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当天,暴戾锦衣卫拉着我洞房(11)
男人披着一身白色狐裘,眉眼如画,目若点漆,只目光深邃幽冷。
他姿态慵懒,然而却莫名让人紧张。
容疏觉得,这是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隔壁怎么能有这么牛逼的存在?
那个小云哥呢?
“有事?”卫宴也在打量着容疏。
平时咋咋呼呼的女人,模样竟然意外的清秀,只一双贼眼骨碌骨碌,让人觉得不爽。
容疏听着他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表示耳朵要怀孕了。
这极品啊!
就是不知道腰咋样,坐在那里看不出来。
男人最重要的是腰。
不过可能不太好,因为这还没很冷,他已经穿上狐裘了。
“没事,我来给李婶子送一碗红烧兔肉。”容疏道。
“放那里吧。”卫宴指着院子里的石桌道,“我娘去买菜了,马上回来。”
“哦,碗记得还我。”容疏不放心地道。
卫宴:“……”
或许因为他脸上的无语太过明显,容疏也觉得尴尬,主动道:“请问公子名讳?”
这句话纯属没话找话。
她是担心这男人不记得还碗,然后有意拖延一会儿,等李婶子回来。
李婶子的亲儿子吗?
眉眼之间,好像有点像呢!
卫宴已经有些不耐烦,看在母亲面子上,冷冷地道:“渐离。”
人怪,名字也怪。
容疏好像听到李婶子和王嬷嬷说话的声音了,便想着再来两句差不多了。
“这姓,有点特别。请问你是哪个jian?”
卫宴黑了脸不理她:你哪个贱!
真的,但凡不在母亲的住处,这个女人早就被他剁成十八段了。
容疏:你贱你牛啊,这还不理人呢!
卫宴怀里的猫都感觉到了不安,从他怀中跳了出去。
“小十二,回来。”卫宴开口。
“小十二?”容疏社牛又来劲了,“难不成,贱公子你养了十二只猫?”
卫宴:“我字渐离!我姓卫!”
“哦,卫公子啊。渐离好,渐离好……贱名好养活。”
小十二躲得远远的。
它是猫,只想吃鱼,不想做被殃及的池鱼。
没错,容疏就是故意的。
她就看不惯眼前男人拽上天的模样。
她好歹也是来送吃食的,又不是来讨饭的,懂不懂礼貌啊!
李婶回来,见了自己不成器的儿子,目光很快从他身上挪开。
然而见到容疏,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脸,笑容满面:“婶子什么都不缺,以后不用惦记我。”
容疏表示,今日见了你的狗子,哦不,犬子,我也知道了您老不缺钱。
毕竟那狐裘就挺贵的。
但是大家睦邻友好,有来有往,不是钱的事。
您家的狗子,得好好教育教育啊!
长歪了!
卫狗子不理她,起身要接王嬷嬷手里的篮子。
王嬷嬷忙道:“公子不用,老奴来就行,您好好养伤,千万别牵动了伤口。”
受伤了?
容疏没有多留,等李婶子把空碗还给她就走了。
奇奇怪怪。
现在好像就理解,为什么隔壁总是那么香了。
一定是卫狗喷香水了!
哦不,是用香料了。
一看就是个讲究的人。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蜗居在这里。
容疏问容琅和月儿,两人都不是很清楚,但是都知道,李婶子确实有个儿子,不过好像基本上都不来,肯定不孝顺。
容疏啐了一口,果然是卫狗!
容疏把药材整理了一下,晚上打算洗个澡。
她头发都油乎乎的了。
“月儿,让你买澡豆,你买了吗?”
这里洗头洗澡都用澡豆。
容疏不用,总觉得洗不干净。
“买了买了。”月儿进来,不知道从哪里取出来一块帕子,珍重地打开,露出里面五颗豆子大小的澡豆。
容疏:???
“有点贵,”月儿讪讪地道,“这些花了二十五文,所以奴婢没舍得多买。”
“啥?”容疏瞪大眼睛。
二十五文,就这?
他们怎么不去抢啊!
“为什么这么贵,你肯定被人骗了。”
“姑娘,澡豆本来就很贵,奴婢跑了好几家,这是买的最便宜的了。”月儿急忙解释道。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容疏忽然捶着炕,放声大笑起来。
月儿一脸懵逼。
而隔壁刚刚躺下的卫宴想骂娘。
隔壁神经病,三更半夜又发作了!
不是哭就是笑,不是抠墙就是捶炕,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9章 老娘要发财了
容疏:老娘要发财了!
果然得购物才能让人赚钱啊!
她要做香皂!
这个她真的会!
第二天,容疏坚决不上山了,她在家里采买一通,要做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