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庆仪耐心说:“不是宽容,而是,把他们跟别的合作伙伴一样,同等对待!”
这也是顾培刚才向沈庆仪提的要求。
不求被优待,但求CIBA在试验数据方面,能够像对待别国一样,公平的,平等的对待花国军方。
毕竟大家都是同事,而且都是专业人士,其实全团12个人,在关于为难花国军方这方面,大家都有默契,也全都心照不宣。
当然了,沈庆仪如果是花国人,心理上就会同情她的祖国,这也很正常,至于数据方面,也不过是萨鲁曼一句话的事,难得跟沈庆仪一起出差,也难得这位向来冷冰冰的冰霜美人会主动向自己示好,萨鲁曼当然要表现的绅士一点,他斜倚向沈庆仪,并笑着说:“如果是你,Yean女士想要我对花国军方宽容一点,我会考虑的。”
沈庆仪非常不喜欢跟男性近距离接触。
这是当年在港城时,那个渣男给她种下的心魔。
当经历过家暴男,女性就会从心理上恐惧男性。
无论一个男人多么的优秀,帅气,可经历过家暴女性是不会被他们吸引的。
她在看到男性时,只会想到烟头,拳头和脚踹,各种殴打。
而且在沈庆仪的记忆深处有那么一个人,除了相貌,别的她都忘记了。
但那个人一直存在于她心里。
所以她是有爱人的,只是找不见了而已。
但她的心里会永远装着那个人,她也拒绝再接受任何男性。
此刻,她是在跟萨鲁曼谈工作,但萨鲁曼却误以为她是在跟自己调情。
这让沈庆仪很不舒服。
她耐着性子,又说:“这个国家很大,国民也都非常善良,记得青蒿素吗,那就是这个国家的科研人员发明的,但就因为有你这样的人的捉弄,花国被迫公开了青蒿素的专利,而我们公司以青蒿素的衍生而研发的药品,一年能赚上亿美金,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故意为难这个国家的科研人员,你有失绅士风度。”
说起这个,萨鲁曼冷酷一笑:“Yean,商场如战场,而在战场上,不论原因,只有输赢。青蒿素的免费公开,只能证明花国政府的愚蠢,没有别的意义。”
是的,在商场上,人们讲究的是金钱,利润和如何去搏取利润。
没有人会怜悯弱者,也没人会因为你流眼泪就同情你。
更多的时候,善良和仁慈,宽厚,都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stupid!
愚蠢!
沈庆仪望着萨鲁曼,忽而说:“天啦,Saruman,你的湿疹消失了。”
萨鲁曼下意识伸手摸鼻子:“真的?”
沈庆仪随身的包里有化妆镜,翻出镜子来给他看。
白种人因为皮肤白,得了湿疹会很明显,而要湿疹消失了,也会特别明显。
就在早晨,萨鲁曼的鼻子跟个莫斯科大街上摇摇晃晃的醉鬼似的,红彤彤的。
但此刻却完全变白了,那些令人作痒的小疹子全消失不见了。
萨鲁曼下意识去摸小腹,因为他发现自从登上飞机,他阴囊位置那种伴随着灼热的搔痒感和刺痛感就消失了。
难道说,那个花国女孩只是用针在他的脸上,手上刺一刺,阴,囊癣就好了?
沈庆仪笑问:“要不要去厕所看看,你的阴.囊癣好了否?”
萨鲁曼又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有阴.囊癣的?”
他反应过来了,气的咬牙切齿:“是花国军方的科研人员,是他们告诉你的,可他们明明说过,要替我保守秘密!”
沈庆仪翘起二郎腿,当然不会说这个秘密是顾培告诉自己的。
她说:“不,你的阴.囊癣我早就知道了,那也是我曾经拒绝你的原因。”
“谁告诉你的?”萨鲁曼想追究个明白。
沈庆仪斜挑眉:“你曾经的女友,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要说他曾经的女朋友,倒也说得过去。
萨鲁曼本以为今天会有场艳遇,结果被人揭了老底,沮丧极了。
沈庆仪用腿勾了勾他的大腿,说:“不要在为难花国军方了,因为你的病是被一个花国女孩子用她的中医技术治好的,去吧,去卫生间看看奇迹吧!”
萨鲁曼跌跌撞撞冲进了厕所。
然后,他就发现,奇迹真的发生了。
他阴.囊部位那些粗糙的,仿如鳞片般的疹子不知何时完全消褪了。
那个部位光滑的,就像他刚从他妈肚子里出来那天似的。
甚至,他今天晚上就可以跟女性来场深入交流了。
这就叫他无比惊讶了吧。
但更夸张的是,正如林白青所承诺的,一次就去根。
从此以后萨鲁曼的阴.囊癣就再也没有复发过了。
说回飞机上,在经过两个小时的飞行后,飞机落地首都,而陆总医院的军医和首都的记者们迎接到的,就是一个白白净净,没有一丝皮癣的萨鲁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