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俪阳长公主却很是兴奋,不容违抗地说:“走吧,各位夫人随我一起去看看。”
她脚下加快,立即赶往西厢房去。
等一行人到了院子,果真见屋门紧闭,而里头传来女子喘息的声音。
这般一看,里头发生何事不言而喻。
俪阳长公主像是极为震惊:“这这这.......容世子在里面做什么?经此一遭,我的敏儿还怎么见人?”
有位夫人开口:“长公主别急,兴许不一定是........”
但话没说完,就被旁的夫人碰了碰胳膊,待意识过来,她赶忙闭嘴了。
她们都是各府的当家主母,后宅里头什么阴私手段没见过?今晚这出戏想必是刻意为之,看俪阳长公主脸上只有惊讶没有担忧,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俪阳长公主看也没看里头的人就直接认定是容世子,想来她早就清楚里头的是何人。
还好秦夫人提醒她,要不然她可就坏了好事了。眼下她们被俪阳长公主利用,却进退无路,只好陪着她将戏唱下去。
俪阳长公主假意痛心了会,吩咐道:“快去请皇后和睿王妃来,此事重大,我恐怕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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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这边,皇后的大宫女匆匆过来禀报,她耳语了两句,皇后面色大变。
正在跟她说话的夫人见了,立即停下来。
兴许是意识到事情严重,其他人也纷纷停下来。
皇后看向睿王妃,沉重地说:“王妃,有件事恐怕得请你一同过去处置。”
王妃心下预感不妙:“何事?”
“去了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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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动静还在继续,那些声音听得几位夫人面红耳赤。
等了会,有个夫人小声地对另一人道:“怎么回事?若
第50章
西厢房闹出一场笑话, 俪阳长公主昏了过去,至于她是真昏还是假昏就不得而知了。
皇后命人将这对母女送回长公主府,并承诺会将今晚所有涉事宫人交给睿王妃彻查。
睿王妃走之前看了眼神志不清还在喃喃喊“容表哥”的玉敏郡主,眼里毫不掩饰地露出厌恶。
此前跟随俪阳长公主来的那几位夫人见状, 各自羞愧地低下头。
戚婉月冷哼了声:“今晚诸位夫人好雅兴, 只可惜让你们失望了。”
此话一落, 夫人们面色大惊。
“宋夫人误会了, 我们可没其他意思。”
“哦?秦夫人说说,我误会什么了?”
“我......”秦夫人哑巴吃黄连, 这会儿真是恨死俪阳长公主了。
没过片刻, 一行人纷纷散场回殿内。
路上, 皇后若有所思,问身边的大宫女:“容世子去了哪?”
宫女回道:“娘娘, 容世子早已出宫了。”
皇后松了口气, 想了想, 又吩咐:“你现在快去,将这边的消息传给皇上。怎么说,你该知道。”
“是, 奴婢明白。”
殿内, 皇上正在与一位臣子说话, 听得内侍总管张德芹悄悄来禀, 他手上的酒杯顿了顿。
眉宇间浮现一抹厉色。
“人去了何处?”
张德芹低声道:“奴才也不知,没人清楚去了哪。”
“朕的皇宫犹如铁桶, 难道他插翅飞了不成?”
“这......”张德芹心想,可不就是飞了?容世子又岂是那么容易困住的?
皇帝冷声问:“他分明中了药, 人也进了屋子,难道没人看见他怎么消失的?”
“皇上, 奴才办事不力,请皇上责罚。”张德芹跪下来。
旁人见张德芹下跪,个个面面相觑,又见皇上脸色突然难看,皆不敢言语。
皇帝沉了会脸,也没心思吃酒了,他起身:“朕乏了,众位爱卿自便。”
明惠帝离去后,殿内松散下来,有人暗暗打听今晚发生了何事。
有知晓些内情的却不敢讲,但听说俪阳长公主和玉敏郡主被皇后送出了宫,想必跟长公主有关了。
渐渐地,各家女眷开始散席。
襄阳侯府也准备回府,然而出了宫门,有个侍卫过来。
宋缊白认出这是容辞的贴身侍卫沈牧。
他主动开口问:“容世子在何处?”
“宋大人,”沈牧道:“世子在马车上。”
宋缊白掀帘瞧了眼,不远处的路边停着睿王府的马车。出宫的路上他听戚婉月说了今晚的事,心有余悸。
幸好容辞聪明,不然就着道了。
这时,戚婉月问:“容世子没事吧?”
沈牧道:“多谢夫人关心,世子无碍,世子让属下过来请阿黎姑娘。”
戚婉月明了,今天元宵,夜里有花灯。此前容辞与阿黎约好晚上去看花灯的。
难得日子热闹,虽在宫里出了些不愉快,可眼下出宫且阿黎并不知情,就不好扫了她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