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穿越后每天都在逃跑(51)
她现在除了穿着,处处都符合着他的审美。
司机很快将车开到他们身前,下车为他们打开车门。夕沫率先上了车,迹部也想跟着,但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可是……就这样让她回去,他又有些不甘心,或许他可以留她一起吃晚饭?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与她告了别。
看着车子驶远,迹部回到自己的卧室冲了个澡。
他站在花洒下,终于后知后觉地疑惑起来,开始地仔细梳理和思考他对夕沫的看法。
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这么关注这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我觉得写的很水的时候,就默念一下我写的这个是个日常文QAQ!!
第31章 戴帽子
迹部吃过饭,就开始处理自己的各方面工作,管家慈眉善目地安静站在他身后。
迹部的手机就摆在他的手边,他总是时不时地想拿起手机给她发短讯,问问她到家没,吃饭没,但是他又想不懂为什么他要做这么不华丽的事情。
这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使他有些烦躁,不禁啧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管家好似看穿了一切,笑眯眯的:“牧野小姐的话,司机说已经安全送到了家。”
迹部回头奇怪地看了一眼管家,刚想反驳自己并没有在为她的事情而着急,但这样回答又显得很欲盖弥彰。
他想了想,装出漫不经心的语气随口答道:“啊,好,知道了。”
而此时的夕沫,正在家中没心没肺地为自己终于完善了招式而开心,甚至哼起了歌。
她的这个招式,可以说是真的无敌!按理说人类可以打出的网球最快速度是246.2公里,如果这个速度就是这个世界的天花板,那她就完全可以放宽心了,因为这种速度的球她也是完全接得住的。
但是剥五感除外。
看见幸村一定要绕路走!
那是剥五感吗?那是黄金圣斗士沙加的最大奥义——天舞宝轮!是通晓一切宇宙真理的人才能创造出的完美战阵!连第六感都分分钟给你剥了!
虽说她本来就是这样躲着他走的……
说起来……幸村现在怎么样了?
夕沫正在脑海中梳理着时间线,这时突然响起了门铃。
会是谁呢?
她朝着玄关走去,手刚搭到门把手上时,心中突然警铃大作!
外面这个人不会是不二周助吧?!
夕沫以最快的速度登登登地冲到自己的房间,站在窗前朝大门的方向望去,果然是不二周助!
她抬手胡乱地理了理自己的新刘海,想要从衣柜里翻出一顶帽子,可是翻找了几下,只找到一顶帽子,偏偏还是冬天才会戴的厚棉线针织帽!
门外仍在不断传来门铃声,像是催命的魔音,急得夕沫团团转。
……不管了!
她把厚帽子用力套在头上,又登登登地冲回大门口,打开了门。
不二周助被她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不在家。”
她的呼吸稍微有些乱,应该是刚刚快跑过,快速冲过来给他开门的。
但是这个帽子……是怎么回事?
夕沫走出来帮他开门,短短几步的距离就使她出了一身的汗。
大夏天戴着这帽子是真的热,可是她又不敢摘。
“你去剪头发了?”
“……”夕沫抿紧了嘴唇,不说话。
“妈妈做了一些果酱,让我给你带过来。”
夕沫接过他手里的大罐子:“谢谢。”
她真的很感谢,但是她又真的不想吃这么高糖的食物。
不二捏着下巴,笑眯眯地盯着她的那顶棉帽子端详了很久:“有时间吗?我有几道题不太会做,可以帮我讲讲吗?”
夕沫只想赶快冲回房子里开空调吹冷风,赶紧用力点了下头,便迫不及待地跑了回去。终于吹到空调冷气的她不禁长吁了一口气,把果酱罐子放到茶几上后,就立即瘫软在了客厅沙发上。
差一点就热得融化了……
“打扰了。”
身后传来不二的说话声与关门声。夕沫赶快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地等待他过来。
夕沫一口气给他讲完了今天考的两套卷子,室内虽然一直开着空调,但戴着这么厚的帽子还是让她感觉很难受。
不二周助愣是没问她为什么要戴着这种帽子,也没提醒她不该在这种天气戴这个,讲完了卷子就默默起身回去了。
夕沫送他出门,站在玄关处望着门外过于明媚的大太阳,实在是不想再体验一次融化的感觉,就在玄关处送别了不二周助。等确定他真的走了以后,她才摘下帽子,出去把大门锁好。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这顶棉帽子,又庆幸又害怕。不二居然没问她帽子的事,这样的他实在是太反常了……
算了,不想这些了,反正明天上学还得接受一轮可怕的洗礼,提前紧张也没有用。今天就暂时先好好看书放松一下自己,然后早些睡觉吧。
下一秒,她就将与发型相关的一切想法都清出了大脑。
而她不知道的是,其实不二很快就看出来她的刘海和迹部景吾的有些像了。
为什么会特意剪和迹部一样的发型?
就算是夕沫喜欢迹部,以她的性格,也绝不会把这些表现得这么明显,反而还会极力避开与他相同或相似的地方。
但这样一想,就可以确定夕沫其实并不喜欢迹部,否则绝不会留这种发型的。
不二刚要心中宽慰一些,又突然想到了一个新的可能性,心脏不禁猛地抽痛了一下。
如果是迹部亲自给她剪的呢?否则她也不会在他的面前,戴上一顶冬天的帽子。
他记得他说过自己也可以帮她剪的吧?
为什么……
夜晚,夕沫早早地上床睡觉了,这才突然想起来她忘了在迹部家参观藏书,懊悔了一阵才睡着。
而她完全不知道此时正有两个男生因为她而迟迟没能睡着。
不二周助一向有阅读的习惯,但自从认识了夕沫,他感觉自己阅读的时长明显增多了。
他在卧室里读着书,读着读着就拿着书晃到了走廊上。他望着夕沫卧室的那扇窗户,迟迟不想再回到房间。
剪过刘海将脸露出来的她真的很好看,尤其是帮他讲题时的表情,他怎么看也看不够。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一直那样看下去。
怎么才能一直都能看着她呢?
而迹部此时刚洗过澡,他强迫自己冷静了大半天,却还是没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有些像烦躁,有些难受,但又有些像喜悦和亢奋。胸口处像是郁结了一口气,无论是深吸气还是深呼气,都无法让那团气舒散开。
他从没体会过这样的感受。
他喝了几口无酒精香槟,仍旧是坐卧不安,连瓦格纳的音乐都变得有些吵闹。
或许是下意识的驱使,他叫女仆拿来一个笔记本电脑,点开了今天夕沫与他的比赛录像。
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目光总是落在夕沫身上无法移开。
她的网球真的打得很好,可能他是在震惊会有如此出色的网球选手吧?
一般情况下,在男性面前,女性在力量上是不占优势的。虽然夕沫经常做力量和体能方面的训练,可是他也经常在做训练,强度应该还比她高上不少,所以在力量和体力方面,他们之间有着无法弥补的巨大差距。
可她硬是能靠她杰出的能力和无法复制的技巧让她变得无敌起来,确实很了不起。
等等?无法复制?
他怎么忘了,可以让桦地来复制一下试试的啊!
可能真的是今天有些累了吧。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认为自己终于想通了,可是心情还是没办法平静,甚至心率都比平时快了一些。
明明他心里没在想什么多余的东西。
现在他的状态只能用“狼狈”来形容了,这可一点都不符合他的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