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面对木遁使的求婚+番外(57)
生命与死亡的交织,比之那位宇智波也毫不逊色的煞气,但与此同时,无处不在的、我无数次用同样的词汇描述过的:粗糙、真实、蓬勃的,像大地一样辽阔的生命感——
拥有它的必然是一个比之那位宇智波更加矛盾的人,因为那一股生生不息的生命感,仿佛是从扭曲与混乱中产生的人性,坚韧却柔软,刚毅而勇敢,悲惨且温暖。
我皱起了眉。
如果是刚见面,我会直白地说他是一个好人。
如果是今日之前,我可能会详细地向他分析他身上和那位宇智波相似而又有所不同的矛盾点。
但现在是现在,不是初遇,也不是过去。
“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是。”
我闭上了这双能映照出灵魂的眼睛,给了他一个不是回答的回答:
“你只是千手柱间。”
“不,Hashirama,我更正,”觉得这样还是不够严谨,我赶在他出声前,强调:
“没有‘Senju’,只有‘Hashirama’。”
——在我的眼里,你是那个,独立于历史、教科书框架的那个人。
你将要做的事情,和你姓什么,过去有什么经历,现在拥有什么样的力量无关。
往后,无论未来是更好或者更差,你只是你自己。
——当然,以上这些,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所以明面上,我也只是给出了一个无赖的回答,并且在话说完后,一点也没有再看这人的反应,转过身,就像是后面有洪水猛兽,头也不回地跑了。
第27章 第三年的见异思迁
在那之后又过去了一个新年。
时间抚平一切, 以至于我不仅从过度警戒的状态脱离,还在时不时出点小状况的身体中琢磨出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
……所以我说,其实寻常死神也不会有传承记忆这么离谱的东西吧。
妈妈究竟是通过什么媒介才做到让我一步一步接近她的世界的?
比如说……名字?
我这个据说是她深思熟虑想出来给予我祝福的“桃”, 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我将现有的与“桃”相关的知识和传说从头翻到尾,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猜测到这里戛然而止,我将画满了各种桃子和桃花的手稿压到了最底层。
达咩, 谜语人达咩,就算是妈妈也达咩。
我抽出了另一张纸。
纸上面写着细密复杂的计算公式,没有一个多余的注释, 文字也没有,这通篇由数字组合的公式页起承转合严谨而流畅, 一看就不是我记录的风格。
当然, 那是某天我从千手扉间那里薅来的。
这人不列公式则已, 一列就是标准到能开创教科书的水平, 其理论之深入浅出,刚入学的小智障也能看懂……应该能看懂吧?毕竟我这个没上学的人都能一眼看到最后。
至于为什么这个一向以实践为重的人会写理论……当然是因为他的试验成果已经接近圆满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居然对我随意翻看他的实验记录无动于衷,连加密都不做一个, 这么大方?
我又想起了当时我晃着这张纸不情不愿地认输,并问他能不能复刻一张带走的时候, 千手扉间那张意外的脸。
“你要这个?”
“当然,虽说最终的成功并不适用于我,但早期的公式是通用的, 更别说在你省略了的不必要的部分后, 留下精炼又好懂, 就是你怎么连加密都不做一个的?万一被人盗走了研究成果……你那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 ”千手扉间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你想要就拿去吧。”
“哦。”居然真的那么大方,我反而有些不放心了,一边将纸抽走,一边提醒:“我是不会说谢谢的!”
真要说,作为陪练兢兢业业挑刺的我也有一半的功劳——我现在一看到这人提刀就已经养成条件反射了,区区拿点你的公式怎么了!
……就是这样,总之最后,我把他所有的计算公式都复刻了一份。
不过话又说回来,最终的成果他反而没有在我身上试验过,是打算当作底牌么?
我若有所思地将公式纸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
其实哪怕他不放出来,根据这个记录我也能大致猜出来是什么样的,这个没什么奇怪的,和最初我做出的设想差不多,可怕的是这个方式被千手扉间这个人掌握了,结合他的刀,以及他本人的性格,那才是真正恐怖的来源。
哼,玩战术的心都脏!
并不想承认自己玩不过的我哼了一声,把这张纸也塞了回去。
暂时挖不出自身的来历,这会又不是很能静下心分析空间跃迁,那么剩下的也就只有一个选择。
——去南贺川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