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沙雕秘书我为反派操碎了心(97)
宁叙想起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那句“可以”,顿时从脸红到了脖子根。从装乖的鹌鹑变成了熟透的鹌鹑。
“……我……”宁叙支支吾吾, 说不清楚。
江景听看着宁叙红的滴血的耳垂, 开口解围:“江阿姨,小叙在公司人缘很好, 我们也相处的很好。”
宁母看着自家崽崽这么不好意思,很罪恶地感觉想笑。宁父也笑眯眯的:“你们关系这么好, 我就放心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年纪大了, 以后就是靠你们自己彼此扶持了。”
江景听郑重点头, 他宁家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话都很认真, “好的叔叔,我明白。”
他们继续聊,宁叙陪着坐着,过了好一会才感觉脸上的热气渐渐消散。然后欲盖弥彰地一直喝茶,还时不时偷偷看向江景听。
男人身着简单的西装外套,显然刚忙完不久。坐姿很端正,言语很谦逊,今晚的他没有以往那么有气势有魄力,英挺俊朗的五官在家里的灯光下,显得很柔和。
“崽崽,送一送小江。”
聊完了以后,宁母有意让二人多相处相处,于是道。
宁叙看的有点入神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二人的视线再次撞上,江景听依然是炽热的、直白的,宁叙这次甚至来不及躲闪,就掉进了温情的漩涡中。
宁父又唤了一声:“崽崽?”
宁叙如梦初醒:“哦哦,啊……好的!”
宁母偷笑,起身一起把江景听送到了门口。宁父拧了下眉,没动作。他总感觉哪里不对……
是哪里呢?
宁母和孙姨把他们送到家门口,宁叙负责把江景听送回江家。
等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谁都没有主动开口,气氛一时有些沉默。和刚刚在宁父宁母面前的热闹和谐截然不同。
海城降温没有南城那么快速急剧,但时节到了,还是渐渐地凉了,到如今已经有些冷了。大家都换上了毛衣或外套,院子里也时不时吹起带着寒意的风。
没走两步,快要出宁家院子的时候,江景听开口了:
“你回去吧,不用送我了。”
宁叙刚出来,就穿了件居家服。虽然不算薄,但江景听也不太放心。如果不是想和宁叙多待一会,他甚至不会让他走到院子。
宁叙抿了下唇。抬头,看向江景听。
“谢谢你。”
江景听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小青年,终于不再躲闪,愿意正眼瞧自己。笑了笑。
“不客气。”
说完,又沉默了一会。
江景听道:“我很抱歉。”
宁叙疑惑。
“我前几天……不该那样对你。遇见你,我总是有些克制不住。”宁叙脸颊瞬间再度爆红,可江景听还在认真地道歉:“以后不会了,我知道这样不好。以后没经过你的允许,我不会……”
宁叙羞恼地跺脚,一步上前捂住了江景听的嘴,做贼心虚地往周围看了看,确定没人,才松口气。又羞愤地看向江景听:“你别说了!”
江景听略显无辜,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又动动唇,显然想说什么,柔软的触感摩挲在宁叙手心,触电般的感觉从手心蔓延到心脏,宁叙又想起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又猛然收回了手。
江景听看他这一惊一乍的样子,像是没意识到宁叙现在有多不好意思,一本正经地问:“你不生我气了么?”
话语之真诚,仿佛如果宁叙说还生气的话他能再拖一车东西送到宁家来。反正宁叙赶不走他,他厚着脸皮继续来。
他就是想见宁叙,偏偏宁叙还拦不住他,也拿他没办法。江景听在公司是宁叙的老板、顶头上司,回来了又是世交。宁叙拿他没办法,万分无奈。
却没意识到,自己没有一点反感,只有害羞。
“不生气了。”宁叙道,看着江景听灿烂明亮的眸子,始终牢牢放在自己身上。心道不能拖了,心一狠,道:
“可是你也别来找我了,我们还是保持正常的同事关系,就像以前那样,好么?”
江景听像是愣了一下,半晌才又问:“什么叫,正常的同事关系?”顿了顿,又问:“我喜欢你,我们接吻了,这算是正常同事关系么?”
宁叙没想到江景听现在变得这么直球,脸颊再次爆红,不知道是被那句“我喜欢你”还是那句“接吻”刺激了,恼羞成怒:
“不算!!所以你不许亲我了!”
“我很抱歉,以后不会了。”说了半天,话题又被绕了回去,江景听又道歉,语气很真诚,但是目光又落到了宁叙微肿的唇上。
宁叙:“……不许看!”
然后江景听又乖乖把目光挪开了。
宁叙非常怀疑那句“以后不会了”的真实度,简直抓狂,说好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呢?说好的反派炮灰战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