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我眼罩下的眼睛瞪大,他不光是混账了,变渣了,他TM的更不讲道理了!
我警觉的跳开,和他拉开一段适合发生冲突的距离,五条悟无所谓的活动活动手脚,下一瞬,不知他做了什么,突然之间出现在我身侧,手指距离我的眼罩只有一小段距离。
“让我看看……”
“……”我彻底收起了表情,动作迅速的打开他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出门时被嘱咐带回去的缝衣针。
抱歉了,太宰妈妈,回头我会补上的,现在就让我用一下。
钢针覆盖上咒力,瞬间出现质的变化。
五条悟的六眼清晰捕捉到了这份咒力流动,他眼神微变,感兴趣了许多。
“你对咒力的用法,看样子可不是初学者级别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学校当老师?当然,在此之前你要先让我看看你的脸,看看你是不是某位榜上有名的诅咒师。”
我强化着武器,面不改色的道:“说到底,你就是不相信我的话,坚定的认为我是个诅咒师呗?”
五条悟“噗呲”一声,笑了。
“那倒不至于,我就是对你感兴趣而已。”
五条悟!
“至于是不是诅咒师,我也不感兴趣,因为你们在我看来都——太·弱·了!”
很好,五条悟。
“我身边总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盯紧‘最强’的名号过来的家伙也不少,你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你有自己的目的,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不·‘无辜’的小姐姐,你来见我是打着什么坏主意呢?”
我:“……”
妈蛋,做不到忽略这家伙病态的颤音,现在满耳朵都是这家伙发病后的故作姿态。
以及,你说目的?
按照太宰老妈的要求跟踪小情侣复健算吗?
还是出门去超市买缝衣针?
“五条悟,你不要太自作多情了。”我终于被气出了少许的本音。
看样子这个八年也不像我自己认为的那样无所谓。
你看,这不就有一个长歪了的前男友吗?
听到这个声音,五条悟一愣,但旋即反应过来,轻松的笑意收敛起来,多了几分的不耐烦。
“不过是看看脸而已,又有什么关系?还是说这副面罩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
你完了,五条悟,你完了……!
“就这么想看吗?”我用手压住眼罩的一角,距离如此接近之下,我已经看穿了他那类似瞬移的术式,这么多年不见他变强了。
不过我更强!
见识过麻仓好那令全人类绝望的强大姿态,我现在已经能淡定的面对这个世界的“强者”,不管是人是妖是猴。
“你这么说,我肯定是想看的呀?”他暧昧的凑近过来,眼底满是小星星的蓝。
换成以往我会被这副撒娇……好吧,换成以前我也不会骗,美色免疫就是这么霸道。
“想也不给!”我冷哼一声,手里的钢针瞬间散落,然后在掉落到地面之前停于半空,如同受到我操纵的“子弹”,咒力运转下直奔五条悟摘下眼罩的脸,而我则趁着这一瞬间的交手飞快向后撤退,准确说是——逃跑!
“呜啊!对我的脸下手这么狠,你真的是我的fans吗?”
他玩味的笑了起来,覆盖了咒力根根凛彻锋利的钢针停留在他的皮肤表面,仔细看针尖和他的皮肤之间隔着一小段距离,针尖正在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朝他推进,而这种速度足够他轻易将所有钢针拦下。
无下限术式。
你跨越不了我和你之间的“无限”。
“接下来,追上去看看吧?不管怎么说,不让我这个最强看到脸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五条悟自言自语道,下一刻,他从原地消失了。
这也就是我不知道他在我身后的论调,如果知道,我一准打死他。
什么叫不让你看到脸就不是好人?
五条悟,你现在未免太自大了!
我不怎么想和过去的熟人纠缠,哪怕我现在“形象大变”到说是脱胎换骨也不为过,但是因为自己这身和咒灵酷似,但又拥有活人的“质感”的身体被误认成使用了邪术的诅咒师和老熟人们打起来就不免悲剧了点儿。
太宰治又专门强调过别和咒术师发生冲突。
无奈之下,我拿出手机询问自家外置大脑妈妈桑的意见。
电话又一次接通了。
我在奔跑中跟太宰治说起现状,说白了,这状况囧的可以,我还不想莫名其妙的和前男友打个你死我活。
从我的语气中听出我的想法,太宰治在手机对方沉吟了片刻,道:“既然如此,你就跑吧。”
我:“……我已经在跑了,你就不能给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