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文工具人他绝不认输[快穿](261)
游文瑾嘴角愈发平直,他凤眸微眯:“这样就方便你往朕的后宫塞人……”
顾潮玉咳嗽,很刻意地咳嗽。
游文瑾闭嘴,看向顾潮玉。
顾潮玉突然咳嗽没别的原因,刚才说的话人是状元郎,那可是为了要当丞相的人,怎么能因为提议选秀就被拖出去打一顿。他对着游文瑾无声说道:“算了。”
游文瑾听话,可他也要摆明自己的态度:“朕不需要大臣对后宫指手画脚,若是上朝实在没什么可说的,朕可以让你们到边疆去一展身手。”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好半天,都没人再敢当出头鸟。
状元郎是个有抱负,心怀沟壑的人,不畏强权四个字用来形容他正合适,“陛下,微臣想问一句,屏风后是何人?”
游文瑾就没有想遮掩的想法:“未来的皇后。”
“既是未来的一国之母,为何遮遮掩掩?”状元郎咄咄相逼。
真不愧是游文瑾的左膀右臂,对一切不合理现象说不,可顾潮玉属实有些骑虎难下了,就算女装戴面纱,跟他相熟的人也定能一眼认出……
在他纠结时,游文瑾开口了,“朕的皇后为何要与你们见面?”
“皇后应母仪天下,做天下女子的表率。”
状元郎试图继续喋喋不休,就被游文瑾给打断了:“他不需要做这些,你也不必说些虚话,朕这个皇帝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朕和谁在一起,那个人又是何品行,不需要你们插手。听懂了吗?”
状元郎眉宇中间皱成个“川”字,不死心地喊了声“陛下”,不过看游文瑾已经有了厌烦之意,还是闭上了嘴。
等到退朝,游文瑾带着顾潮玉走得潇洒,剩下一些大臣如同无头苍蝇,最后三三两两地凑到状元郎身边,“温太傅,皇上为了个不敢以面示人的女子荒废后宫,这实在……”
状元郎在上朝时好像对这个事有一万个不满,但面对这些大臣却是换上另一副讥讽之色:“你们是耳聋了,这才没懂陛下的意思?而且不过是个后宫妃子,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因女子祸国并不少见。”
状元郎也是烦了,“李大人若真的认为他们亡国是因为个女子,这官我看也没必要继续做下去了,不过是寻了个替罪山羊罢了。”
李大人被骂得脸上挂不住,青一块紫一块地甩袖离去。
状元郎和游文瑾也算朋友,关系不错,不会因为一两次的意见相悖就翻脸,不过状元郎也是当真好奇那女子的来头,他还以为游文瑾只会整日惦记着顾公公,只是顾公公殉葬了,至少表面上是殉葬死了,至于实际上是出了宫,还是怎么样,都与他们无关了。
游文瑾还记挂着在朝上顾潮玉突然咳嗽的事,想也知道是为了打断他当时要说的话。若当时开口的人是探花郎,顾潮玉回护他还能理解,可状元,他不记得两人有任何的交集。
仔细想想,状元的样貌似乎和曾经的探花郎分不出什么上下高低。
两人走在御花园,身后只跟了小福子与小喜子,游文瑾想了又想,还是直截了当地开口询问:“潮玉,状元和你很熟吗?”
顾潮玉答:“没说过两次话。”而且每次都是状元郎在单方面地抨击他。
游文瑾总是直白却又不完全直白,“潮玉,他样貌如何?”
顾潮玉正在心里和三个六探讨面前那朵花的品种,听到游文瑾的询问后先愣一下,然后为自己居然理解了游文瑾的脑回路感到离谱,“我没看上他。”
游文瑾抿唇,垂眼并不看顾潮玉。
“你应该也清楚,我喜欢少年。”顾潮玉借作为变态的癖好去佐证。
这么一说游文瑾觉得顾潮玉话中的可信性高了许多,“嗯。”不过情绪并没有为此变得高涨,毕竟他自己也早过了少年的年纪,并非顾潮玉会偏爱的类型。
自从确定游文瑾确实是个恋爱脑之后,顾潮玉对其了解更进一步,看到游文瑾有些恹恹的,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他在前边美滋滋地散步、赏花,身后却跟了个如幽灵般煞风景的家伙。
为了改变这现状,顾潮玉实事求是道:“但你哭起来很合我心意。”所以别跟个怨夫一样了。
游文瑾若有所思。
装哭,于他而言并非难事。
……
大概逛了还没半个时辰,顾潮玉正待在亭子和游文瑾下棋,就听到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听得出来人不少且脚步匆忙。
比起不想被人发现的顾潮玉,游文瑾才是反应最为强烈的人,他偏头看向小喜子:“朕不是下命,不许人来御花园?”
“难道连你的母妃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