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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疏看着前面台上戴着一个丑不拉圾的面具，穿着奇怪的衣服的余温跳着祭祀舞，沉默了。

余温刚刚带着季疏恰巧参加这个地区祭祀神明的会典，刚跟季疏说了一下这个地区的特色，拿着在路上买的面具刚带上，就被别人拉过去，以为是后台的人。

“你怎么还在这，马上就要上台了。”一个男子说着话把她拉了过去。

余温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推进旁边的屋子里，被一群人围上，只在外面套了几件繁琐复古的衣服，手上拿着特有的道具推上台，短短两分钟的时间。

余温“……”

季疏怔怔地看着台上的余温，感觉那一瞬间恍惚了一下，有些疑惑。

余温下来后，待在后台，旁边的人陆陆续续地上台，没一个人搭理余温。

余温刚脱下衣服，摘下面具，季疏跑了进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突然抱着她的腰将她抵到了墙上，亲了一下她。

余温看着季疏这突如其来的亲近，懵了一下。

……

余温和季疏待在马路上等车，看着眼前的一个男的偷摸摸地伸进旁边的男人口袋里，拿走了手机若无其事地跑了。

余温“……”

季疏“……”

余温点了点前面的人，告诉他手机被偷了，跑在那个方向。

季疏:“就是那个穿着褐色衣服的人。”

那个男的手舞足蹈，说不出话来，指着耳朵表示听不见。

余温沉默了，马上向那个偷了手机的人跑过去，季疏立马也跟了上去。

结果人是抓到了，前脚刚被路过的警察称赞，后脚两个人就跑进了人贩子窝，余温随身带着的电脑上的论文被删得一干二净，整整三万六千五百六十三个字，就被这群人拿出来随意搞，结果重置系统，恢复出厂设置。

被绑着余温来不及阻止，面部扭曲了一瞬间，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

一天后，余温抱着睡过去的季疏出了警局，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季疏半路清醒过来，乖乖地被余温抱着，整个人还有点懵逼，清冷精致的小脸十分温软可欺。

……

家里，季疏有些用力的手被余温的手包裹住，青筋明显。

季疏有些无力挣扎在抓住什么东西，下颚被迫抬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

季疏小声地呜咽着，精致清冷的脸勾人又可怜，那双含泪清冷的眼里像钩子一样勾的人心里痒痒的，微肿红润的唇死死得被季疏咬着，有时发出难以抑制，难以说出口的声音。

余温将季疏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闻了闻季疏的脖子，吻了吻。

刚呼了一口气以为结束了的季疏突然被刺激地紧绷身体，白嫩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整个人都粉粉嫩嫩的。

双手好像被余温用红色的丝带轻轻地装饰着，却隐隐露出了淡淡的红色横线。

双手被扯到了距离地面一米的地方，季疏羞得红着耳朵，有些苦恼。

两个小时前，余温待在书房里工作，季疏穿着有些露的睡衣靠近余温，慢慢地坐在余温腿上，勾住她的脖子，眼睛冷冷地却又十分勾人地看着余温，精致的脸上露出淡淡地笑意，露出的肌肤紧实白得发亮，细腻莹润。

季疏闻了闻余温的脖子，鼻尖不经意地轻轻触碰着余温的皮肤，余温看了看这有些熟悉的一幕，僵住了身子。

“余温，我想你了。”

“我这么久没回来，你怎么这么冷漠昂。”

季疏的手不老实地慢慢划过一些部位。

余温将他抱起来，离开了书房。

“阿弥，真是不听话……”

季疏哼了哼，这种事情还要我先做。

一刻钟前，季疏在余温身上占足了便宜，余温眼神淡淡地看着季疏，突然暗了暗。

“阿弥到时候不要后悔。”

“阿弥身体抖什么。”

余温将季疏压在床上，季疏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自己散开了一大半，露出大半的肌肤，感受到自己被禁锢地死死的，整个人都暴露在余温眼下，季疏转过头，想要挣扎，突然有点慌乱。

“……余温，你，我，我害怕。”

“唔，哈。”

“晚了。”

……

晚年的时间，休闲无聊，十分普通。

余温被强制延长的寿命到了头，前一刻还悠闲地在院子里喝着茶，后一刻，余温自觉地躺了下来，盖着毛毯，等待死亡。

季疏在一旁泡茶，抬头看了看余温，突然感觉有些心悸，季疏走到她旁边。

“...阿弥，不要哭啊，怎么又哭了，我最怕你哭了。”余温临死前想到结婚前那几天被支配的日子。

季疏未说话，紧紧地牵着她的手。

“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动不动就掉眼泪。”余温缓慢地起身，抱了抱季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