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也不是不好意思,就是有些说不上来的尴尬。借着酒醉来掩饰那股不自在后,林珝就豪迈的坐到了杨笺腿上……
天地玄黄,天阶功法自是极好的东西,杨笺自己参悟透了才给了林珝,林珝自是也进行了一回理解参悟。两人修为相差极为悬殊,若非杨笺愿意,再好的天阶功法于林珝来说都是菜鸟。
迷迷糊糊间听到杨笺在耳边说话,林珝便下意识的运转双休功法,在飘飘然然中将得来的灵力修为化为已用,再转手渡给腹中小崽崽。
杨笺将玲珑洞府的白玉楼梯收了起来,用神识驾驭玲珑洞府藏入白云中,之后还怕旁物打扰的在玲珑洞府上设了禁制……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没羞没臊的俩人都没离开那张杨笺用心炼制的云朵大床。
月余后,林珝看着仍旧是金丹后期修为的自己,多少有些心累。
到是身侧一身慵懒的杨笺一边把玩着林珝的长发一边漫不经心的劝林珝想开些,“金丹之后便是元婴,结元婴必然会降下天雷劫。你如今的身体又能经得住几道雷呢?”
林珝没说话,只闷闷不乐的将自己的头发从杨笺手里扯出来,“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杨笺不以为意,伸出双手将林珝拉到怀里,下巴落在林珝肉肉的小肩膀上,声音里还带着几分餍足,“生产时境界大跌,等重修至元婴时,岂不是要遭雷劈两回?”
林珝扭了下腰,恨恨的说道:“你可真讨厌。”
杨笺闻言大笑,又将林珝抱紧了些。
这一个多月的耳鬓厮磨,到让杨笺彻底放开了某些人设,这会儿到不是林珝缠着他,而是他抱着林珝不撒手了。
又在床上消磨了半日,二人才缓缓起身走出屋子。
因玲珑洞府藏在白云里,此时站在院门口看的竟是整个京城的风貌,就连通州也能瞧得清清楚楚。
神识探到通州府衙,发现黛玉和林如海,罗宁都已经在那里了。
不过算了算日子,也确实是过了到任的时限了。
黛玉一身官袍座于高堂之上,林如海一身青色文士衫坐在一侧师爷的专属位置处。父女俩都看着公堂上的原告和被告,而林如生活海一旁到是还坐了位真师爷,正在奋笔疾书的写着什么。
神识往后看,罗宁正在吩咐着管事媳妇什么。
“这一个月,都发生了什么事?”
林珝不信杨笺不知道,所以直接了当的问他。当然了,她主要也是想要再试探一下杨笺的底。
杨笺点了点林珝的小鼻子,声音仍旧带着某种安定人心的不疾不徐,“贾探春带着她的马球队和她马场里的马于十日前抵达京城。被安置在驿馆后,又分别给北静王府,宁国府和小贾府下了拜帖。你的瑶光公主府和林家也都收到了拜帖……”
这支代表府城出战的马球队是好几个马球队的优秀队员组成的。不过由于马球是一项团体运动,队员们又都不熟悉,所以更需要更多的磨合时间。来京城的这一路,做为带队教练的探春可没少花心思在磨合上。
到了京城后,先是按着大夏杯主办方的要求去安排的驿馆统一住宿和训练。
但探春不光自己来了,她还将她儿子和男人都带上京城了。早就写过信托人租了大一点的院子,等一到京城就兵分两路。
她儿子和她男人带着要卖的马和羊去那处临时租赁的小院,探春带着马球队的队员跟着随行的府城属官住驿馆。
之后白天轮流使用主办方提供的场地训练,晚上偶尔去小院看看儿子和男人。百忙之中再抽些时间去活动活动,拜访一回亲戚们,可以说今年的探春也是忙的一批。
探春来的时候,黛玉已经去了通州,林珝则不知道去哪了,但没人会担心她的安危就是了。
惜春在洞府那边见的探春,因好奇探春当教练的风采还带着她作画用的东西去了训练场。
二人还按礼数抽空去了趟北静王府给北静王妃请安,之后才在小贾府被平儿这个嫂子当成姑奶奶招呼一番。
平儿将三春都请到了家里,还将嫁出去的两个闺女也都叫了回来,让人做了些当年荣国府里家常吃的菜,没叫小戏子,只请了两个唱小曲的,让他们在院子里弹些曲子,她们在屋里自在说话吃喝。
从平儿带着巧姐儿等人独立开府的那年,每年的正月初二她都会派人去接迎春归宁。时间长了,迎春也就习惯将这里当成她娘家了。
在荣国府办一回席面得花不少银子,可实际上除了主子们奢靡浪费掉的,大多数都被下面的人中饱私囊了。平儿就是从最底下走出来的,她如何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自己当家了,她和巧姐儿平时省吃俭用的,就更看不惯旁人手脚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