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带着游戏系统穿武侠+番外(129)
她要一个饲养羊驼的经验手册到底有什么用!
鲜于仇你这个九幽神君的徒弟难道不能来点有用的掉落吗?
她也越发觉得这个系统不太对劲。
【xxx的尸体】这种掉落,在此前击杀西毒欧阳锋和他的好侄子的时候,就已经一度出现过,并不能算是太过意外。
除了这个“可以去火堆里捡”的离谱新增后缀之外,她还是接受度良好的。
问题在文张的掉落中,九天十地十九神针这个东西明明是她自己拿到手的,居然也被系统认为是打怪掉落了。
而文张的东海水袖功,跟武当的流云飞袖相比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优势。
这么看起来她在武功功法上的收益几乎等于是0。
她越想越觉得,在说英雄的世界里,果然还是要去刷那些个当师父的,才能有更高的收益。
比如说有将武功传给弟子,自己就不能再用,否则会遭到反噬的自在门,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多才多艺的典范。
元十三限收了六合青龙这六个禽兽徒弟,教出去了起码六门武功,自己还剩了不少独门功夫,否则他也不会因为自己会十三门奇功而给自己从元限取名叫元十三限。
这简直就是杀一掉十三,稳赚不赔的买卖。
自在门如此,更自在门作对的也同样不差。
比如说九幽神君,他的徒弟里多年前死在四大名捕手中的独孤威和孙不恭,如今死掉的鲜于仇和冷呼儿,都是从他这里学来的本事,除了这四人之外他还有五个徒弟,更有从未教导给弟子的空劫神功之类的招数。
当然戚寻对他的那青纱遁术和尸居余气无心香也挺感兴趣。
一想到这里,她此前还觉得这一番算是干了件大事,现在又觉得,真正的大事还得看后头了。
好在,这些人东西掉的不多,声望和经验给的凑在一起还是不少的,安慰了一下戚寻看到【羊驼饲养手册】和【带毒的尸体】以及明明是她自己拿到手的【九天十地十九神针】的郁闷心情。
她重新转回到当前的情况来。
刘独峰一边确认着自己并没有遗漏任何东西的摧毁,一边已经开始整顿队伍了。
他并不打算带着这样多的人一道上路。
原本隶属于黄金麟等人手下的队伍,且不说到底能不能一直听从他的吩咐,光是人太多在路上都是个太过醒目的目标。
人多便容易乱,现在只是奇毒传播,之后万一换一种毒,也同样是他身边的人也分辨不出来,会不会惹出更大的祸端?
再说戚少商的那些个道上的朋友,又会不会趁机作乱,也实在是一个未知数。
并不是人人都跟高风亮一样,因为此前骷髅画之事丧失了胆魄,也从此不敢与朝廷作对的。
他想了想便做出了决断。
这些人他还是要用,多少要给相府一点面子,永乐御史还在牢里,他不能放着自己的朋友不管。
但这些人的任务可不是跟着他一道押解戚少商回京,而是送赫连春水回去。
“刘捕神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让一千余人送我回京。”赫连春水冷笑道。
他也不会看不出来,这确实是对刘独峰来说最佳的选择。
大部队吸引走一部分人的注意力,到时候再做出个戚少商和捕神也在队伍中的假象,刘独峰正好将戚少商安全带回京城。
“小侯爷合该有这样的待遇。”
刘独峰权当没看到赫连春水投来的眼神。
他转向了方应看和戚寻问道,“两位可有空闲?可愿与刘某同行?”
刘独峰何止是要留下这一干人等“护送”赫连春水,以防这位门客死士众多的小侯爷再来添乱,还打算留下自己那六个手下一道。
这对他来说绝对算不得一个寻常的决定。
像是文张这样的人坐轿子是为了排场,像是无情这样的人坐轿子是因为确实不良于行,而他的轿子又正好是他的武器之一,至于刘独峰这人为什么坐轿子,因为他有洁癖。
还是非常严重的洁癖。
据说是因为他家幼年遭灾,家里的忠仆抱着他在猪圈里躲过的灾劫,灾难是躲过了不错,却也从此给刘独峰留下了深重的心理阴影,在他后来凭借着武功和办案的本事发迹之后,便有了这种极度厌恶自己踩在肮脏地面上的毛病。
方应看不带仆从出行那叫轻车简从,刘独峰这就大概叫做牺牲了。
方应看能在京城中混,显然也知道这些个背后的故事,“刘大人受累了。”
跟着刘独峰一道行动,正合方应看的想法,只不过不带那六人,若是九幽神君当真出现,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他得出力不少。
但事已至此,他也没别的路可以选了。
他转头看了眼戚寻。
焚烧余毒的火光在她的眼中跳动,因为火光太炽,她脸上的纹样似乎也被照得有一瞬间看不太分明,让她的脸看起来少了几分异样的状态,但她显然脑回路和寻常人还是不太一样。
在听到刘独峰的邀请的时候,她举了举手里先前从周四这里拿来借用的灭魔弹月弯问道:“这个可以再借我玩两天吗?等到了京城就还你。”
“……”这说的怎么像是小孩子互相借弹弓玩一样。
“你先拿着吧。”
刘独峰想了想自己拆开捕神六宝给六人的初衷。
这本就是只有两两组合才能打出最强的杀伤力,她只拿着个弹弓倒也无妨。
何况,先前在看到毁诺城吊桥被击断的那一幕,方应看觉得是他也不由觉得震动,事实上他还想到了点别的事情。
戚寻和方应看走入刘独峰的营帐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居中台面上铺开的地图,在地图上已经绘制出了从此地往京城的数条路线。
刘独峰看起来是个稳重人,实际上却当真对自己很有信心。
戚寻估摸着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有可能失手的情况。
“原本还觉得神通侯与我一道前来是添乱的,”他毫不避讳地说出了这句话,方应看倒也脸皮不薄,对这句话坦然地应了下来,“现在看起来还是要劳驾神通侯一道防着点人,此事等回到京城我会提侯爷请功的。”
请功不请功的,方应看其实不是很在乎。
“刘大人想防着的是戚少商的援手,还是别人?”
既然现在因为“意外”而被完全扒掉了一方势力,方应看也就自然可以有什么说什么了。
“神通侯觉得是什么便是什么了。”刘独峰转向了面前的地图,“现在都是为官家办事,打扰此行的人是什么身份并没有什么影响。”
刘独峰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来人哪怕是九幽神君这样的人,统统打成干涉官家正事的人就行了。
他指向了地图上的几条路。
“神通侯应该对这几条路不陌生。”
方应看的脸色微有变化。
往北的道路不陌生这种话,并不是什么夸奖。
大宋如今北边的,正是接壤的辽国和越过辽境的金国。
方应看与金国皇室有私交,这种过从甚密的状态其实是有越界之处的,他原本觉得这种来往应该并不至于让人发现,可刘独峰这句状似无意的话,却好像正是扒开了他的遮掩。
但他一时半会儿又分不
出,刘独峰这句话到底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还是在以这个掌握的证据,来要挟他必须对此尽心竭力——
方应看一向不啻以最坏的想法来揣测别人。
可惜刘独峰好像完全没看出他此刻的想法,已经紧跟着说了下去。
“这条从燕南过丹阳,走官道回京的路,我打算留给护送赫连小侯爷的队伍,云大他们加上神威镖局的高局主,都一道走这条路。”刘独峰说道。
“合该如此。”
“第二条路是我有些持疑的,从无趾山过邺城回京城。”
方应看已经收回了先前被刘独峰那句话所打乱的思绪,闻言接话说道,“只怕刘大人不会走这条路,刘大人的手下精通遁术机关是不错,但大概比不上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