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五条家修男德+番外(99)
当然,这并不影响他志得意满地扬起下巴,认下了五条晴辉的夸赞。
毕竟他就是这样完美的存在啊。
发完神经的五条晴辉,还不忘给他200多个月的大宝宝掖了掖被子,又将五条悟随意扔在地上的脏衣服分门别类,就要离开,“晚安,悟。愿你有个好梦。”
然后……
在一阵天旋地转后,五条晴辉被暴力一拉,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这是惩罚。”五条悟哼哼唧唧,毕竟悟大人可是宽宏大量的原谅了五条晴辉的不敬。
在三更半夜将神子从睡梦中吵醒,可是重罪!
不听话的饲主是会被大猫按在身下猛吸的!
毕竟人可以吸猫,猫也可以吸人啊。
五条悟理直气壮,“和我一起睡。”
而五条晴辉……五条晴辉根本不可能拒绝五条悟的好吗。
更何况,五条悟的要求并不过分啊。
是的。
虽然五条家有钱也有地,甚至豪横地划拉了两个院子给五条家的双子。
毕竟饲养一只生性活泼的大猫,首先必须保证大猫充足的活动空间门。
但可惜,五条悟并不领情。
在家长们以孩子长大了,需要个人**空间门为理由,准备将两孩子分开时,五条悟就发了好大一场脾气。
拜托,他和晴辉之间门怎么可能会有秘密呢!
能想出这种理由的家伙,真不是挑拨离间门?
想出这个理由的大长老气得两眼一翻就撅过去了。
听听,这是人话吗?
好在五条晴辉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不知道他和五条悟说了些什么,最后五条悟妥协了。
六眼神子眼神晦涩地由着五条晴辉搬出去了。
两人分院的当晚,五条晴辉就抱着柔软的小枕头,准时出现在了五条悟的卧室窗户前。
“刚刚打雷了,我好害怕啊,悟。”五条晴辉小声求饶着。
五条悟心里那团气一下就散了。
毕竟这么大的月亮下打雷,真的好可怕啊。
也亏五条晴辉能想出这么离谱的借口。
但偏偏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六眼真的很吃这一套。
五条悟被轻而易举的哄好了。
宽宏大量的原谅了家长们擅作主张的分院行为。
大部分时间门里五条悟在他的半身面前,就是这么好哄。
综上所述,五条悟的房间门里有五条晴辉成套的私人物品。
五条晴辉房间门也有着五条悟的全套私人物品。
被精心布置的小院,对五条晴辉而言,形同虚设。
因为后面他们都嫌晚上走的麻烦,五条晴辉索性就住在了隔壁。
大长老欲止又言,“你们在干什么啊!你住在这的话,悟的妻子住哪儿啊!”
这个房间门布局,一切的一切都是按照五条家未来当家主母的规格来的好吗!
这合适吗?
五条晴辉连忙捂住他单纯天真的悟的小耳朵,一脸不认同地看向大长老,“您怎么能当着悟的面,说这种毫不端庄的话呢。”
在一个待字闺中的少年面前,张口闭口就是结婚,传宗接代什么的……
实在太不应该了。
五条晴辉振振有词。
偏偏一旁还有个被忽悠瘸了,疑似犯病了的三长老在那儿摇旗呐喊。
大长老还想再挣扎一下,他很想反驳悟是男孩子,而且这种事不管怎么看都不会是他吃亏!
还有,这家伙除了一身白毛,就没有任何地方能和纯真一词挂钩了好吗!
但是大长老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妥协了。
或是两个房间门,或是一张床。
是个正常人就知道该选什么。
总而言之,五条家的双子迟来的分房睡在大长老的咆哮中尘埃落定,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但现在,这是难得的机会。
而一只聪明矫健的猫猫善于抓住每一个机会去撒娇。
五条晴辉:!
拜托他也不想的,但是猫猫它露出柔软的肚肚了啊。
***
虎杖倭助是个固执而敏感的老人。
不然他不会一意孤行地在悠仁出生不久,就将他抱离了父母身边。
虎杖倭助发现了异常。
但他已经老了,在唯一的儿子的恳求下,心软了。
他只是带走了悠仁,当他的儿子虎杖仁死在了那场车祸中。
“冒昧的问一句……您的儿子他?”五条晴辉去了一趟仙台,找到了隐居的虎杖倭助。
“死了。”老人对此并不忌讳,“在悠仁三岁那年,那家伙就和香织殉情了。”
五条晴辉:?
你们城里人的爱情故事都是这么轰轰烈烈的吗?
五条晴辉看不明白,并大为震惊。
而且依他对羂索浅薄的了解,这位舍己为人的英雄母亲,应该不是个恋爱脑吧。
怎么看都不可能和殉情挂钩吧。
但是虎杖倭助的表情也不似作假,以至于五条晴辉也不太确定了。
毕竟万一呢?
电视剧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
为了剧情发展,后期男女主强行降智,克服了一切困难达成happyending。
羂索又怎么不可能被爱感化,放弃自己的理想,安心相夫教子呢?
“你在想什么。”从橱柜里翻出今年的新茶利索泡上的虎杖倭助,将新茶递上,这才解释道,“仁他爱着的是香织。”
那场车祸实在太过惨烈了,以至于仁拒绝了香织的死亡。
这才忽视了死而复生的虎杖香织的种种异常。
是的。
霸占了香织身体,试图谋划着什么的不知名家伙是不是恋爱脑虎杖倭助是不知道的。
但他知道他的儿子虎杖仁是啊。
羂索一开始也正是利用了虎杖仁对妻子的感情,这才趁虚而入。
但是在悠仁出生后,羂索最大的目的已经完成了。
虎杖仁已经没用了。
他已经厌烦了虎杖仁这个懦弱固执的男人,也厌倦了扮演一名好好妻子。
所以他准备离开了。
而虎杖仁无法接受。
他固执的想要挽留妻子,可惜失败了。
然后,这位恋爱脑终于在某天浪子回头,幡然悔悟一般,跑来向他的父亲道歉。
为自己这些年的执迷不悟以及对父亲和儿子的忽视。
虎杖倭助还依稀记得,仁那个臭小子说道动情之处,还哭了。
这一点和小时候一样,没有任何长进啊。
父子两开诚布公地说开了,又喝得大醉。
等虎杖倭助酒醒时,看到的是桌子上少了的车钥匙和踮起脚踩在小木凳上,熬着醒酒汤的悠仁。
昨天发生的一切,仿佛是梦一样。
在小悠仁碎碎念的唠叨中,虎杖倭助意识到了什么。
那孩子是来和他告别的。
两天之后,保险公司的理赔人穿着一袭黑色西装,如同一只报丧鸟一样,出现在了虎杖家门口。
理赔人拿着一张保单,面色沉重,“虎杖先生,我们很抱歉……您的儿子虎杖仁在昨天下午因为车祸遇难……”
是的。
直到最后,虎杖倭助不省心的儿子也没能摆脱恋爱脑的束缚。
在发现连虚幻之物都无法挽留后,虎杖仁的心理防线就已经崩塌。
羂索一直知道虎杖仁是个懦弱的男人。
明知道虎杖香织已经死了,占据着虎杖香织身体的是个怪物,他依旧心甘情愿的沉浸于羂索为他编织的美梦之中。
所以在虎杖仁近乎崩溃的在电话那头恳求能和香织再见一面,一起去看日出,试图挽回他走到尽头的婚姻时,羂索近乎怜悯的同意了。
在虎杖仁近乎疯狂的踩下刹车,撞向盘山公路旁的栅栏时。
男人脸上露着幸福的笑,“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香织。”
就和香织答应他求婚那一天的誓词一样。
无论生老病死,贫穷还是富有,他们都不会分开。
以凡人之躯差点干翻最**oss,造福全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