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他百媚千娇+番外(25)
那红衣离开后,巧巧一众人冲进殿内,哇哇大哭,“娘娘,您没事吧娘娘!”
江妧哭笑不得,摸着巧巧的脑袋,“本宫能有什么事,这不好好的吗?”
“巧巧你个小哭包,跟楚才人有得一拼呐。”
巧巧吸了吸鼻子,委屈得收都收不住,“娘娘,您是没看到,千岁解决乾安殿那些宫人,都是眨眼间的,太可怕了......”
那如鬼魅般,带着浓厚煞气的凉意,让她从头凉到脚,绝对是毕生阴影。
谢长临不光是灭口,也是发泄。
终究还是连累了那些人。
江妧见得死人,但见不得因为自己而死的人,早就让彩春带人去给他们善后了,免得被司礼监的丢去乱葬岗,还给家眷安排了抚恤金。
能做的,仅此而已。
热敷完,江妧哄着巧巧回去休息,自己也早早躺床上,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别说,她真不是不怕。
只是能演。
死了就得提前回,耗费千年修为来的,如果啥事儿都没干成,那不纯亏吗!
想着,江妧缓缓入梦,打起了呼。
接下来的几日,她都在宫里没出去,静心学习看账本,楚岁安来过几次,每次都会带来亲手做的膳食,点心,还陪着江妧绣花,剪窗花,两人在一块儿时愈发快活。
听说桓承不再缠绵病榻,倒是天天跑去上早朝了,有没有干出什么江妧不知道,但最起码朝堂那把龙椅上有人坐着了。
最重要的是,晚上他召的大多是原先较为受宠的嫔妃,一点也没再打扰江妧。
悠哉日子持续了大半月有余,宫中迎来了中秋宫宴,桓承传了江妧,她作为皇后,得全权负责。
江妧应下,要离开时,桓承又喊住了她。
自上次之后,两人少有的见面都就事论事,吵也不吵了,倒是颇有些相敬如宾的味道。
桓承看她不伸爪子的模样实在是不太习惯,今儿更甚,便又突发奇想的,邪气一笑,“皇后,听说你自小习舞,不知道宫宴上能不能一饱眼福?”
“想屁吃。”
江妧知道他一天不犯贱都不行,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朝中各大臣也会参加,臣妾上去跳算怎么回事?皇上要闲着没事干臣妾给你找教坊司的来。”
这熟悉的感觉。
桓承也觉得自己有病,竟然有点喜欢看她脸上这不耐烦又嫌弃的模样,生动又真实,和这宫中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
他眸子微眯,笑意不减,“皇后,那不如,现在舞一曲给朕瞧瞧?”
江妧嘴角一抽,扫了眼李德全,然后毫不走心的行了个礼,“臣妾回宫了,皇上好生歇着。”
她哪会跳什么劳什子舞?以前虽然跟着某位小花仙扭过几日,真要她跳的话,是绝对拿不出手的。
回去的路上,她碰到凝嫔,两人聊了几句,凝嫔突然提起,“嫔妾听闻娘娘要准备中秋佳宴了?可有嫔妾能帮得上忙的,娘娘尽管提。”
江妧下意识的想回绝,但看她欲言又止的,便问,“凝嫔莫非是有何好点子?”
凝嫔娇媚一笑,红唇轻启,“娘娘若是不介意,嫔妾自幼习舞,可以为娘娘减轻份节目。”
哦,想献舞。
“那便辛苦你了,好生准备吧。”
江妧巴不得呢,现在从人员到菜品,每个流程,包括节目,全部都得她亲自操持,第一次干这种正事,她肯定会忙得晕头转向。
荣庆来传话,说司礼监会全权配合。
江妧一见他就心情不错,“千岁这几日又忙什么呢?”
荣庆这个看似机灵但又挺老实的小白脸,每次江妧问什么,他或是直白或是隐晦的,反正都说。
眼力见满分。
如同现在,他低头一笑,恭敬道,“千岁爷出宫去了,娘娘这几日送的茶糕,奴才也叫人送去给千岁了。”
江妧塞了把银子给他,“辛苦小荣子了。”
荣庆笑得谄媚,“奴才应该的,谢娘娘赏。”
“小荣子,千岁回来你可一定要先告诉本宫啊。”
她都好些日子没见谢长临了,属实想的紧。
荣庆笑容更深,“奴才一定。”
送走荣庆,江妧伸了个懒腰,又去忙活宫宴的事。
翌日,教坊司带来不少乐人让江妧挑,男男女女长得一个比一个水灵。
江妧扫过那几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乐人,惊了惊,不由自主的赞道,“好生绝色。”
杨置使笑得嘴都合不拢,颇为自豪的让几人上前自我介绍。
“教坊司冠初,凌木,明哲,拜见娘娘。”
江妧看着那位冠初,像是从画里出来的清冷公子,唇红齿白,眉眼如画,男生女相,一颦一笑宛如江南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