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怪我,如果他是个好说话的,我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早就抱得美人归了。”说完出其不意的将高铭打横抱了起来,微微垂头,笑吟吟地看着高铭,“我能亲你一下吗?”
“要求这么直白,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儿?”
“好吧,那我矜持一点,你亲我一下也可以。”
这就更不矜持了吧。高铭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时花荣就将脸颊靠近他,“你快点,一会儿来人叫咱们吃饭了。”
高铭偏不,笑道:“你快放我下来。”花荣又要求了一次,见高铭还是不答应才作罢。
其实高铭也不想这样“矫情”,可他没办法,第一次谈恋爱,他有点放不开。
对于高铭的样子,花荣也是理解的,虽然高铭的外号叫做花花太岁,但那都是个女人,跟男人在一起还是第一次,所以他这个表现倒也好理解。想到这里,花荣还不禁有些开心,人们肯定想象不到高铭在他面前是这样的。
现在这样偶尔逗逗他也挺好的,他不着急。
相聚的快乐总是短暂的,也没有出现诸如行刺皇帝的刺激戏码,三天过后,众人平安返程,高铭被他爹领回了家,花荣则回自己的府邸。
不过,好在花荣认了高俅做父亲,顺理成章每天往太尉府跑。
人人都知道太尉如今经有了一个成器的儿子高铭,又来个如同半个儿子一般的花荣。虽然两个都不是亲生的,但是养子的质量能达到这个水准,也着实叫人羡慕。
花荣在东京获得的封赏和做出的事情,不出意外惊动了家乡的老太君,没多久,一封书信递到他手上,老太君在信中语重心长地劝他,建功立业还是要走正路,不要学别人那般钻营谄媚。
老太君那副眼见孙儿被东京的歪风邪气染黑,痛心疾首的的模样,跃然纸上。
花荣回复说,自己尊称太尉为父亲,并没有别的心思。只是因为自己跟高铭感情深厚,想帮助他一起照顾父亲罢了。
老太君自然不相信这个说法,又发过来几封信,但是花荣一直坚持这个说辞,渐渐的老太君那边也就不来信了。
而高铭这边,他终于找到了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何玄通。
何玄通知道东京的房子很贵,所以他现在身处的这座大宅,必然造价不菲。
他忐忑地在这里住了几日,他不明白,为什么东京的贵人要这样款待他这样一个小道士。
虽说本朝崇信道教,许多道人颇得皇亲国戚的赏识,其中许多人还被授了官,但这一切,都和他这样寂寂无名的小人物没关系。
他没有名气,没有靠山,想不通他能给这个热情款待他的贵人提供什么帮助。
他这心里越来越没底儿,这天趁着仆人送饭,他态度坚定的提出:“不知你家主任是哪位贵人?还请露出真容相见,否则从今日起,我不再碰这里的一茶一饭。”
端茶送饭的仆人走之后,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走进来一个年轻人。
这年轻人皮肤白皙,长得眉清目秀,气质温雅,属于那种很有眼缘,第一次见面就容易赢得对方好感的那类人。
何玄通心想这就是贵人了,便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我姓高。”高铭没有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只是笑道:“道长在我这里住的还算安心吗?如果缺少什么尽管吩咐。我派人给你准备。”
何玄通态度恭敬的道:“真的不缺少什么,这几日的款待已经叫小道受宠若惊。实不相瞒,今日小道只想在公子这里问个清楚,为何对小道如何厚待?”
高铭笑道:“实不相瞒,我晓得道长家里有一卷天书,能够破译蝌蚪文。我想重金求宝,还望道长割爱。”
他这几天对何玄通好吃好喝好招待,为的就是买他手中能够破译蝌蚪文的工具书,然后销毁。
何玄通没了工具书,就算让他翻译恐怕翻译得也不完善,并且,就算他能翻译完善,但是没有依据,只靠一张嘴,高铭就可以从中插科打诨,叫可信度大打折扣。
何玄通听了高铭的话,表情有些迷茫。
“当然,作为补偿,如果道长愿意,我愿意资助道长建一所道观。”
试问哪个道士不想拥有一所属于自己的道观呢。
“并不是补偿的问题。”何玄通抬手示意高铭不要再讲了,苦笑道:“什么天书?”
“道长就不要诓骗我了,我知道你家里有一卷祖传的天书,通过这本天书可以破解蝌蚪文。”
何玄通连连摇头,“高公子,您是不是哪里误会了,小道家真的没有这个东西,或许是别人家的,错将主人记成了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