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厨横滨日常+番外(45)
魏尔伦抬头呆呆眨眼,李桂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面前,张口一小块灰白色糖果塞进嘴,咬动爆开甜香花生味。
“唔。”
“好吃吗?”李桂林用力敲了一下魏尔伦的头。心想果然还是下不了手,毕竟对方叫同类也有原因吧,这种非人太熟悉了。
不由想起上辈子,模糊记忆中,指着电影内的情侣对管理员说,看不出爱,看不出喜,杀掉他们就是工作的自己。这辈子知喜,但是爱是什么,一无所知。
“好吃。”感觉不够肯定,魏尔伦思索一番再道:“非常好吃!”其实没在意敲脑袋,缠绕芽穗早已消失,无所谓了。
花生糖很甜好吃,有些吃惊同类的做法,等回过神来,身前的人影已经走远,只留下一句:马上回来,手机给你保管。
大腿上放着一包酥糖,一部手机,竟然同类都这么说,还是等吧,视线瞥向前方,那抹浅色正往回走。
磨磨蹭蹭走回路的李桂林,突然物理意义上的眼前一黑,一道黑影唰的往下掉落,眼尖瞄见熟悉的绷带,反射弧滑动,将人一把抱着在怀,以防他摔在地上。
而怀中人早就知道会这样,无畏调笑道:“兰林先生好巧啊。”
“哎,是太宰,果然今天会碰到你。”将人放下,太宰治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没说话,拉着人躲在一边树干,跟着走的李桂林转动脑袋,张望四周,没人看他,除了某个坐在前面等自己的代码龙外。
回头看着太宰治,迷茫道:“有什么事吗?太宰。”
“咳,那什么兰林先生,你听我说。”太宰治握拳轻咳,这会看的已经等不及了,虽然兰林先生很强,根据调查,他碰到的那个金发欧洲人,绝对不是什么好货色。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嗯?”呆瓜歪头听讲。
“你知道那个欧洲人是谁吗…”几大串的代名词扒拉扒拉不断解释,让李桂林有点懵圈,只明白了一点,魏尔伦是欧洲那边的有名人,还是暗杀王,额这是干啥的…呆呆抵住下巴,沉思曲解。
听完太宰治解释清楚后,李桂林更加迷茫,有些苦恼,温和的对他说道:“太宰.你说的好复杂,我听的有点乱,如果是异能这方面的话,我问问爸爸好了。”
直接掏出衣兜里另一部备用手机,恶趣摇晃,太宰治瞪大眼睛,没想到单纯人会有这种操作,兰林先生的手机不是给魏尔伦了吗。眼睁睁看着李桂林熟练开机打电话,几句听不懂的口音中文响起。
“下午好哦爸爸,我吃了,你知道欧洲那边的暗杀王是谁吗,爸爸?”李桂林认真问道。为什么不说话了,移开贴在耳边的手机,看着屏幕,通话中。
此刻种花异能局内,疯狂加班写文案合同的李父暂住钢笔,以为自己听错了,抬手扶了扶圆框眼镜,黑墨点缀在白纸上晕染开,身后一人轻拍他后背笑道:“老李你怎么了?你儿子在跟你讲话呢,快回话啊”
“哦.抱歉。”回神继续说,说完所有详细的内容,李桂林慰问几句自家父亲的身体情况,是否良好,年近五十的李父含笑回应都好,几分钟后挂掉电话。
叹气,移开手机短暂开启静音,对坐在前面的同事说道:“老王啊,我儿子他遇到欧洲那边的人。了”
“谁?”对面墨色眼眸原本带着的温和,听到外人后,瞬间褪去冷沉下来。“就是我们都知道的,法国的暗杀王。”
“原来是他啊,不是说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不知道,我儿子好像遇到他了,要不…”没说完,另一句沉稳的声音插进:“老李你怕什么,让咱娃儿再看看,你不是亲测过吗,只要那边人不插手,啥事没有。”
“嗯,我知道了局长。”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欧洲那边来人就行,真的很烦人,上次谈完后,死活不愿意再去,画面有超过保守种花人的眼睛。
回转思绪,不过暗杀王的话,乖宝能打过,档案亲测过实力,是要给桂林两张身份卡的,可惜规定太死,只能给一张了…
“我知道了,谢谢爸爸记得睡午觉。”李桂林挂断电话。转头想对太宰治说道,结果面前空无一人。
左右查找一番没人,突然肩膀上一只手搭住,“桂林去餐馆吗?”知道后面是谁,不想找了。李桂林回头看着魏尔伦,大致了解对方身份后,缓声道:“我们走吧。”
“今天熬夜都要给我整出糕点!晚饭点心我全包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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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有丝空余时间,终于写完了点,吐魂。
日后:
桂林:优秀员工真,什么都会(好厉害),跟我吧!吃香的喝辣的。
魏尔伦:嗯。没问题!
兰波:……(眼神凝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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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临时员工(中)
踏进餐馆,某人关上大门之前,趴在门板上探出头,左右张望四周,此时黄昏时刻,各家店铺早早开灯,开始迎接新的夜市喧嚣,人流暂时不多,没有危险。
深吸一口气,用力关紧大门,拴紧,李桂林拍拍衣袖,转身对站在身后的魏尔伦道:“你先去院子,我去厨房拿厨具和材料。”抬手指点出位置,目前暂且不能说多什么,这人爸爸说很危险…
深棕的眼底幽青悄然滑过,收敛自身警惕性,摆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两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笑的温和,就这样对视十分钟后,魏尔伦才点头答应,莫名同平内心,抱臂转身往院子走,
等人走了,李桂林后退几步靠在墙上,轻拍胸口喘气,抿着嘴,头一回装深沉黑好累啊,脸都快笑僵了。
明明爸爸说他们做这种事很容易,只需要戴眼镜保持三十度微笑,专门应付外国人,非常管用建议遇到尝试,如今回想起来,究竟是怎么做到笑成这样,没有任何不适的,要不下次去买副眼镜。
归根到底,现在还是做储蓄糕点零嘴最重要,揉了揉脸振作精神,小跑进厨房翻翻找找。
没多久单手抱着半人高的厨具模具,另一只手托着高高隆起的糕点材料,轻松运转炁稳定,一步一步挪动出厨房,快步走向院子。
坐在院子阶台上的魏尔伦把披在身上的外套搁在一边,白西装外套被麦穗割裂几处口子,表面看不出什么,亲身体会这种感觉如同蚂蚁一般啃咬全身。
碧蓝色的眼睛透露出不解之色,明明重力都覆盖上了,可同类的古怪招式居然能破开自己异能,不简单,后面找到弟弟后,该怎么带同类走呢,毕竟种花很危险而且又麻烦…
曾经的担任过谍报员,大战时期,唯一种花的信息只有一次,不知道是谁拿到一位种花异能力者姓名纸条,虽然没有照片也没有档案信息。
不过听说是来欧洲找亲人的种花人,中途被发现有异能,人已经消失了,找不到任何线索,但是得手的姓名百分百成真。
谁能想到如此简简单单的名字,后面突变成令人可恐的诅咒。
根据当时欧洲那群人的肮脏心思,无奇不有,在利益与贪婪推动下,都想看看古老东方大国有多厉害,索性尝试用语言系异能力者试探。
结果那位异能力者当场暴毙在现场,身体炸成粉碎四溅,在场所有人被飞溅的热血碎肉沾染吓傻,同时那张名字纸条上的墨迹消失不见,更奇怪的是没人记得叫什么,只留下一张沾满血斑的白纸,连续暴毙诅咒就此开始。
这件事相当深刻,前后消失了好几批老高层,动摇战场行动,自此没有人再敢打听东方,欧洲又回到内里干架争夺利益。
浅淡残薄的落日光辉照耀在身,碧蓝色眼睛镀上暖金红,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打地板静数,新装修的绿坪院子,只有一个笨拙质朴的陶鱼缸,几朵粉嫩彩莲垂落,搭配浓绿嫩粉的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