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五条家修男德+番外(9)
在他离开的这半个多月里,您干了什么?
从长子如春风般和煦的面容上读取出这样的信心后,五条夫人咽了口口水,“你父亲回来了。”
作为妻子,她需要照顾好丈夫的起居才行。
“您和父亲感情很好。”五条晴辉平静地说道。
似乎抓住希望的五条夫人连连点头,努力回忆那并不存在的温馨夫妻独处时光,睁眼就开始瞎说,“没错,我和你父亲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家里的长辈就做出定下了婚姻……”
五条晴辉:“您知道王宝钏吗?”
五条夫人露出了迷茫的眼神,询问道,“这是谁?”
五条晴辉解释道,“勉强算是生态破坏大师?”
当然,这位来自古老东方的女性,还有一个通俗易懂的别称——恋爱脑。
是的,在五条晴辉眼里,他的母亲,就是如同王宝钗一样,已经失去自我意识的恋爱脑。
要知道从古至今,书本就是相当宝贵的财富!
五条夫人她糊涂啊!
因为这一点插曲,五条夫人变成了因为作业没有做完,而被家长勒令在家赶工无缘游乐园的可怜学生。
又因为五条夫人早早就应下了邀请,所以五条晴辉只能在电话那头说明情况,从本家出发了。
五条悟当然不会不答应!
要知道在乐子人五条悟看来,他的母亲五条夫人又一次的吃瘪,可远比像小学生一样手拉手一起去郊游来的欢快的多。
辅助监督从西服外套的口袋中掏出丝制手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深吸一口气,认命地接受现实,只是,“五条大人和夏油大人怎么也会参加这个任务?”
未免太大材小用了吧。
“啊?”成功从五条悟手里抢到最后一片薯片的夏油杰,嫌恶地看了眼手指上的碎渣,使劲甩了甩手将碎渣抖掉后,这才有条不紊地说道,“当然是因为无聊啊。”
五条悟:“就是就是。”
拜托,作为最强的他们,超无聊的好吗~
月飨祭,这个一听就十分有趣的活动,怎么能少了他们这些乐子人呢?
倒是夏油杰在心里感慨,悟这家伙平时看起来没心没肺的,结果对晴辉的任务还是相当上心的嘛。
明明两人差不多大,但看着昔日一手养育的熊孩子变得开始设身处为他人着想。夏油杰从五条悟难得靠谱的一次行动中,体验到了一种新奇的感受。
这种感受我们统称为养成的快乐。
对此辅助监督能说什么吗?
他自然什么都不敢说,只是一路上默默将离合踩底,硬是将快一个小时的车程只花了不到四十分钟就开到了远月学园。
早已在学园门口等候多时的管理员看到车身熟悉的标志徽章,立马上前,“两位就是接下委托的大师吧。”
【六眼】扫过负责人充满手汗的手,五条悟一脸清新爽朗地说道,“不,我们是接下委托的大师的家属哦~”
第9章
远月学园的委托很简单。
在月飨祭开始之前,他们希望能够由咒术师这边拔除那只因为学生的毕业压力而诞生的诅咒。
这只诅咒大概率是由毕业失败的留级生们,毕业无望产生。
也因次,这只诅咒的技能挺鸡肋的。
被这只诅咒缠上的学生,会被强制开启食乾之战开始比斗。
“学生输了吗?”五条晴辉好奇地问了一句。
负责处理此事的老师摇头,“不,那些孩子都赢了。”
毕竟这里可是汇集了世界上最优秀的学生,如同养蛊一样的厮杀,直到最强诞生!
哪怕是留级生,那也是在外面的餐馆能够排上名号的!
连情感都没有诞生,只是机械化照搬菜谱烹饪料理的咒灵,又怎么可能会超越学生们日复一日,报以最纯粹的感情烹饪出的料理呢?
五条晴辉驻足,面露不解。
远月学园的老师同样苦笑,“因为是从留级生们的负面情绪中诞生的诅咒。”
而这些留级生早就习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了。
所以诅咒也习惯了失败。
但是牠在失败后会进入一种狂躁状态夺走获胜者的味觉。
这对在食之道上追求极致的远月众人来讲,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有很多学生甚至无法接受这种打击,在医院诊疗无果后,只能暂时办理休学手续。
五条晴辉点头,“确实,对于一位优秀的厨师来讲,味觉失灵的确是件相当严重的事。”
远月这边对咒术师的地位有着清晰的认知,也因此,哪怕被派来的只是个学生,远月的态度依旧敬重。
毕竟他们学园里同样孕育出了许多怪才。
对怪才们来讲,单纯的用年龄去衡定他们的实力才是最为失礼的事情。
“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宴席……”
“不用如此客气。”五条晴辉拒绝了远月的提议,“学生们的安危更重要。”
而且,“我的母亲从收到请帖那天起,就非常期待月飨祭了。”
五条晴辉从来都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负责人恍然大悟,没想到还会有这一层关系,只觉得这次拔除任务更加十拿九稳了。
“既然如此,就麻烦您了。”负责人的态度越发恭敬了起来,随即为难,“只是我们也看不到,不知道咒灵在哪儿……”
不过,“那家伙平时都是在后山那块儿活动的。”
“是吗?”五条晴辉轻声附和道,随即冲着负责人露出了感激的微笑,“真是帮大忙了呢,冲田老师。”
被突然起来的美貌袭击,负责人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在五条晴辉冲他笑的那一刻,负责人突然能够理解课本中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的理由。
等负责人晕晕乎乎地回神后,五条晴辉已经不见踪影了。
带上特制的金丝圆框眼镜后,五条晴辉看见了地面上残留的诅咒的痕迹。
这大概就是那只四处找人比赛厨艺,又在失败后夺走获胜者味觉的诅咒留下的了。
和五条悟不同,五条晴辉早早地就在后山放下了帐。
在找到那只四处乱窜的诅咒之前,五条晴辉先一步遇到了一个熟人。
“嗤,你这是什么造型?”一声嘲讽从头顶传来。
因为正在下台阶,五条晴辉下意识地仰头,“甚尔?”
好奇怪,他明明放下帐了啊。
“蠢货,你放的帐只是拒绝诅咒出去。”
很不巧的是禅院甚尔是零咒力的天与咒缚。
“这么久没见了,还是一如既往地蠢啊。”
被人接二连三的骂了,但五条晴辉并不生气,他的关注点反而是,“甚尔,你怎么在这儿?”
“挣外快赚住宿费。”
“赌马又输了?”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五条晴辉却相当肯定。
可是这只是个三级咒灵啊。
禅院甚尔没有义务解答五条晴辉的疑问,他耸了耸肩,明显不欲多谈,“谁知道呢。”
毕竟他对男人一向没有耐心。
五条晴辉倒也并不失望,他和禅院甚尔也并不算很熟。
只是碰巧,在御三家中,五条家和禅院家都先后出现了天与咒缚。
和零咒力的禅院甚尔相比,五条晴辉又显得有那么一丝幸运了。
禅院甚尔在十五岁那年,也曾偷偷溜进五条家的结界,去看那位传说中比他幸运的,五条家神子的孪生兄弟。
那个时候,五条晴辉刚刚收到眼镜,第一次靠自己的双眼看清了诅咒的模样。
只是一个照面,禅院甚尔就笃定,他和五条晴辉气场不合。
这份直觉等到了两人赛马场再遇,达到了顶峰。
彼时已经叛出禅院家的禅院甚尔正在赛马场享受着一掷千金的乐趣。
学生打扮的五条晴辉,像是一个漂亮的人偶娃娃,拘谨又局促地观察着赛马场。
这不是这种乖小孩儿该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