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我和手冢国光的cp叫萤光(13)
还笑,笑那么好看大半夜的勾引谁?
呸!
什么勾引!
他那是得意,得意自己甩掉一个麻烦!
手冢国光看着她的目光逐渐变得复杂。
她在哭,可她其实没那么稀罕他记不记挂她。
眼前这个人这些年润物细无声带给他的点点滴滴,都不容丝毫喘息地入侵着他的生活,复杂的情绪酝酿着滚烫的温度,在心里翻涌着骇浪,灼烫着神经。
可这个人自己,却不知道她对他意味着什么。
而他也很胆小,面对这样的家伙,哪怕爱意无数次差点脱口而出,最终都被未知的恐惧吞噬为沉默。
曾经两人被陌生的叔叔调侃,‘你们是情侣吗?这么小就早恋家人知道吗?’
萤不满但有礼貌说,‘叔叔你看清楚,我们是兄妹。’
叔叔笑眯眯打趣,‘骗人的吧,长得也不像啊。’
萤不高兴了,‘不许我们是认的兄妹?情侣有什么好的!我告诉你,我跟我哥哥绝对不会发展为情侣!’
叔叔有些尴尬,‘……’
他就是看着小女孩可爱,想跟她开个玩笑。
事后他问,‘不过是路人,随便敷衍就行。你很排斥别人说我们是情侣?’
萤摇了摇头,‘没有,就是觉得他侮辱了我们的感情。’
她还是有点气,接着念念叨叨地说,‘真搞不懂,为什么关系好只能是情侣呢?你看我们关系这么好,也不是情侣啊!哼!反正我才不要跟你有男女之情呢。你说呢?’
他不说。
他有。
但他不敢说。
手冢国光沉重地叹出一口气,抬手轻揉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夏若萤吸了吸鼻子,乖乖地让他擦眼泪。
“萤,还不走吗?”夏若妈妈温和的声线穿破宁静,脚步声由远及近法传来。
两人僵了僵,不约而同地分开。
手冢国光为她擦拭过眼泪的手慢慢蜷起放在身后。
夏若萤吸了吸鼻子,平复自己情绪。
待他们恢复如常,夏若妈妈已出现在手冢宅庭院门口,望着站在自家女儿旁边清冷俊美的少年,含笑打招呼,“国光又在练习网球呢?”
手冢国光温和有礼,“和津阿姨好,我刚练习完。”
“你这孩子就是惯着萤,肯定是她闹得你练习不下去,才结束的。”随后看向女儿的眼神多了‘杀气’,“走吧,小姨已经打电话来催了。”
夏若萤撇撇嘴,看了手冢国光一眼,慢吞吞挪走出庭院。
夏若妈妈,“那你先练习,我们就先走了。”
手冢国光,“好,你们路上小心。”
夏若妈妈点点头,便掩上庭门。
随后便是汽车启动,逐渐远去的声音。
今夜无风,庭院里安静得有些诡异与空虚。
手冢国光提起网球拍,从口袋里拿出网球,又开始漫长而单调的练习。
被月光笼罩的少年清清冷冷,陪伴他的,仅有落在墙面上的影子。
第10章 风情万种的小姨
望月佐智。
她小姨,是她见过最潇洒的女人。
她见过许多美人,但从未有人胜过小姨。
一个美得极具冲击性、妖孽又动人的妖精。
她能秒杀下至五岁,上至八十的所有男性,当然其杀伤力之大有时连女性也不能避免。
妈妈说,小姨是家里最好看的孩子,结合了外婆外公的所有优点,给了她绝世的容颜,但也让她的一生比平常人活得更艰难。
生在平凡家庭里的笑小姨,有一颗不甘平庸的野心。
所以她抓住任何一个爬升的机会,拼得头破血流也要挤入那些平凡人望之却步的上流社会。
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争一口气,向那些曾经轻视过她的人证明自己。
直到上流社会的人对小姨趋之若鹜时,她在太太们面前,捏着红酒杯,谈笑自如,‘你们别看我如今这样大方自信,其实很多年前,我也自卑过,甚至还愚蠢地希望向一些不值得我费心思的家伙证明自己。’
人呐,最大的自信与傲慢,那就是拥有资格无视任何想无视的人。
太太们纷纷不信质疑道,“哦?仅还发生过这等事?”
“我还以为大设计师是住在珠宝镶嵌的宫殿里呢,竟然也有这么一段接人气的时光。”
“真是不可思议呢,不过,过去的好坏,都是成就如今的宝贵经验。”
小姨含笑与他们轻轻碰杯,“是这个道理,那我们就碰个杯,敬大家的过去怎么样?”
太太们纷纷笑着举杯,“嘭~!”
但这样洒脱自信的小姨也曾为爱受过伤。
她爱上了一个比她大十岁的男人,飞蛾扑火在所不惜。
为了那个男人的一个眼神,她可以默默奋斗,咬牙努力四年,而等到她的身份可以光鲜亮丽到能堂堂正正走在他面前时,她才微微一笑,娇羞而勾人地扬起眼角,“先生,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但那位先生拒绝了她。
理由是,他新婚不久。
小姨的心碎成一瓣一瓣,她依旧笑得完美而洒脱。
所有人都以为小姨会放弃,可她没有,但也没有涉足人家的家庭,破坏他人的婚姻。
她更努力地提升自己,丰富自己,让自己成为更好的人。
两年后,那位先生的夫人病故了。
小姨克制已久的春心又开始萌动。
她开始以各种理由接近那位先生,制照各种偶遇与巧合,频繁出现在他身边。
只是那是刚失去妻子的先生尚未从悲痛中缓过神来,尚无余力接受一段新的爱情。
但外表像玫瑰勾人性感的小姨却温暖动人,用三年的细心与耐心感化了先生,先生跨越了年龄、跨越了悬殊的社会差距,也跨越了内心的障碍,答应与小姨在一起。
然而,两年后,小姨的热情逐渐被先生消磨殆尽,恋爱并不如她所愿,这里没有浪漫与爱情,只有空虚的高楼与冷淡的情人。
她的十一年青春,从十九的年华少女到三十的风韵佳人,爱情的所有居然给了一个从未对她说过爱的男人。
可她并不后悔,无论有多少不甘与心酸,有多少怨恨与痛苦,那都造就了今日更加独立,更加潇洒的她。
“姐,我求你了,你别念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三十三岁的女人虽然在外成熟妩媚,但在最亲的家人面前,依旧是可以撒娇的孩子。
夏若妈妈听她终于答应相亲,也释然地长叹一口气,接过望月佐智狗腿递给她的水,喝了一口,冷艳扫她一眼,“早答应不就完事了。”
望月佐智在威严的长姐面前,哪敢吱声,只能乖巧地伸出双手,恭敬地接过长姐递来的空杯子。
看着她这模样,夏若妈妈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行了,别耍宝了,我跟你姐夫先走了。”
望月佐智看了看漆黑的天色,挽留道,“别呀,这么晚了就算了,我还想跟你睡一晚呢。”
夏若妈妈抬手看了看腕间低调而奢华的手表,“不了,还要飞法国,明天有个红酒合作。”
望月佐智毫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推掉不行吗?毕竟我们姐妹两难得见一面。”
夏若妈妈想拍她,“我们做小本生意的可没珠宝大设计师这么豪气。”
望月佐智看了自家长姐一眼,“还小本生意,人家迹部太太可没少向我吐槽,说他们家虽然不在乎那区区十几个生意,但总是被人从嘴里抢粮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幸亏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然就要那我开刀了。
那段时间我真是战战兢兢,只能快马加鞭把珠宝赶制出来,让迹部太太高兴些,赶快忘记这些不愉快。不过,你虎口夺食姐夫也没拦着你?不应该啊,姐夫那么有社交头脑的人。”
夏若妈妈弹了弹指甲,狭长的眉眼眯成一个精明的弧度,“珠宝,不是免费送的吧?”
望月佐智对长姐的侧重点感到汗颜,“……要钱的,迹部太太收礼后很高兴,还给我加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