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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苏鲁后遗症[综名著](24)

作者:打结 阅读记录

可是这场梦境与过去那些令人难以想象的危险邪恶腥臭的庞然巨物相比,几乎可以用美好来形容,虽然这只是一场枯燥乏味的回忆,不停地循环放送。

或许,是我解脱了?

……

再度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毛毯,温暖包裹着我,缓解了我大脑和四肢的昏沉。

房间里除了我以外并没有其他人,但我忽然觉得我身上有些不对劲,低下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被换了一件简单纯白的睡袍,原本的情绪一下子便变得不平静了。

查德维克先生又在哪儿呢?

我掀开被子,赤着脚走在地毯上,而后打开门,双足与冰凉的木地板相触,寒凉一下子窜至全身,手边的触摸到的墙壁阴冷,但我还是继续往前走。

一面光亮的镜子挂在墙上,视线流转,我猝不及防地在镜子里看到了我自己。

脸色苍白,形容枯槁,穿着一身飘逸的白裙,就像是女鬼一般。

我满不在乎地移开视线,最后看向了一层向下的楼梯。

显然,那是一间地下室,埋藏在漆黑的深渊之中,不知道它究竟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鬼使神差般地,我朝着楼梯下方走去。

老制的木质楼梯发出了咯吱的声响,但我只是努力放轻脚步,缓缓地向下走。

幽暗的光线从门缝中透了出来,我将手缓缓放在了地下室的门把手上,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而后将门打开了一条细缝。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我却笃定那儿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因为我突然感觉我好像陷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

我竟然心甘情愿地就来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家,睡在他家地房间里,并莫名其妙地昏睡过去,真心地认为他能够制造出什么武器来击退我的敌人。

这太奇怪了。

但在看到眼前的画面之后,我愣住了。

透过缝隙,在昏黄的煤油灯下,查德维克先生带着一副单片眼镜正认真地写着什么,他的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紧皱起,像是在为什么头疼困惑。

查德维克先生忽然抬起头,像是计算着什么一般喃喃自语。

我对此感到非常好奇,身体稍稍前倾,试图听出些什么,但也因此,他或许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和藏匿在门缝中的我四目相对。

见到是我,他疑惑地看着我,而后快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朝我走来一边问道,“女士,您好些了吗?”

我正想逃跑,听到了对方的话,我警惕地问道,“什么好些了?”

他停在门前,将大门打开,和我不过半米的距离,“您之前发烧了,我觉得可能是长时间的惊慌和疲惫导致的。”

说这,查德维克先生地目光放在了我的赤足上,好看的眉头再度蹙起,“您这样又会生病。”

于是,二话不说,熟门熟路地弯下腰将我抱起,同时嘴上还是说道,“冒犯了。”

这一回,模糊的记忆变得真实起来,他灼热的呼吸轻轻地扑在我的耳际,有力的双手抬起我就像是毫不费劲一样,胸膛近在咫尺将我环绕其中。

我的第一反应是抗拒,强烈的男性气息让我萦绕在我的周围,即便我已然不是什么上流社会的淑女,即便我并不认为他的目光中带着什么异样且令人讨厌的情绪,但这样十分冒犯的行为还是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

“之前见您晕倒,我在外雇了一位女仆,帮您擦身散热并换了衣服,看来现在您果然已经好多了。”

得到了这样的答案,我心里稍稍舒服了一些,但仍存在一些疑问,“您为什么不请医生呢?”

“据我所知,医生只会给您放血,但恕我直言,放血疗法只会让您的身体更加虚弱。”

查德维克先生很快就走到了我暂住的房间门口,而后,再一次将我轻轻地放在床上。

他的动作非常地轻柔小心,将被子盖在我的身上,像是在对待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又像是一件心爱的玩具。

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不由得有些近了,我下意识地抬起眼眸看向他,而他的睫毛也忽得颤动,抬眸看向我。

他碧蓝的虹膜真的很好看,漆黑的瞳孔随着光线的暗淡而缓缓收缩,深邃地好似有什么在其中缓缓涌动,同时,脸上露出了一个我看不懂的笑容,斯文严肃的学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同的神态,但在我要细看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了。

“等会儿,那位女仆还会再过来,如果你饿了的话,我去请她煮一些食物。”

他压低嗓音,而后准备转身离开。

“查德维克先生,”这一次,我不知道我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或许是感激却又疑惑的,“我很好奇,您如此帮助我,不仅提供住处,还照顾生病的我……仅仅只是因为我和你遭遇了一样的状况吗?”

男人停下脚步。

“既然您觉得独自一人的生活十分孤单,那您能不能具体地告诉我,祂们究竟对您做了些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困了,我的拖延症没救了……明天可能会改一下

女主:反复在信任和怀疑中横跳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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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5章 深渊

查德维克先生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我,然后他脸上的神情变化了。

他原本严肃的表情突然变得似笑非笑起来,像是听到什么非常好笑的内容,而后轻笑起来,坐在了边上的沙发上,单手托腮,静静地看着我。

如果说之前我只是隐隐感到不对劲,那现在我的怀疑上升到了顶端,即便我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但直觉告诉我……我得离开这里了!

于是我快速地从床上跳了下来,用我最快的速度跑到门边,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我就知道!

那个查德维克先生一定也和那个莫里亚蒂教授一样,是祂的某个信徒。

所以他才会如此刻意地接近我,说着什么自己也经历过这种事情的谎言,对我别有所图。

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值得相信……所以我必须离开这里!

我来到走廊,目光所及的地方唯有窗户和楼梯,并没有看见大门,可我分明记得我在的房间是一楼,怎么会没有大门?!

于是我再度推开一扇其他的房门,试图寻找到离开的出口,只是打开门之后,脚底触及的依旧是冰凉刺骨的地板,阴森的白色墙壁泛着骇人的青灰,墙上的暗色画幅扭曲着……

依旧是走廊。

我开始对我身处的地方感到茫然,大脑开始变得一片混乱,但后知后觉的是,浑身发麻。

不不不……

他只是一个信徒,和所有普通人都一样,并不会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就像之前的莫里亚蒂教授一样,他也不过只能利用武力让我暂时屈服。

我应该只是记错了我错在的楼层,一定……一定是这样的。

于是我投身于向下的楼梯,静谧的空间里只能听到我一人杂乱无序的脚步声,和木质楼梯被踩踏是发出的吱呀作响。

可是,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了,我分明不停地在向下跑,但我每一层见到的楼层都与之前的那一层别无二致,同样的装潢、同样的布局,唯有窗户和楼梯,根本就没有出口大门。

我不甘心,或者说我不愿意相信,不停地喘息张望,心跳不由得快速跳动,像是要跳出我的胸口。

这里,究竟是哪里?

而他,又究竟是谁?

我颤抖着,下定了决心,手指因为惊恐和慌乱不停地绞在一起,但最终,我停下了继续下楼的动作,转而一步一步,缓缓走进了走廊边一条狭窄的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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