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什么感觉,反正我是舒服了。我头也没回快步离开了走廊,也不知道后面的情况变成了什么样,但也听不到打架的动静了,再也没有人说话。
总之在下午回家之后,我才见到了里苏特。
他正坐在沙发上,似乎什么都没有做,我没有坐他的车就自己走了,并在咖啡店里发呆了很久。不过在我开门之后,他难得很安静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只是没有说话。
其实今天这件事他完全是无辜的,为了报仇自己找死也不算他的错,但我就是感觉很不痛快。明明意识到有两个人喜欢我,但却都是同样的不靠谱。在里苏特表示自己去送死的时候,让我感觉到那六个多月的完美同居生活都是假的,好像人生很圆满,其实依旧一无所有。
果然还是不要对男人投入太多感情,只要不在乎,就不会受伤,但好在我让他们两个比我更不爽了,挺好的。
“你去哪了?”里苏特突然问道。
“没去哪里,只是散了会心。”
我向他温和地笑了笑,并柔柔出声道歉,“今天是我的错,是我考虑不周到造成的,对不起。”
“没关系,你不需要为此道歉。”
他微微皱眉,但保持着严肃的态度回答,“是那个男人引发的麻烦,他需要为此负全部责任。”
“谢谢你这么维护我。”
他有一点好的地方是,只要把你当成了自己人后,只要不是触及他底线的问题,那就都是别人的错。他不会和人讲道理,虽然很双标但很讨人喜欢。虽然吉良吉影也是那样,但吉良吉影只会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变态感……
但是里苏特盯着我的眼睛继续说。
“如果我没有回来的话,你去接受那个男人吧。”
“……”
我突然呆了呆,有些不太确定地望向里苏特。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今天是什么日子?难道这些男人一个个都疯了吗?
“为什么?”
“他还是喜欢你不是吗?”
他双手交叠支撑着下巴,用那双非常特别的眼睛深深注视着我说,“我并没有打算离开你,如果我没有回来或者联络你的话,那只可能是我已经死了。老板的能力无人知道,我没有绝对的把握一定能杀了他。”
他顿了顿,显得格外严肃且认真,却又极其冷静地继续陈述,“……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我非常爱你,我希望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但如果你会痛苦的话,那么我还是希望你把我有关的一切都遗忘。”
“……”
……所以终于承认了是吗?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有点难受,又对他随意安排我很生气。我讨厌承太郎那样完全把选择权交给我,好像这真的都是我的问题,他完美的推卸了责任。而里苏特告诉我如果他死了的话我应该和承太郎在一起同样非常过分,但他们以为自己是谁?
“我不需要别人告诉我应该怎么做,里兹。”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回答,“但是感谢你这段时间以来的陪伴,希望你能够活下来。”
……
于是这个晚上没有其他活动,本来预定的晚餐被取消了,连同那个赌约也不了了之,并不需要再讨论到底是谁赢了。
他只是安静地在一旁陪着我,至少没有做到一走了之,不过到第二天的时候,我还是在学校请了假,和早人一起送他去了机场。
“爸爸还会回来吗?”早人紧张地看着他问。
里苏特伸出大手放在早人的头上,看着他回答道,“我希望能够回来,不过你不用勉强自己继续叫我爸爸了,在我娶你母亲之前,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他说谎的。”
我小声嘀咕了一句。但里苏特突然发出一声轻笑,但他没有再解释什么,只是突然深深拥抱了我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们面前。
……他很迷人,但也很令人生气。
不过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无法强迫别人按我心意做任何事情。我心中有些感叹,一直目视着他的身影消失,然后开车带着早人一起离开了机场。
里苏特把法拉利留给了我,希望这不要变成他的遗产。
不过因为发生了这件事后,我暂时也不太想面对承太郎,并再次拒绝了暂住在美国,一直试图邀请我出来喝茶并看我故事书的岸边露伴。
最近他在我的住宅附近租了一套房子,把原稿传真给自己的编辑,这些家伙每一个都让我烦,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向学校申请一两周的假期,做点其他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的时候,早人突然告诉我他和乔鲁诺约好了,想去意大利找乔鲁诺一起提前过今年的假期。