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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系统哭着求我辞职+番外(133)

两辈子的印象,足够她撒一个完美无缺,让她姐姐也百口莫辩的谎。

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隐去能给她致命一击的信息?

裴瀛看着于诗诗的表情,眼珠子泛着冷光:“所以是你穿着你姐姐的裙子,去告诉院长她拒绝被收养的?”

于诗诗沉默。

然而嘭的一声巨响,眼前笨重的茶几直接被裴瀛踹翻。

他此时浑身充满暴虐的气息,危险至极。

于诗诗被吓出一声尖叫。

裴瀛全凭多年的修养风度忍住了不对女人动手。

但他眼睛已经发红:“你凭什么?你怎么敢?”

“你抢了本该你姐姐享受的报答,你甚至见不得她分享一点点——即便这原本就是她得来的。”

“你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卑劣无耻的怪物?而我居然被你这样的人骗了十几年。”

于诗诗慌了,她想抓住裴瀛,被他粗暴的推开。

她满脸泪水道:“阿瀛,阿瀛你别怪我。”

“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是做了伤害姐姐的事,但我们这十几年的感情不是假的啊,是我陪你走到现在,不是姐姐。难道只有恩情是真的,这些年的陪伴是假的吗?”

裴瀛被她这话气笑了,他笑出了声音,等将这荒谬滑稽的感情发泄完,才神色收敛。

冰冷的看着于诗诗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需要人陪伴的?你觉得我周围没有亲近的人很孤独可怜?你是不是还自我陶醉觉得你是我孤寂生命里唯一陪伴?”

他缓缓掐住于诗诗的脖子:“我想要跟给我带来希望的女孩儿一起长大,即便没有她,我也不稀罕任何人。”

“像你一样抱着目的想要‘陪伴’我的人多了,他们每一个都能做得比你更好,他们甚至没有伤害任何人,你凭什么觉得你的‘陪伴’是珍贵的?”

裴瀛的手渐渐收紧,于诗诗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气来。

她眼睛惊恐瞪大,双手开始挣扎,但裴瀛的眼神始终冰冷。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裴瀛将她的脖子甩开,克制住了暴戾。

“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会让你把欠的都还回来。”

于诗诗这时候哪里还敢跟裴瀛讨价还价,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样,仓惶的逃出了裴家。

她甚至不敢叫管家送自己,而是穿着高跟鞋跑出了大门好远,才颤颤巍巍的拿出电话,给常鸣拨了过去。

“喂!常鸣,你快来接我吧,我,我——”

说着于诗诗崩溃的大哭起来,对裴瀛的恐惧,刚刚差点窒息的折磨,还有十几年的经营毁于一旦的痛苦。

于诗诗忍不住在电话里嚎啕大哭。

常鸣见状顿时急了:“你在哪儿?诗诗你别吓我啊,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于诗诗语不成声道:“别问了,你快来带我走,我一刻也受不了了。”

常鸣:“你在哪儿?”

于诗诗:“在裴家外面。”

常鸣声音一沉:“裴瀛欺负的你?他怎么敢?你别置气,先回裴家坐一会儿,我马上过来。”

于诗诗尖叫:“我怎么可能还回得了裴家?”

“他亲口让我滚的,他听信我姐姐的一面之词,说我骗了他,他觉得姐姐才是他的救命恩人。”

于诗诗属于本能的说有利于自己的谎话,但在不知情的常鸣这里,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他眼神一冷:“你姐姐搞的鬼?”

第75章

常鸣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于诗诗,此时天上已经下起了小雨。

于诗诗走在裴家下山的路上,整个人淋成了落汤鸡,看起来狼狈又楚楚可怜。

常鸣心疼坏了,忙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于诗诗身上。

看着远处山顶上裴家宅邸,牙齿都快咬碎了。

“走,我带你去找裴瀛算账。”常鸣道。

也是想就近先让于诗诗洗个热水澡换身干衣服,毕竟这里开回他家可不近。

于诗诗却死都不愿意回去,连忙道:“不要,我不上去,常鸣你快带我走吧。”

常鸣见状又是恼怒又是心疼:“凭什么不上去?是他该没脸面对你。”

“我要去问问他,到底得多冷漠多混蛋才会别人一煽动就不相信一起长大的人。”

常鸣现在还以为于诗诗是哀莫大于心死,没有想过她是被驱逐出来这个可能。

但于诗诗能张口撒谎,却不敢让常鸣去找裴瀛对峙的。

否则她连最后常鸣这里的自尊都没了。

她崩溃道:“我说不去就是不去,你非要逼我吗?你要想找裴瀛自己去找,让我下车我自己走回去算了。”

常鸣见状不敢违背她的意愿了,忙安抚道:“好好好,咱不理他。”

接着调转车头下了山——

回到常家,一进门常鸣便对女佣长道:“给诗诗放点热水,再准备一套衣服。”

女佣长见状:“怎么淋成这样?快过来我先帮你擦擦。”

接着就把于诗诗拉了过去,边走边道:“你快一个月没来了吧?也不知道——”

“咳咳!”常鸣重重的咳了两声,打断了女佣长的话,对她使了个脸色。

明显对方至今还不知道上次来的是个冒牌货,他怕诗诗知道沈迎曾经来过他家心里不舒服。

女佣长虽然不知道为何被打断话头,但也适时的闭了嘴。

于诗诗去收拾这段时间,常鸣越想越气不过。

当即就拿起电话给裴瀛拨了过去。

那边一接通,他便不掩愤怒道:“你知不知道刚刚我找到诗诗的时候她是什么样?”

“当时她一个人穿着高跟鞋在你家下山的路上走了大半个小时,走了多久就淋了多久的雨,整张脸都没血色的,浑身冻得跟冰坨一样。”

“裴瀛你怎么敢?你凭什么这么对诗诗?”

裴瀛那边的声音很冷漠:“我没有禁止人送她回去,她不愿意,想必是乐意走回去的。”

常鸣简直无法相信:“你他妈说的这是人话?你都拿救命之恩质疑诗诗了,以她的自尊怎么可能接受你家送她?”

裴瀛的语气带上一丝怪异的笑意:“以她的自尊不会连这点施舍都不好意思接受。”

常鸣气炸了:“裴瀛你他妈疯了吧?施舍?你管你应该送诗诗回来叫施舍?”

“沈迎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让你一夜之间变成了个忘恩负义的刻薄傻逼?我知道,从那天餐桌上你他妈拿我撒气我就知道,你也见异思迁。”

“可就算你变心了爱上沈迎,也不该这么对待诗诗,她即使不再是你喜欢的女人,但你永远欠她一条命,你给我记清楚。”

裴瀛没料到都这份上了,于诗诗居然还敢在人前颠倒黑白。

他也懒得跟常鸣解释,反问道:“你觉得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会下定论?”

“事实就是她冒领了自己姐姐的功劳,享受了属于她姐姐的报恩,还小动作不断的摧毁她姐姐的未来。”

常鸣张了张嘴,理智上觉得裴瀛不像是那种别人一挑唆就深信不疑的蠢货,但情感上却拼命否定裴瀛的结论。

他辩解道:“那可是沈迎,你忘了她的手腕了?你觉得单纯的诗诗能斗得过她?你怕是说反了吧?”

裴瀛深吸了一口气:“常鸣,你我不想跟你争论这些,不管你多么坚定的站在于诗诗的立场,都别试图在这件事上跟我胡搅蛮缠。”

“否则就别怪我不顾交情了。”

接着又道:“明天之后,你带着她有多远滚多远,去哪里可以任你安排,只是永远也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常鸣:“简直不可理喻,这是对诗诗赶尽杀绝吗你?”

“就算——好,就算是你认为那样,救你的不是诗诗,她好歹也是和你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你就连这点都容不下她了?十几年连快石头都捂化了”

裴瀛气笑了:“少站着说话不腰疼。”

“常鸣,我问你,如果你知道自己依赖了十几年,带你走出来的人恰好就是害死你父母的凶手,那么你会觉得所谓青梅竹马的情分是什么高贵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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