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沙雕秘书我为反派操碎了心(69)
一推开门,就看见刚刚回来的江景听。
“额……”宁叙打招呼:“好巧啊,小江。”
江景听也看着宁叙。
“嗯。”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见到宁叙,江景听脑子里就会莫名浮现朋友的那些话。
……谈恋爱?
江景听看着被大衣和口罩裹的严严实实的青年,只露出了柔软的发,水润的眸,和微微泛红的眼眶。
江景听目光触到一秒,就飞快收回了眼。匆匆说了句:“我先进去了。”就进了房门。
也就没来得及问宁叙为什么这么晚出门。
宁叙看着江景听步履匆匆,都十二点了才回来,那个项目果然很重要。得赶紧去买药,万一明天给公司拖后腿了就不好了。
等宁叙买完药回来,吃了药再睡下,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因为病了,大脑运转的没有那么快,神志不够清醒。所以宁叙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自己是以前那个身体好、抵抗力强,吃点药睡一觉就能好的宁叙。
但事实显然不是这样。
第二天起来,宁叙头更痛了。
就是那种,虽然没有严重到起不来床,但是浑身无力,脑子发昏的感觉断断续续,非常磨人。
宁叙无语地看了眼昨天的药,这南城的药店还卖假药不成?!
但想起今天的工作,宁叙认命地倒了一大杯温水咕噜咕噜灌了,又咽了两粒药,提上文件和计算机走了。
江景听和路秘书还有别的事情,提前走了。宁叙和另外几个高管坐同一辆车。
车上,宁叙旁座的一位女总监看着宁叙苍白的脸色,担忧地问:
“小宁,你没事吧?”
宁叙友好地扯出一抹笑:“没事的小安姐,小感冒。”
小安姐不太放心:“可是你脸色看起来很差,不要紧的吗?要不还是回去休息休息,南城有我们公司的特助。”
宁叙摇摇头:“还是算了,大家今天都有自己的事,我突然请假肯定会对他们有影响。别担心,等会开完了我就去休息。”
小安姐无奈叹气,但也知道很多同事为这个项目付出了许多心血,现在正是紧要关头。自己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得道:“好吧,撑不了别硬撑,别太拼了。”
即使已经很不舒服,宁叙还是冲小安姐笑了笑:“谢谢您。”
小安姐回以一笑。
其实如果放在之前,她也不明白,以宁叙这样的身家背景,何必这么劳心劳力。
但现在她看出来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是豪门里那些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她看着宁叙侧头靠在床上,眉头紧锁,抓紧时间休息。想起之前在公司里看见宁叙,传达命令、组织调配的时候都是井井有条,虽然年轻,但说话条理清晰,自信又坚定,很有说服力。倒是有两分江景听的影子。
但她当时也只以为是宁家培养孩子的一种方式而已,放在江景听这样的商业巨鳄身边,必然能学到很多东西。
但现在看来,又好像不只是这样。
她似乎透过眼前的青年看到了更多的东西。
他有目标,有能力,也有抱负。无论环境怎样变化,他都不可能只做一个玩物丧志的纨?少爷。
灵魂里的坚毅使他能够接受一切境遇,且绝不向命运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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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会议地点,宁叙幽幽转醒,跟着同事们一起进大厅。来参加展会的都是手提公文包、穿着严肃的各界精英。
宁叙在里面不合时宜地吸了吸鼻涕。
麻蛋,他们空调就不能开高点吗??
江氏有专门的等候室,宁叙和同事们坐了会,感觉脑子不清醒,起身去卫生间冲了把脸。出了卫生间,还没过拐角,就听见一个带着点口音的男声:
“你确定这样能陷害江氏?”
宁叙蓦然停下脚步。
“当然了,你们要想拿到项目,这就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这样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另一个声音阴恻恻地笑了,“我们中国有句话,叫登高易跌重。他们狂了这么久,也是时候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
“你们买通的人,靠谱么?到时候要是被反咬一口,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放心吧,你又不需要和他们有联系。你只需要负责‘揭发’这件事就行了……”
揭发?
宁叙额角的发丝还渗着水,几乎是瞬间就清醒过来。
“等等,谁在那!!”
宁叙一惊,果断退回了卫生间,没被发现。可等再出来,那两个人也已经没了踪影。
宁叙觉得事态不妙,猛地朝会议厅地方向奔去。
宁叙一路冲到了会议大厅,抓住门口江氏的工作人员,喘着气问:
“……江、江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