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和警队之花灵魂互换后(281)
这就像是怀揣在我心里面的一个小秘密,被我非常小心的隐藏着,从来不敢让这个秘密有任何一个角落被流露出来让他人知道。
但就是因为这样小心的隐藏,反而让我每每听到跟这种事情有关的内容都会让我下意识的灵魂一激灵。
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一开始只觉得可能是因为跟他接触的最多,所以对他会比对别的男孩子多一点奇怪的心情波动。
但发现这种状态的时候,是在去年夏天学校组织的修学旅行。
阵刚好要到附近办事,我们学校组织的地方是在浅诏泽。
那里的高山上有很大一片芦苇田,我们在山脚下支起帐篷围着篝火,很多女孩子和男孩子们都坐在一起畅谈对未来的憧憬。
年轻的时候总会有一些喜欢的男孩女孩。
在快要结束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安排了一个告白环节,要把自己喜欢的人的名字写在明信片上投递到当时一个很有趣的明信片邮箱里到了一年后也就是高中毕业的时候投递到家里。
小薰偷偷的去看了一眼,然后又偷偷的跑回来跟我说好多男孩子写的都是我的名字,然后问我写了谁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该写谁的名字,所以就一直没有填。
在大家都玩累的时候,我看着天边逐渐升起的鱼肚白,给阵发了一张照片并配字。
——【我要去看日出了!】
阵没有回复,我自己一个人背着小背包朝着山顶的芦苇田爬行。
自从小的时候说过要每一年都一起来看一次日出,我们到了东京也会进行这样的约定。
可是我没有想到,山顶上的路那么难走。
我借着月光爬上去的时候把脚给崴了,而且在手机最后一格电火速在手机没电之前疯狂输入。
——【我在山上脚崴了,救命!】
我以为我把信息发给了小薰,让小薰带着老师他们来救自己,但是我忘记了我最后一个联系人是
阵。
在半个小时后,我看到踩着清淡黑色的男人拨开芦苇田朝着我的位置走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呆傻在地。
“你、你怎么来了……”
芦苇在他的腰侧晃动,就像是海浪一样跌送起伏着。
他直到很久之后都没有解释为什么这么快能够到达山顶,也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他那么晚了还没有睡。
我被他背在身后,右脚扭到的地方钻心的痛,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只是嘲笑了我一句,然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我和他在芦苇田里行走的时候,有点点萤火顺着脚底飞腾。
头顶的月光清凉斜撒,和初升的朝阳相映。
宁静和黑暗笼罩在身边,我只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和两侧芦苇摇摆摩擦而传来的声音。
我们在身体相贴的时候,第一次让我感觉那么安心和放松。
一个人爬上山的那种孤独和恐惧感在这个瞬间烟消云散。
我的手臂搂着他的肩膀,侧脸贴在他骨骼感清晰的脊背上,感受着他如今已经不再是少年的身体产生出来的变化。
“喜欢……”
“什么?”他问。
我说:“喜欢阵哥。”
他没有说话,而是轻轻切了一声,但那个声音直到很久之后,都让我觉得那个时候的他好像在笑。
我们曾经是互看不爽的关系,也是一见面不吵架就打架的关系。
但他也是我每一次最孤独的时候第一个出现的人。
他享受孤独。
我喜欢热闹。
我们本来应该是脾气性格最不融洽的两个人,但是灵魂里面像是有一根绳子,在我们的心脏处拧了一个绳索。
见我很久都没有说话,小薰在我的面前伸手摆了摆。
“你在想什么啊?”
我缓了缓神,看着旁边人流络绎不绝的客人,而自己面前的桌子已经摆上了海鲜捞面。
我指着旁边墙壁上挂着的显示屏,对小薰说:“我在看新闻呢。”
小薰瞥了一眼,说道:“噢,就是最近东京闹的最凶的那个炸彈犯嘛。听说这两天一直在东京这边做一些恐怖袭击,到现在都还没有抓到呢。刚才听说又在什么居民楼里埋置了炸彈,来的时候你没看到还有机动部队的警车吗?”
我愣了愣,很快把神游的心绪拉了回来,认真看着新闻上的内容:“是吗?那看起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真是的,都不知道清奈你在想什么。唔,看啊,那些人就是机动部队的警察,不过新闻播报里面的地点怎么那么眼熟啊……我的妈呀,不就是我们附近的那栋楼吗?!”
第196章 番外—if⑩
附近有一些爆·炸物。
在我们就餐的时候,四周不知道什么地方发生了轰炸事件。
外面有刺耳的急救车声。
但是一直萦绕在附近没有进来,在餐馆里面吃饭的人也纷纷没有了吃饭的心情,听着耳边的讨论声,我大概知道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据说是因为那个炸彈犯要挟警视厅一笔钱,在这之前拿杯护商城附近的人民当成人质,拒不告知炸彈的具体位置,要等到警视厅把他们要的钱交给他们才会告诉炸彈位置。
所以现在机动部队的拆弹人员也在附近待命,等警视厅把钱交到指定位置再进来拆弹。
面馆老板安抚着正在吃饭的客人们:“刚才新闻播报已经说了筹到了这笔钱,我想很快警视厅的人就能解决这件事了。”
人们还是有些不放心,外面有一些市民恐吓的小炸彈炸伤,正在被送往救助的过程中。
所有人的视线都在墙壁上的显示器内,等待着最新新闻告知目前炸彈的处理情况,没有人注意到我偷溜进了餐馆的后台。
我以给家里报平安为由,借用了餐馆的前台电脑。
幸亏今天出来的时候,我随身带了垄断程序的U盘,在I网上找到了炸彈的位置。
这并不是什么难以解决的炸彈。
这个炸彈犯大概率也没有多余的资金去筹备太过高端的炸彈,我接收到炸彈型号是比较老旧的粉尘炸彈,杀伤力倒是挺足的但是信号接收源比较老旧。
我倒也没有直接把炸彈的接收源垄断,因为这个炸彈是读秒式的,到了时间如果那些机动部队的警察还没能找到炸彈位置,炸彈也会自动引爆。
所以我就做了两件事。
一、垄断了炸彈引爆的接收源;二、把爆炸读秒改成了9999时9999分9999秒。
然后装作什么事都没做的样子,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后拿着筷子优哉游哉的品尝食物。
小薰慌乱得不行,一点胃口都没有地看着我,问我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
我笑眯眯地说,放心吧警视厅不是已经去交钱了吗?
小薰瘫坐在桌子上,捧着脸叹气:“咱们国家的警察最没用了,真不知道他们天天拿着税金在做什么,这个炸彈犯作案不是一天两天了,听说之前就有过犯罪但是一直都没有抓到,真不知道这一次还抓不到的话之后还会不会做出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
对于小薰这样直白的评判,我并没有给予什么回应,因为旁边桌有一个青年似乎对小薰的这句话产生兴趣。
他原本戴着一个线控耳机,头上还戴着一顶棒球帽,背对着我和小薰。但听到小薰这句话后,就微微侧过脸来,刚好和正在抬头的我打了一个照面。
棒球帽下是略微特殊的浅金发色,皮肤黝黑但五官很年轻,看起来有一种异国风情的青春和洒脱。
在和我对视的时候,那位青年好像也在打量我,我们两个人在短暂的相视后,他又把脸转了过去。
外国人吗?
我暗戳戳地想。
应该是外国人吧,像阵那样骨子里有欧洲血统但在日本长大的人还是比较罕见的吧。
小薰背对着那位青年,并没有注意到刚才青年看着我们的表情,继续对于日本警察进行着颇有偏见的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