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强人包围会不会自己也更努力?笑死,根本不会,反而更想吃软饭了。
虞容歌觉得要是在现代,自己什么说也算是煤老板那一个级别的,钱多事少尊重人,多好啊!
只不过不知为何,虽然事不是她做的,她充其量就是在旁边看热闹而已,但为什么妖族女子的事情一落下,还是觉得好累?
哎,好疲惫,要躺平一年才能恢复过来。
就在这时,沈泽走进了院里。
“容歌,大事已结束,该修炼了。”他缓声道,“修炼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有半个月未打坐,再拖延下去,之前的努力也白费了。”
虞容歌躺在摇椅上,她怨念地说,“沈宗主,你知不知道主动送上门的人不容易被人珍惜,因为得来太容易了。”
“你可以不珍惜我。”沈泽从善如流,“但你得修炼。”
虞容歌哀嚎一声。
沈泽这家伙越来越可怕了,也越来越难捉弄了。
一开始随便说点什么话,他至少还有些羞涩难堪的样子,现在感觉他好像一座山,风吹雨打都不动。
甚至有一种幼师面对幼儿园顽皮小孩已经习惯到平静的可怕感觉!
“像你这样无趣的人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嗯。”沈泽将一本书递给她,“话本在这里,该修炼了。”
虞容歌:……
虽然她其实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做,只是将沈泽当做自己的大型玩偶过家家,让他陪她实现一些话本里有趣的情节,偶尔还换衣服来一些情景扮演之类……
毕竟沈泽的声音很好听,身材也很好,还能按照剧情捉弄他,就很有趣啊。
但怎么会发展道这一步,是就很无语,一个人怎么会将那种事情做出一副科研探讨般的严谨模样?
对剑修的刻板印象又增加了!
以为她吃这一套吗?
看着她一动不动,厌学十分严重的样子,沈泽只好先将话本拿回来。
“上次看到这一页了?”
沈泽叹息一声,光天化日之下,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勾住自己的衣领,将剑修严严实实的衣襟缓缓拉下……又松开。
虞容歌一边哼哼,一边忍不住偷瞄。
可恶!
虽然她身边帅哥美女很多,但外冷内热的禁欲款似乎只有沈泽一个。
更何况每次看到他替她处理那些公事时可靠沉稳的模样,看到他在弟子们面前权威又清冷疏离、高不可攀的样子,她就总是忍不住心痒痒。
有时角色扮演的时候,虞容歌看着只对她妥协,愿意陪她玩这些满足她,总是对她无所不应,所以显得格外无害的沈泽,她很想露出反派一样的笑声,然后说一些话本里的名台词。
大概是那种‘桀桀桀桀,天极宗视你为白月光的弟子们、那些重视你的宗主们,知道高岭之花沈宗主还有这一面吗?’之类鬼畜的台词。
但因为太鬼畜,她还没有机会实践过。
总而言之,好吧,她似乎有一点点……吃这套。
虞容歌哼道,“你知道女孩的玩偶总有玩腻的一天吗,你回去吧。”
听到这句话,沈泽的神情终于有了细微变化。
他望过来的目光似乎和过去没什么区别,但在那一瞬间,显得有些无措。
虞容歌后来才想明白,沈泽早就爱慕她,但或许他自己也不清楚这件事。
而对于他这样照顾型的人格而样,爱慕让沈泽对她的底线愈发放低,甚至不知不觉中将自尊也舍弃了。
沈泽无形中全然对她奉献一切,哪怕是做女孩手中的玩具,陪着她玩她喜欢的东西,为她取乐。
只要虞容歌开心,一切都有意义。
沈泽这样聪明的人,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无形中做的事情,只有当虞容歌做出抽身离去的模样时,他的心才忽然迷茫无措地抽痛起来。
虞容歌此刻却没想到这么多,但她喜欢捉弄沈泽,却不是真想要让他难过,所以立刻补充道,“之前不好玩了,我要和季远山商量商量之后的事情。”
沈泽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松一口气,只是听了虞容歌的话,他微微蹙眉,“真的要与他商量?”
他这么一说,虞容歌也觉得好像他们俩的事情和季远山商量似乎有点怪怪的。
但是但是……不行,她好像在这方面遇到了瓶颈,她莫名不满足只是根据剧情扮家家酒了。
可要如何解决呢?
虞容歌保证道,“就这一次,以后都不会了。”
傍晚,虞容歌终于等到了在外爬山下水玩了一天的季远山,将人拽到草堆里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