮汉也都不敢与单春硬碰硬,不过是为了在苦年头混口饭吃,眼神却不由自主向身后的侧方看去。
单春冷笑着越过几名壮汉,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之前那柄杀猪的大刀来。
单若梅虽为人狠辣,但终究是个普通妇人。
而当单春走过去时,她的眼中迸射怒火,这该死的贱女人!竟然对原主的父母下这么重的手。
怀有身孕的母亲就这样被吊在半空中,而旁边的父亲也早已被皮鞭抽的奄奄一息。
单春气急一手甩开杀猪刀,直挺挺的钉在了单若梅面前的木桌子上。
当年单若梅为了嫁进地主家,没少从娘家搜刮钱财冲嫁妆,天不从人愿几年都没怀孕,反倒是苦哈哈的母亲一胎接一胎的生,日子久了地主也开始骂她连个蛋都不会生,这才开始变本加厉压榨娘家,只是为了笼住那个地主。
单春探着原主记忆,一面想着怎么惩治单若梅。
单若梅被突然飞出来的杀猪刀吓慌了神,见来的是单春才大骂道:“你个死丫头,在老娘面前耍威风,也不瞧瞧那两个老不死的还撑不撑得住!我说你咋有粮食,原来是得到什么宝贝了,赶紧把粮食和宝贝都交出来!”
见被威胁,单春微眯起眼睛,看向单若梅那张穷凶极恶的嘴脸,若是她这次再不给单若梅个颜色,怕是这种事还有很多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