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卫庄赤练同人)作为一个女杀手(60)
他们选择了最传统的姿势,她的腿抬高到他的肩头,进入她身体里的每一下都顶撞到了最深处,她被刺激得被迫昂起头向后弯去,短暂地失去意识,短暂地清醒,张开口却失去声音,从腰下到脚底都仿佛漂浮在空中,漂浮在温水里。她全身都变得潮湿、滚热,水好似从身上各种地方渗出来,好似填满了所有的地方。
那些璀璨的白光就爆炸在她脑子里,爆炸在她身体中,她闭着眼睛,也能看见那些遮蔽一切的光华无限向她涌来,能听见经脉里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能感受到苦难的过往消散殆尽的回馈。过去如何,她不在乎,未来如何,她不在乎,她只要现在,现在,当下,当下。那一瞬间就是全部。为了这样的瞬间她付出一切都在所不辞。
这确实是最好的庆祝新年的方式了。
(五十一)
天光已经要由初夏走到盛夏了,暑热日渐升腾,哪怕是山谷里也热了起来。流沙里那些含苞待放的睡莲也盛开了,罕见的红色睡莲,开得十分热闹,在水塘里接连成片抢眼极了,这是流沙里难得的一份鲜丽颜色。
起初卫庄和赤练说是只回来几日,一晃却在这里待了有半个月,期间他们一直在用鸽子与白凤联系,桑海那倒也没什么事。大概是正因如此,卫庄才没着急回去,他平日里本是喜静的,也不愿与那么多人混在一起,无事巴不得在流沙里多待几天。另一方面,在外面寻觅紫女下落的那些暗卫也快回来了,他还想等等,由此才推了大半个月。他想着,若是真的得了准信,趁着现在东郡桑海无事,或许直接启程去寻她也说不定。
但这些都是没准信的事,紫女在与他们分别一年后彻底断了音讯,现在已经快两年了,他什么心理准备都做好了。要么是人活着的消息,要么是死讯,无论是什么,他都得掌握在自己手中。不过他还没仔细跟赤练说,只是那天简略提了一句。给了人希望再收回去,他也知道其中残忍。
赤练站在卫庄书房的殿门处,指挥着下人从一辆载满了整整齐齐的冰块的马车上卸下冰块摆放进室内。这几天热得极快,已经到了不放冰盆在室内动辄一身汗的地步,她此时站在大日头底下,一手叉着腰,一手遮着日光,觉得薄汗又出了一层。
这殿里摆完了,再去卫庄和赤练的寝殿里摆,剩下的就让下人们自己分了,每天都得消耗这么一马车的冰。开凿冰窖并维持运作的成本不菲,好在流沙不把这开销放在眼里。
赤练也不问什么时候再回桑海,在这里能多待一日是一日,这里还能再屋里享受凉气,到了桑海不见得有这好待遇。她在外面风餐露宿怎么都行,但回来有条件还是十分讲究的。大热天的,在流沙里一日可供她放开了沐浴,想洗多久洗多久,想洗几回洗几回。离主殿较远的后面还有昔日那些旧贵族开辟的一池活水温泉,只不过现在这种天气受了冷落,秋冬时节她也愿意去泡一泡。出门在外就没有这种好事了,风里来雨里去,天为盖地为床,都是常有的。
她看着下人搬冰块,突然想到雪女和她的小高,他们俩倒是不怕热,想要冰块压根不用去冰窖凿,倒是省钱又省事。
雪女体质特殊,什么天气身上都是温凉的。赤练没有这种冰肌玉骨,她天生体热,比其他女子更怕热一些。——大概是这个原因,卫庄早早让她去安排下人去冰窖打点。不然两人夜里躺一个床榻上都嫌对方传热气过来,更别提还能有兴致做别的。
大概是之前几个月都没做过的原因,两个人看架势都决心要好好补回来,新花样旧花样都搞了不少。昨天夜里也是,那挨千刀的又没轻没重把她大腿两侧和腰窝处掐青了一溜,上次脖子上的红印子还没散,这夏天又没法遮掩,她不得不厚涂了三层粉才敢见人,今天一看身上又多出好几块青,她气得今天一天都躲着没见他,不得已去他书房安排下人摆冰盆也没和他说话。
挨千刀的,她这种事忿忿就心里叫他挨千刀的。反正他一般也挨不着刀,都是他砍别人。
她腰上和手腕的伤倒是好全了。动武也恢复如初了,想到这里,她决定今晚无论如何推了他,明天要早起去练剑。
卫庄晚上披星戴月的从书房回自己寝殿,意外发现床上竟然没人。
难道我得罪她了?这是卫庄的第一反应。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这一天都没怎么见到她人,完全谈不上得罪。
他又想,可能是她又忙着制毒。罢了,她最近说又要制一种不能见阳光的毒,只能夜里炼制,说了好几天了,可是连着好几个晚上都被自己拽住了。再不让她遂愿怕是真要得罪她。于是卫庄索然无味地自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