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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林珝回到荣国府,她那句‘良家妇男’和‘贞节烈男’便已经火速传进宫中。太上皇正在吃药,见莱来进来便问莱来什么事。莱来不说,想等太上皇将药喝完了再说。可他越是这样,太上皇就越心急,再然后太上皇就呛着了。
咳嗽得将刚刚吃进去的药都吐了出来。
咳嗽得脑仁都嗡嗡的太上皇一脸虚弱的问莱来那丫头怎么就敢当街说出这种话。
“皇家的脸面都叫她丢光了。”
“您放心,小殿下带了帷帽。”所以没顶着与您相似的那张脸招摇过市。
太上皇:“…莱来呀,朕早就过了掩耳盗铃的年纪了。”
莱来:“……”
那您就想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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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府的马车上都有标识,林珝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她经常出门,所以她的马车也有人认识。冯紫英在酒楼看了一出笑话后,又给柳湘莲倒酒赔口舌玩笑的罪。一旁的薛蟠见柳湘莲冷下脸来的样子也着实吓人,到也渐渐歇了花花肠子。
自斟自饮了一大杯,就对众人说起了林珝的坏话。
呃,也未必是坏话。只能说有些没有根据,没有证据的事被薛蟠用笃定的语气说出了真相罢了。
反正在薛蟠的话里,林珝就是十恶不赦,仗势欺人的头等恶人。他们薛家以及他妹宝钗都深受其害。
对于薛蟠的话,大家也就是听听。
薛蟠就是一只又笨又蠢的孢子,人蠢而不知,又谁的话都相信,他说出来的话,未必是
真相。
但有时候,当你极度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哪怕你知道他是被人冤枉的,你也不愿意相信他的清白。就像此时,柳湘莲就愿意相信薛蟠的话都是真的。
这会儿等薛蟠说完,柳湘莲就一连说了几个‘那就这样算了?’的话。可见他心中生了些什么想法。
提醒了一回林珝的年纪,上面的态度后冯紫英就捡了块炸鹌鹑嚼上面的焦骨头吃,再不发表任何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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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恒帝冷着一张脸大步流星的冲进皇后寝宫,一脸隐忍不耐的将所有宫人吼出去,这才像得了羊角风似的疯狂大笑。
“皇妹真是人才,人才呀。”看着自己今年新做的宫装再度被启恒帝抹得到处都是鼻涕眼泪和口水,皇后念了好几句心经才压下一脚将这狗男人踹出去的冲动。
认识这狗男人二十来年了,皇后用后脚跟想都知道启恒帝现在正在琢磨什么。
他想给人赐‘贞节烈男’,‘良家妇男’的牌子。
头疼的抚额,皇后劝启恒帝:“你可行行好吧。”
别再造孽了。
启恒帝戏精上演的扯过皇后宽大的袖子盖在自己下半张脸上,一双眼睛眨呀眨呀的口吐芬芳。
“皇后,因为朕不是贞节烈男,你就嫌弃朕了是不是?皇后,你看看朕,朕还是不是你最爱的沐屿了?是了,是了,朕再也不是你的小可爱了。”
皇后:“……”
如果知道会遇上这么个玩意,她当年一定不会进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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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贞节烈男’,‘良家妇男’的杀伤力还远不止于此。因为当天晚上京城所有花楼都出了类似的广告语。做为花街柳巷的常客,柳湘莲又一次被动接受了这种伤害。
可以说,林珝虽然只出现了短短几分钟,但这件事情的主角柳湘莲却已经对她恨之入骨了。
对此毫无所知,甚至是毫不在意的林珝可没将柳湘莲放在心上。因年节已近尾声,林珝这次回荣国府,并没有被吵闹到。一如之前那般修炼,制符,研究阵法,练拳脚。闲来无事再去贾母那里露个脸,或是跟着黛玉与一群小姑娘们玩闹一回。
三春,二李,二薛,邢岫烟和史湘云,再加上黛玉和林珝,以及非要往姑娘堆里挤的宝玉,每一天都有不少新故事。被这些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围着奉承,贾母最近的日子也过得无比欢快。
迎春和探春要管家,不过因为凤姐儿和平儿并未真正放权,所以放到她们手上的事情并不多。
凤姐儿将最复杂烦人也最容易得罪人的厨房给了探春,将针线房和家下人等的人裳首饰给了迎春。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凤姐儿才不得不出面替迎春料理一回她奶娘。
原本是想要让迎春自己料理的,迎春到是会料理,她将凤姐儿给她的差事全都交给她奶娘和奶兄媳妇料理去了。
人探春将厨房管得有声有色,迎春却将针线房弄得乌烟瘴气的,凤姐儿见状不想出手也得出手了。
亲自替迎春料理了她奶娘等人后,迎春更钳制不住荣国府的下人了。整得凤姐儿都不能更无语了。
都是姨娘生的,咋这个就这么脓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