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面对木遁使的求婚+番外(124)
我说着他手指的方向调整了姿势,顿时感觉顺手多了。
拢着手看着我一下一下地下劈,付丧神冷不丁地问:“你先前的本体,是打刀?”
这段时间基本将刀剑知识补了一遍的我闻言,点头:“嗯。”
虽然我也不知道,会开高达的宇智波泉奈明显是个骑兵,为什么会用步兵种才管用的打刀。
……不过初号机是真的好看啊,要不是我的灵压外骨骼基本定型,要改就得伤筋动骨,真想把仿一个原模原样的。
“专心。”我的脑袋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角度偏了。”
我立刻回神:“抱歉,我走神了。”
“基础训练是有些枯燥,何况你的身体条件看样子并不是为此而生,”他点了点头,并不在意,“只是,作为刀灵,你多少要会几个常用刀种的用法。”
这一次我没敢再走神,老老实实地把打刀的基础使用过了一遍。
泡在修复池的那段时间似乎让我的身体发生了了不得的变化,至少一直以来的违和感和动辄冒头的撕裂痛是没有了,用付丧神的话说,就是一直以来的亏空得到了填补,以后使用力量的时候就是合理消耗,用完了还能可持续再生,当然不会像一无所有的时候一样纯粹靠着良好底子硬来了。
换句话说,因祸得福,不破不立。
这样一来,我当初为了稳固形态下得金刚封禁就变成了以防万一的最后一道防线,本职作用空下来后,它的附加作用——也就是攻击和束缚方面就亟待开发。
这个不急。
目前摆在我面前的几个待办事项,一个是好好学习,包括人和刀的常识……这些都可以通过本丸落了灰的庞大图书库解决,一个是认真成长……也就意味着我本就负债累累的玉钢喜添让我心绞痛的数字,还有一个,就是解决本体的问题。
也是见多识广的付丧神们说的,我的这个情况前所未有,但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防御太弱就穿铠甲,哪有什么防护都没有的灵体在外边乱晃的?本体的作用不就是这个?
我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和我一无所知,却本能试图想要构建灵压外骨骼……或者说须佐能乎的想法不谋而合。
只是后者还需要灵感和机会,前者只需要一振白板刀。
而这个问题,在以刀剑为主体的本丸根本算不上问题。
于是,尘封了多年的锻刀室再次燃起了冶炼的火,金石敲击之声再一次出现在了这个没有审神者、没有刀匠,没有狐之助,甚至连新面孔都不曾到来的本丸。
“只要注意不注入灵力,就不会有新刀降临,锻造出来的刀只是一振样品。”
跳动的火倒映在闻声而来的付丧神们的眼底,除了控制不住发狂之外,其余的时候他们大多都沉默而寡言,我们到现在也没交换过名字,支撑我辨认他们唯一的方法,就是靠特征。
红眼睛,蓝眼睛,紫头发,狐狸面具……或者通过骨刺的覆盖程度,又或者嘶哑的,失去了原本音色的声线。
就是这样一来,我欠他们的也越来越多了。
……我真的能还清吗?
“没有关系,本丸好久没有新鲜事了,你的到来对我们也有不少好处,”说话的刃骨刺和角都雪白雪白,唯有眼睛是明亮的黄金色,他夸张地叹息了一声,“无聊到死也太无聊了。”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眉骨上的暗红色血迹,一个词语像是一道灵光闪过:“鹤?”
“哎呀?”付丧神意外地看向我,异化严重的身躯弯曲时发出了刺耳的“嘎吱”声,“怎么看出来的?”
在对上我比他好不到哪里去的迷茫眼神后,他的兴趣更大了:“有意思,完全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吗。”
“怎么了,鹤丸,”旁边有刃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你交付名字了?”
“没有哦,”被称作[鹤丸]的付丧神嘴角咧得大大的,做了一个在那张脸上显得有些狰狞的笑,我却能感受到这个可怖外表下的喜悦,“是她自己猜出来的,可不关我的事。”
我已经确认了气氛的不同寻常,强行按捺住后退的冲动,捏着手心冒出的冷汗,反问:“请问,我刚刚的行为,有什么问题吗?”
问话一出,原本有些嘈杂的周围像是按下了暂停。
“——问题?并没有什么问题。”一个平淡的声音由远而近,伴随着骨甲拖曳的声音,一个……完全看不出模样的,全身都是骨刺,异化程度直逼百分百的付丧神回答了我的问题。
走近了,我才发现,在他的胸口、面部甚至是大半个手臂都是暗红色的血迹,就仿佛是近距离接触了某个血液喷射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