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三胎种田后,将军杀回来了(99)
晚上。
穗穗忙完后,把休沐的牌子挂在药堂门口,琢磨了会,又去趟巧妹家里。
次日,她和惠雨两个,改扮成女道士的样子,走了一路,饥渴不已,达到晏家,正好是吃中午的时候,她们一起去化布施。
这宴清爹娘,倒也好善乐施,请她们进屋去,好茶好饭菜的招待。
穗穗略吃了几口,随即观察,高深莫测的说了番阳宅风水缺弊的话,这是她昨儿晚上阿宽教给她的。
阿宽祖上原是给人看风水的,他自然也会一些,昨儿跟着常英来晏家打探,自是看清了晏家的形势,这倒正好帮了穗穗的忙。
那宴清爹娘一听家中件件事情,皆被穗穗说中,对她深信不疑,膜拜不已。
穗穗见时机差不多,将话往宴清身上引去,说的条条是道,又神乎其神。
宴清爹娘一听,不得了,忙请“穗穗大师”给儿子去邪治病。
穗穗至此,终于见到昏睡中的宴清本人,个高清瘦,五官标致,只是脸色苍白,一副羸弱的病容。
宴清娘看着形体形容一天更比一天差的儿子,哭道:“大师,我儿原本是丰神俊朗之态,如今瘦弱成这般,我这做娘的心里,真是疼死了!”
穗穗看了看屋子四角,装作看风水的样子,随后才坐下给宴清把脉,正是气血双虚,郁结在心之象。
穗穗定了定,对他爹娘道:“两位双亲请先出去,这怪狡猾的很,见你们至亲都在屋里,不肯出来呢!”
宴清爹娘迷惘的对视了一眼,慌的请求“大师”一定要看好儿子。
穗穗老成又严厉的道:“这是自然,记着,一会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不可进来,否则,令郎性命不保!”
老两口不住的点头。
穗穗这才罢手道:“快出去罢,不然那怪起了疑心,就不肯出来了。”
宴清爹娘闻言,忙不迭的赶紧奔出屋去。
穗穗看向惠雨,惠雨会心的点头,站在门口守着。
穗穗这才从怀里拿出针针来,几针下去,就激醒了那在昏睡中的宴清的神志。
宴清吃痛的叫了声。
他爹娘在外关切的问道:“大师,我儿如何了?”
穗穗没说话,只惠雨回道:“没事,别出声惊着了公子。”
门外便噤了声。
宴清迷茫的睁开眼,看到穗穗,虚声问道:“你是?”
穗穗站起身,试探的说道:“宴公子,贫道乃是吕家村人。”
“吕家……吕家村人!”宴清空洞无神的眼中,透出几分希冀的火光,问道:“那你,可认得吕巧儿?”
穗穗闻言,心底对昨天老爹打听回来的消息,有了七八分信,道:“认得,那可真是个心地好,模样、口齿皆伶俐的可怜的人儿。”
宴清听到“伶俐”两字,眼里才透出几分欢喜,可又猝然闻听“可怜”,忙慌慌的问:“她这样伶俐的人儿,怎么会可怜呢,师父平白的,可不能咒人,别徒增了口业才是!”
穗穗见他这般还不忘紧张巧妹,很是有些感动,巧妹那样好的人儿,若无这样一个真心的儿郎做配,那才真叫可惜了。
“是了,巧妹是有大福气的人,公子却为何这般不自惜自爱呢?”穗穗道:“你这病,若非心病所系,早就该好了。”
宴清无言,又空洞的望着楼板,过了好一会,才说了句:“道姑何必取笑在下,我与巧妹之事,沸沸扬扬,十里八乡谁人不知,是我...耽误了她。”
第74章 一双杏眼盼郎君
穗穗道:“公子既心系与巧妹,你未娶,她未嫁,何不去上门提亲,人生苦短,何不成全这苦心造诣?”
宴清无奈的笑了声,眼神又复空洞,“道姑也看见了,我如今病倒在床,就算上门提亲,她爹娘未必愿意,加之我家双亲也不肯松口,就算成了这亲事,也难免要委屈她,与其忠孝两难全,我还不如早日解脱。”
穗穗无语……这不是妥妥的自暴自弃么,他这样的软弱,就算和巧妹结成好事,又真能给她幸福吗?
正在她怀疑的时候,只见那宴清忽然坐起来,暴躁的道:“可若早知今天,我就是离家不归,也要带着巧妹远走高飞,不叫她成为众矢之的!”
说完,他就气虚的倒在枕头上,大口喘着粗气。
穗穗对他有所改观,却见他又哭了起来。
“可恨如今我大病不起,如何保护得了巧妹!”宴清不停的呜咽。
穗穗这才把昨晚去巧妹那得的贴身之物拿出来,放到他眼前一亮,肯定的说道:“有我在,公子的病,不出半月,一定会好起来!”
宴清停下呜咽,发怔的看着那信物,奇异的道:“你,你究竟是何人?怎会有巧妹的贴身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