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没想到你们今天还会去。”原瑞说道，他以前也练过，知道刚开始有多么难熬，在身体还没恢复的时候，继续联系，可是很难受的。

小生无力的点点头，说道：“既然这么决定了，当然要坚持下去才行。”

“爸爸，我觉得我手臂上的肉变结实了。”

“你那是心理作用，只上两三节课，还没到这效果，先吃饭。”

原瑞把饭菜端出来，他们父子俩都不爱吃太油的，菜色也素净，今天唯一一道多油的肉菜，还是谢雨萍千叮咛万嘱咐才做的。

“爸，你做了红烧肉？！”

“你妈说的，说你现在在练武，很辛苦的，得吃些油水大的菜补充一下。”

小生吃了两块，一口咬下去，全是油，将肉放在饭里，说道：“爸爸，要不我们用吸油纸吸一下？”

看着酱汁上面的一层油，原瑞回应的很积极：“没错，得吸一下，就算要补充油水，也不能一下子吃这么多油啊。”

用吸油纸把上面那层油吸走后，小生又多吃了几块红烧肉。

吃完饭，小生和爸爸一块儿窝在书房，一个看书，一个准备工作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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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去学校，小生和王幸一的肢体有些不协调，走路慢不说，起身回答问题都怪异。

“原立，你怎么了？上周一你没来上学，这周一来上学了，却变成了这样，难道又被人欺负了？”汤芹看到同桌的样子，关心地问道。

听到同桌的话，小生心里很高兴，从前他一直认为没人在意他，同学们也都在嘲笑他，没有注意到这些话语。

现在不同了。

他们在法庭上看到了很多老师和同学，看着上前作证的同学们，小生发现，他们并不是无动于衷的。

这次同桌的话语，勾起了小生的回忆。回想起来，小生才发现同桌的一些小动作，在那些人过来的时候问原立题目，让那些人不好拉小生走，聊天时话里话外担忧……

要是原立多关注同学的行为，是能发现这些的。

“不是，是我和幸一在学武术。”

听到这个回答，汤芹和默默关注他们的同学松了口气。

屈斌和吕泰初的背挺直了一些，刚刚他们也怕小生他们又被揍了，要是传出去，他们爸妈会反复询问他们，想想就可怕。

“学武术？”汤芹打量了小生一会儿，说道，“你和王幸一同学是得练练。”

“原立同学，你能帮我看一下这道题吗？我用了好几种方法，就是不对。”汤芹又问道。

这次问题目，不是假装，是真的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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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泰初和屈斌坐在一块儿，上周，他们去少管所参观过，本来这是隔壁高中的课外活动，吕泰初妈妈正好是这所高中的老师，就把两人塞进去了。

少管所的条件很艰苦，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环境简陋，离进少管所只差两个月的两人，整个人都不行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在少管所见到了黎哲和马义阳，黎哲还好，马义阳瘦了一圈，气质大变。

两人不敢跟他们叙旧，逃一样的出去了。

回到学校，两人分外珍惜在外面的日子，开始认真读书。

只可惜，跟儿子屈斌聊过的屈荣浩并不满意他们的态度。在他看来，这两人只是因为贪恋外面的日子才这样，而不是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处，还不够。

屈斌看着作业题目，想到黎哲的眼神，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黎哲，或许，这周去少管所看看他们？

“你疯啦，黎哲和马义阳怕是恨死我们了。”吕泰初喊道。

“但当初不同意那个提议的又不是我们。”屈斌不理解。

“可他们是我们爸妈。”

当初打官司前，黎哲家和辩护律师有过别的提议。虽然有人看见黎哲打人，但那些人不清楚具体情况，完全能说是屈斌下的手，之前的那些霸凌，就说是文天景和吕泰初下手最重。

这三个孩子不满十四周岁，不用承担刑事，至于承担刑事的两个，可以把惩罚减到最轻。

为此，黎家可以拿出一笔钱给这三家人，作为感谢费。

文天景他们家是同意了，问题出在屈斌他爸和吕泰初他妈，两人死活不同意，并且和其他几家断了联系。

最后上法庭的时候，辩护律师只能采用另一个比较差的方案，争取减刑，哪知道后面又出了勒索的事情，两罪并罚下，最多一年变成最少三年，黎哲不疯才怪。

“又不是我们害他们这样的，我爸说了，他们是自作自受。”这时候，屈斌忘记那群自作自受的人里也有他了。

“你说他们也真是，非要拿这个钱，不对，应该是非要欺负人，现在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