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起刀落,将那只七□□鱼草干脆利落地割了下来。
他带着系统走上楼,听见天内理子正在跟人打电话,大概率是菜菜子她们,于是放轻脚步继续上楼,在卧室里见到了五条老师。
五条老师穿上久违的女仆装,正往腿上套一件印着猴子脸的安全裤,夏油教祖脸黑了一下,评价道:“太恶趣味了,悟。”
“哟,杰,带着伴手礼回来了?”
他提着裙摆,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猴子裤衩,问夏油教祖,“反穿会不会更有个性一点?”
“放过我吧,悟。”黑发男人将新鲜的金鱼草放在桌上:“这些的话,足够分给‘爪’的干部们了吧。”
“够咯,这可是最近最有人气的地狱套餐,他们肯定也很喜欢啦!”
五条老师继续对着镜子研究他的新裤衩。
夏油教祖注意到他的首饰盒被翻了出来,里面只有一些男士耳钉和项链之类的东西,他在这个世界时一直穿着五条袈裟,这些东西就很少再拿出来了。
他走过去,看见一对蓝宝石的耳钉被单独放在了桌子上。
“……”
他心情复杂地捏起蓝宝石耳钉,想到了昨晚的夏油杰。
那小子换了对蓝色的耳钉,他猜都不用猜就知道那家伙为什么要买蓝色,因为自己手里的这对蓝宝石耳钉,也是十多年前抱着一样的想法买回来的。
这对耳钉的颜色比高中生买到的那对更接近五条悟眼睛的颜色,色泽几乎一致,是他好不容易才弄到的。
“悟,你把这个拿出来干什么?我可不知道你对我的首饰感兴趣。”
“哦,翻发夹的时候一起翻出来的,那个只看见你戴过一次唉,今天戴一下怎么样?”
“啊,不怎么适合我,所以平时不会戴这个。”
“不合适吗?我可没觉得。”
五条老师放下裙摆,走到夏油教祖身边,亲手拿过那对耳钉,帮他戴上。
原本的紫色耳钉被取下来,五条老师的指腹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夏油教祖下意识地缩了缩。
“别动。”
“......”
“你唯一一次戴这个,是我们第一次之后吧?”
夏油教祖轻笑一声。
“不是。某些胆小鬼两三个月不敢来见我,我一个人都戴了好几天了。”
五条老师撇嘴,“那是我忙。”
“是
是是,忙着到处揍诅咒师,确实是挺忙的。”
那个时候,某个暴君连着好几个月没有踏足东京咒术高专,终于有一天,他脑子一热又跑了回来,鬼鬼祟祟地躲在拐角处偷看高专开会。
夏油老师一身教师制服,戴着蓝色耳钉,夹着教案跟在校长身后,脚步从容,气质沉稳,表情也很平静,看起来跟平时也没有什么区别。
那个时候的夏油老师已经在高专干了一段时间了,年轻的高专咒术师们开始隐隐以他为首,他本人也终于褪去了最后一点稚气,从一个少年蜕变为了可靠的男人。
暴君躲在角落撇了撇嘴,心想这个大渣男还真是有他没他都一样,不是搞□□搞得风生水起,就是在高专里混成了年轻一辈的领导者……
正抱怨着的时候,某个老师就敏锐地朝着他藏身的角落看了过来。
鬼鬼祟祟的人影吓了一大跳。
啪嗒一声,会议室的门关上了。
“......”
安静的走廊上,五条暴君低头摆弄了一会儿手机,正盘算着要走人,就有熟悉的脚步声径直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一抬头,看见夏油老师气势汹汹地向他走来,面无表情道:“终于敢回来了?”
五条暴君挑衅地一笑,“哈,怎么,我不能来高专吗?”
夏油老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大步走上前,按着白发男人的肩膀就去咬对方的嘴巴,白发男人一愣,几乎是立刻就咬了回去。
两个咒术界最强的家伙鬼鬼祟祟地躲在拐角处拥吻,等他们气喘吁吁地分开时,已经是满嘴的血腥味。
白发男人的猫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夏油老师,眼中闪烁着以前从未对搭档展露过的侵略光芒。
他攥住夏油老师的头发,伸出舌头舔去黑发男人嘴角的血丝,语调甜腻:“所以,那天果然是合○吧?”
“哈哈哈,合什么?”夏油老师笑眯眯地说:“以后别再过来了,悟,下次再来,我就亲死你。”
五条暴君看了他一会儿,嗤地一笑,松开他的头发大步离开。
那天晚上,想要体验一下“被亲死是什么感觉”的暴君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夏油老师的宿舍,而那对蓝色耳钉就此被夏油老师收了起来,再也没拿出来戴过。
至于五条暴君和夏油老师在角落里鬼鬼祟祟的监控,是如何在咒术界经典永流传的,那就要问问高专值班室里的家伙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